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蘭做好了早飯。
毛利一家三口和和氣氣地一起吃早飯。
「實際上……我要宣布一件事。」毛利小五郎站起來,鄭重地說。
「嗯?」毛利蘭等著毛利小五郎說。
「……我想要關閉這家‘毛利偵探事務所’。」毛利小五郎咳了兩聲,「再次去做警察。」
「警察?」毛利蘭顯得很吃驚,「那還進得去嗎……」
「就是啊……」毛利英理閉上眼楮點點頭。
「喂喂喂——你們這算什麼反應。」毛利小五郎相當不爽。
「我覺得應該進不去了吧……畢竟你十年前就離開警視廳了,現在再進去,我們的收入更加不好了……像你現在做偵探還有一些穩定的收入。」毛利英理冷靜地分析著。
「叮咚叮咚……」門鈴響。
「……穩定的收入。」毛利蘭無語,站起來走去開門。
「你好這里是毛利偵探事務所……請問……」毛利小五郎一臉討好地走上前去詢問。
「服部君?!」毛利蘭就在下一秒喊了出來。
「大阪的黑炭小鬼!」毛利小五郎大叫。
「喂喂喂——什麼‘大阪的黑炭小鬼’!」服部平次相當不爽,然後看向毛利蘭,悄悄地說︰「工藤出事了!」
「什麼?」毛利蘭的聲音提高了多個分貝,然後壓低聲音說︰「他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啊!」
「……」服部平次被問到。他答應不告訴毛利蘭,結果頭腦一熱就跑去了毛利蘭家通風報信。
「……服部。」黑羽快斗的聲音響起,「我覺得可以告訴她了。」
「……是你啊。」服部平次一臉不爽地看著在樓下站著的黑羽快斗……和白馬探。
「快斗君!」毛利蘭不顧她父母跑下了樓,「新一他……」
「工藤他,是假失憶。」白馬探閉上眼楮,淡淡地說。
「假失憶?!」毛利蘭捂住嘴巴失聲叫道,「你們……為什麼都知道!」
「推理。」黑羽快斗說,「我們都意識到了。他這一切都是偽裝出來的。」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毛利蘭相當焦急。
「工藤他……讓我們向你保密。」服部平次也走下樓,「他不希望你被那個組織波及到。」
「可是……這樣的話……新一會有危險!」毛利蘭沖到黑羽快斗前面,「求求你……!求求你!想辦法救救新一!」
黑羽快斗遲疑了一秒,然後說︰「現在他很危險。我們需要冷靜下來,想想唯一的線索。」
「有一個人,不知道會不會是線索。」白馬探冷靜地說。
「是誰?」毛利蘭趕緊問。
「米花綜合醫院內科醫生,前田勇治。」服部平次完美地接了下去,「同時也是工藤新一住院期間的主治醫生。」
「他也許是和那個組織有關系的人。」黑羽快斗表情復雜地說。
——距離決戰時間25︰13︰57——
米花町一家咖啡店內。
宮野志保悠閑地喝著咖啡,唯獨不同的是,她戴著一頂帽子,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
香濃的卡布基諾味飄散開來。
她的目光飄到對面的馬路上。一個穿著休閑裝的高中生以飛快的速度沖了過去。
——工藤新一。
工藤?!宮野志保打算趕緊結賬,不料被突如其來的手刀劈中後頸,疼痛感、眩暈感就這麼讓她失去了意識。
早晨的咖啡店,只有服務員、宮野志保和少少的幾個人,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茶發女子被帶走。
——距離決戰時間14︰12︰47,米花大倉庫——
「呼……呼……」均勻的喘氣聲和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空空蕩蕩的米花大倉庫傳出了回音。
「八點……四十五分……」工藤新一不停地喘息著,不停地跑步還沒令他喘過氣來。
米花大倉庫是被廢棄的倉庫。但是,在準備拆掉的時候,有一個人出高價收購這個佔地500多平方米的倉庫,啊,那已經是30年前的事情了。
「我……按照約定……一個人來了。」工藤新一大聲叫著,語句不停地被喘氣聲打斷。
工藤新一原本絕對不會孤身一人過來的。但是,為了保全他們——他的朋友和戀人,他決定按照約定一個人來。但是,即使他做好了萬無一失的防備,也有可能就這麼離開人世。
——畢竟,對方是gin。和組織。
「哼哼哼……」冷笑聲。對方踩滅了煙頭,一步一步走過來。「你倒是很準時。」
「我答應。會和你做個了結。」工藤新一看上去異常冷靜,「我不會死,我會消滅你們這個組織。」
「我會找出你們的幕後主使,然後,將你們繩之以法!」工藤新一握緊了雙拳。
「那麼……你得問問我手里的這把槍啊!」gin掏出手槍,瞄準工藤新一。
一場混戰,在所難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