8月29日,一個相當重要的約定。被假失憶的工藤新一忘得一干二淨。
同時,又是毛利夫婦的18周年結婚紀念日,毛利小五郎也把毛利英理正式接回了家。
也算是給一直沒什麼精神的毛利蘭添了些精神,暫時把工藤新一的事情放到了一邊。
不過正如毛利小五郎說,「這樣的情形,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酒店——
對不起,我忘得一干二淨,那麼9點在米花大倉庫見。工藤。
工藤新一快速地在手機上輸入這些內容,手有一點顫抖。
有一點……視死如歸和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感覺。
工藤新一剛準備按送,服部平次進來了。
很明顯地現那個家伙拿了個手機一臉凝重的表情。
服部平次整個人一怔。過去他已經知道了,未來是怎麼樣,他也許估計的出來。
「你……醒了?」
試探性的語氣。
「嗯。」
聲音听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區別。大半年了,他的性格也從原來的陽光變得越來越凝重。
的確生了很多事。也許這些事情,讓一個年僅17歲的孩子承受……
——未免太過沉重。
「你要出門嗎?」服部平次作為工藤新一的摯友,算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嗯。」口氣依然是冷冷的。
「我送你?」
「不用。」
服部平次看上去有些失落。于是知趣的離開了房間。
「你可以試試用自己的方法去對待人。」工藤新一說。
服部平次手頓了一下。突然揚起一個微笑,走出門。
在門外,放在門把上的手卻遲遲不願拿開。
「既然你自己做了對未來的選擇……」服部平次半閉著眼楮,「我們……除了毛利,都不會阻攔你。」
只要你能活著回來。
但是,無論是我還是那兩個家伙……還有毛利,都相信你會活著回來吧。
聲音放低放到工藤新一絕對不會听到的聲音。
然後,手放開門把,一路飛奔下了樓,好像有急事。
「……」工藤新一重新看了看手機,在後面又加了一行字,送。
「……也沒什麼要帶去的。手機也放在這里……」工藤新一戴上了柯南的麻醉針手表,系上隨意射足球腰帶準備出門。
眼楮一瞟瞟到了那副江戶川柯南一直用來偽裝的眼鏡。
工藤新一拿起這副眼鏡,把它隨手放入了胸前的口袋里。
「……我……從來不希望自己會如此虛偽。」工藤新一長長的劉海垂下,遮住了半張臉。
「除了不讓你遭到危險,實際上我也不想讓你知道我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偽裝自己……」
「所以……原諒我……蘭。」
他的右臉頰上劃過了一條晶瑩的、不曾見到的、令人心痛的液體。
——眼淚。
唯一流過的淚,也就是在艦艇事件里流過的那一滴淚吧,以江戶川柯南的面孔。
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她」。
他側身開門,並關門離去。
「叮」一聲,新短信。
那我等著你。
上一條,最後工藤新一的回復是這樣的——
追加——今天,我會自己做個了結。
也許這是他最後的一條信息吧。
一切,就看今天。
距離決戰時間34︰12︰08
未完待續……
下期看情況,小秋去揚州玩了。所以星期二可能更可能不更。
也非常感謝大家對此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