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墨正品著茶,听到這句話後臉上染上淡淡笑意。
跪著的女人們全部轉身朝門口看去,翁瑤也抬頭看向門口的女人,微微一愣。
剛進來的女人長的驚艷月兌俗,有一種不同于意墨的古典美而是超月兌塵世的美麗。她的頭發沒有用梳子梳起
,而是用手簡單隨意地扎成了一把,雖然顯得凌亂不已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左耳戴著一枚黃色的精致耳釘,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明黃色襯衫,穿著一條簡單的牛仔褲。臉上帶著非常溫暖的笑容,但這笑容又似乎更加讓人覺得疏遠。
「參見三閣主。」除了意墨,大殿上跪著的所有人齊齊彎腰,站著的人行了鞠躬禮。
「三閣主好。」雖然被人拉著,翁瑤還是彎腰行禮。
「不必麻煩了。」蘇情隨意地擺了擺手,走向椅子旁坐下,看向床上的意墨,「是我讓他們離開的,要罰就罰我,不要波及無辜。」
「蘇情,你向來只顧自己不顧別人,這次又為何要代替她們受罰?」意墨放下茶杯,站了起來,微笑著
卻又帶著嚴厲地問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沒有想代替她們受罰,只是不想讓她們替我背黑鍋而已。」蘇情依舊在笑,卻越顯疏離,「只要別打我的手和我的臉,隨便怎麼罰。」
「三閣主!」翁瑤震驚地叫著她。
「閉嘴!我的事什麼時候由得到你管了?!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蘇情拍桌而起,渾身的霸氣不輸意墨。
翁瑤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緊緊咬住了唇。
「易城,蘇情就這麼進去直接承認過錯,意墨肯定不會放過她的!」楚希生來就很清秀,她今天一身黑色緊身衣,下面穿了一條暗紅色哈倫褲。頭發梳成很高的馬尾,左耳戴著一枚紅色精致耳釘,站在意墨閣外異常著急。
意墨的心狠手辣眾人皆知,不打成躺在床上十天半個月的傷,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更何況,這次蘇情犯的的並不是小過。
「放心,沒問題的。蘇情隨機應變的能力很強,而且就算要受罰,以她的身份,刑罰也不會太重。我們經受百種訓練,這種刑罰根本不值一提,熬一熬就過了。」易城上身穿著深藍色襯衫,一條黑色西褲,左耳同樣戴著一枚深藍色耳釘,靠在一棵大樹上說道。
「意墨太嚴厲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對我們卻從來都是冷冷淡淡,漠不關心。這也就算了,為什麼老是為一點小事就不顧情分責罰我們?」楚希皺眉說道。
「她有她的理由。」對于這個問題,易城只這樣回答。
「希望蘇情能沒事。」楚希閉上眼楮,低聲說道。
「白小姐,你家的方向是?」上車後,蕭棋系好安全帶,看向白以似問道。
「一格街。」白以似回答道,「蕭先生不介意的話,叫我以似就好,我既不是什麼名門貴族又沒有什麼錢,白小姐這個稱呼抬舉我了。」
蕭棋听到這番話握住方向盤的手明顯頓了一下,隨後他道︰「那你也叫我蕭棋吧。」
他沉默地倒車開往離城區較遠的一格街,剛才听到這個街名他有一瞬間的驚訝。要不是上次因為工作去過那條街,他至今也不會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
可是那里……不是一塊空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