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芸和李大寶他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把後山腰的牛蒡菜全部挖掘完,楊芸還留了小部份的牛蒡菜在地里,可以做種子使用,將來如果要開荒地種植牛蒡菜,就可以在後山移種子回去種。
楊芸除了早前發現的牛蒡菜,又在後山腰另一邊發現了,一片面積比較小的牛蒡菜。楊芸把兩處牛蒡菜全都采集起來,經過半個月加工翻曬炒制,終于把所有牛蒡茶都炒制成了牛蒡茶。楊芸縫紉了四個大布袋,把所有牛蒡茶都打包裝起來,預估了一下,四袋牛蒡茶至少有五百多斤。
「許爺爺,您可知道這些牛蒡茶一斤要賣多少錢?」
「以往要賣到六十到八十文一斤,在江南一些富庶的地方更有賣到幾百文一斤的。這些牛蒡茶就跟土人參一樣,要是懂貨的人,見到咱們這批炒制的牛蒡茶,就知道貨色很不錯。咱們這批炒制的牛蒡茶,顏色和味道,還有湯色都能算得上中上品了。」
「那許爺爺,這些牛蒡茶能賣到藥鋪嗎?」
「這里至少有幾百斤牛蒡茶,藥鋪當藥使用,根本不會收購這麼多的貨。江南邊很多人飲用這個牛蒡茶,如果能遇到一些江南的行商,咱們這幾百斤牛蒡茶都還不夠他們收購。」許大夫對于賣鎮中的藥鋪這條路並不看好。
「唉!以前沒錢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想拿去賣,現在有東西可以賣錢了,卻找不到銷賣的路子。」
「小芸,要不你拿些去鎮中的藥鋪看看吧,藥鋪也會收購一些,咱們賣多少就算多少吧。」許大夫給了個目前可行的主意。
「也只能這樣了,小芸去找個小點的袋子。裝些去鎮中的藥鋪看看吧,明天剛好有大集,哥哥。明天你陪小芸去鎮中吧。」
「行的,妹妹。」對于楊芸的請求。楊勇自是百分百願意的。
楊芸在心里嘆息,咋別的穿越人士,隨便賣個東西就賺個好幾百兩、幾千兩的,自己穿來昊國就算從困境中找到賺錢的路子,這條發家至富的路也要走得異常艱辛。
楊芸回家找了個小一點的布袋,裝了差不多有二斤左右的牛蒡茶帶回了家,準備明天跟楊勇他們帶去鎮中的藥鋪推銷一下。現在炒制好的牛蒡茶依然存放在許大夫家的藥房里面。
第二天楊芸跟楊勇起了個大早,兄妹一人帶了兩個饅頭,楊勇帶上昨晚就裝好的牛蒡茶,兩個人就這樣偷偷跑掉了。昨晚睡覺前楊軒可是跟楊芸一再強調。今日一定要跟他們去鎮中,楊芸也沒有答應他,只說要是早上起床記得就叫他一起去。小孩子不能隨便許諾的,現在楊芸和楊勇偷偷跑到,楊軒知道了定會不高興。楊芸想著下午從鎮中回來就帶些吃的補償他。
楊芸兄妹兩個人去到鎮中,跑了幾家藥鋪,問了他們要不要收購牛蒡茶,幾個藥鋪的掌櫃看了看牛蒡茶的貨色,都表示品質不錯。他們願意以三十文錢一斤,收購五十斤左右的貨的。楊芸與他們討價還價半天,他們都是三十文收購,價格上面死都不松口,而且都只收購幾十斤,最後幾家藥鋪楊芸都沒有賣成。
一是價格太低了,二是幾個藥鋪要的貨太少了,這些貨只要從周家村拆散出來,村人一打听馬上就知道價格了,楊芸希望有人能,一次性把所有牛蒡茶收購完,就算四十文一斤也願意賣的。
鎮中的藥鋪收購的價格低,還要拆散著收購,楊芸真的舍不得賣。三十文錢一斤的價格低得離譜。也許就像許大夫所說的,這邊現在喝牛蒡茶的人太少了,如果很多人知道牛蒡茶的功效,楊芸他們炒制的這些貨還不都要被搶購光。
「妹妹,三十文一斤的價格你怎麼不舍得賣啊,咱們有幾百斤,就算三十文一斤也能賣十多兩銀子了。」
「價格低是一回事,主要他們都收購得少,要是一家店收購一百多斤,咱們也願意賣,但是他們都只要幾十斤,整個鎮中也就三、四家藥鋪,咱們把貨從村里拆開,村人馬上就知道了,如果幾個藥鋪加起來能一次把牛蒡茶都收購完,咱們還能把貨搬到鎮中再拆分。」
「原來是這麼回事,拆分開來確實不太好。」听楊芸一說楊勇也覺得拆分賣確實不太妥當。
「前段時間咱們雖然隔一天或是兩天,才去采挖一次牛蒡菜,可是村里都有許多人在打听咱們都采摘什麼藥了,每天早上妹妹去河邊洗衣服,村里很多大嬸都有問起。所以妹妹想牛蒡茶能一次性賣掉就更好了。」
「如果妹妹不願意賣鎮中的藥鋪,那貨不都得積壓在許爺爺那里了。」
「哥哥,剛剛妹妹在集市的時候,有听到這幾天鎮中來了幾批行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江南那邊的貨商,咱們去看看吧。」楊芸覺得老天自從她來到昊國後,對她還是不錯的,所以剛剛那幾家藥鋪都沒舍得賣牛蒡茶,就是想到行貨商那里踫踫運氣。
楊芸兄妹兩個人就在街邊走著,想找個人多的地方打听一下行商落角處。突然听到旁邊一條小卷子里面,傳來一陣陣號啕大哭的聲音。楊芸他們正好靠近那條卷,所以那聲音听得很清楚,好像是個小孩子發出來的。楊芸在心里不斷的對自己說,千萬別多管閑事趕快走,可是那雙腳就如落地生根一樣,怎麼也邁不開腿。
「妹妹,你听到哭聲沒有。」楊勇也听到那哭聲了。
「听到了,好像是小孩子的哭聲。」
「妹妹,咱們去看看吧,說不定是誰家小孩子不小心摔倒了,這邊的小卷子又太偏僻了,等著別人發現就晚了。」
「嗯,去看看吧。」楊芸在心里做過了無數思想斗爭,最後決定去看看,雖然在前世見過很多救人救出問題的事,但楊芸還是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許古代的人都比較良善吧。
兄妹兩人尋著陣陣哭聲,找到了那條發出哭聲的小卷子,楊芸在卷口往里面看了一眼。發現有兩個長得很猥瑣的男人,在欺負一個小孩子。其中一個男人把小孩子抱在懷中。而那小孩子不停的扭動哭喊著,另一個男人好像在小孩子身上搜索什麼。楊芸突然看到那個負責搜索男人,從小孩子的脖子里面搜出一條掛著玉牌的紅繩子出來。
只見那男人把玉牌直接,從小孩子的脖子上扯了下來,原來是搶劫啊。楊芸在心里思考了一會,想到一個主意,對著楊勇的耳朵低語了幾句。
「妹妹。這樣不行,太危險了。」楊芸出的主意,楊勇並不贊同,實在太危險了。
「哥哥。你听妹妹的,這主意絕對可行,再說要是不行,你直接在卷口大聲喊搶劫好了。」
「那行吧,妹妹你可要小心點。」楊勇看著楊芸露出很擔憂的表情。
「哥哥。你放心吧,妹妹會見機行事的,你一會也注意一些。」
楊芸跟楊勇說完就往那卷子里面走去。
「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快放開我家表弟。」楊芸一靠近那兩個男人就大聲的喊了出來。
「你這臭丫頭,你在胡說什麼。這小孩子明明是外地人,怎麼會是你家表弟。」兩個猥瑣的男人被楊芸突然出聲給嚇了一跳。
「誰說不是的,今日小女子的表弟一家剛從江南過來探親的,今日一大早小女子就跟爹爹他們一起來鎮中接他們,誰知道一大早小表弟就不見了,這會幾家人都出來找他了,誰知道是你們這兩個大男人,把小表弟帶到這小卷來了,害我們一頓好找。」
「你騙人的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你家表弟。」
「這還不容易,弟弟,回家。」楊芸突然用很純正的江南口音對著那個還在哭泣的小孩子說道,那小孩子听到楊芸用江南話叫他回家,就停止的哭泣,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楊芸。
「你們看,我家表弟不哭了吧,你們快放了我家表弟。」
楊芸剛才听著小孩子用江南的口音喊著,不要,放開我,就知道這小孩子是江南來的。楊芸前世讀大學的時候,寢室有江南來的同學,那同學家中有個弟弟,時常提起她弟弟來,所以對于弟弟和回家這兩個詞,楊芸倒是學得很純正,雖然听得懂江南話,可是楊芸只會這兩個詞,芸不敢再多說,怕說多了就露餡了。
「胡三,要不咱們放了他吧,要是那個臭丫頭跟咱們是一個鎮的,咱們就有麻煩了。」
「原來他是胡三,胡三你是不是喜歡喝酒,有一次白天喝多了還磕破頭。」楊芸大膽的猜著這個胡三,是以前楊軒發燒的時候,楊芸在藥鋪找羚羊角片,听到一個人喝酒磕破頭,才想起用酒精降溫的事,所以對這個叫胡三的人,很有印象。
「你…你,怎麼知道的。」胡三對于楊芸突然知道他的事,緊張了起來。
「小女子不但知道你的事,還知道你住哪里呢,你快放了我家表弟,看在咱們都是一個鎮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今天的事也就算了。這會我爹爹和哥哥已經去衙門報了案,我哥哥剛剛跟在我後頭,想來再過一會他就帶著衙役來了。」
楊芸半真半假的唬著那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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