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前妻有難求在家門
柳春生做夢也想不到杜鵑能來家里找上門來。
柳春生與杜鵑已有七八年左右沒見面了。
可是今天,杜鵑的登門,柳春生真的是實在在心里有個不解之謎、、、、、、
杜娟坐在沙發里,一副憔悴的樣子令柳春生的心里很不舒服;他在心里偷偷的難受。
「還好嗎、、、、、、」柳春生的聲音有些抖。
杜娟下意識地嗯了一聲,看著柳春生點了點頭。
杜鵑那往日的嬌容早已消失的無形無蹤,她心中的悲痛與惆悵都寫在了臉上。消瘦的身軀看上去已不經風雨了。
柳春生的心像針扎似的痛。畢竟,他與杜鵑生活了好幾年;吃一個鍋的飯,睡在一個被子里;兩個人的感情好的無法比擬。
為什麼要分開?為什麼?為什麼?
柳春生在當時杜鵑和他分手的時候怎麼也想不通,解不開的迷。
二孬,跟在柳春生的屁後進了客廳。他先用眼角的余光瞟一眼杜鵑,險些沒認出來。眨巴眨巴眼楮細看,他有些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你、你、你?杜、杜、杜娟?」二孬將眼楮瞪的溜圓。很是疑惑。
杜鵑一見二孬就想笑,她在的時候二孬就是就付德性。
怕是這輩子二孬說話的口吻是改變不了了。
杜鵑讓二孬的結巴話語給逗樂了,她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孬。你是真孬,說話還是這孬樣。」杜娟捂著嘴巴抿不住嘴兒的樂。
杜鵑的笑聲打破了柳春生沉寂、痛苦的追憶。
二孬咧了咧嘴,笑模笑樣的樣子走到杜鵑的近前。
「我、我,我管你叫、叫,叫啥呢。就、就,就還,還,還,還叫嫂子吧。」二孬向杜鵑擠眉弄眼做著丑態。
「瞧你那孬樣,隨你。」杜鵑下意識的瞪了二孬一眼。
柳春生走到二孬的身後,在二孬的頭頂上敲了一個腦瓜崩。
「貧貧貧。就知道貧嘴。」
二孬嘿嘿嘿地笑著。
柳春生喚來正在忙著做家務的妻子趙麗麗。
「老婆大人,請來一下。」
趙麗麗應著,來到柳春生的面前。
「王子,有何吩咐。」趙麗麗滿面笑容可掬的樣子。
「去,給孬兄弟取一萬塊錢來。」
「家里沒那麼多。」趙麗麗看著柳春生伸了一下舌頭。
「有多少拿多少。」
「才六千。」
「行。」
趙麗麗將錢拿來遞在柳春生的手里。
柳春生接過錢,給了二孬。
「不夠了說話。」
二孬數數錢,正好六千。他哭了。
「謝,謝、、、、、、」
「謝啥,快去吧。老人還躺在醫院里。拿著花去吧,別往心上放。」二孬哭哭唧唧地走了。
還是這樣豪爽大氣。杜娟在心里這樣想著。
其實,杜鵑今天來找柳春生也是為了借錢;她後嫁的丈夫得了絕癥——尿毒癥,躺在醫院里沒錢治療,醫生給停了用藥。
杜鵑不能眼睜睜看著丈夫等死;畢竟生活在一起好多年;是條人命呀。
人,都有感情。
何況是杜娟呢。
可是,杜鵑听趙麗麗這麼一說,就不好意思向柳春生張口了。
于是,杜鵑猶豫了很久,還是啟動了嘴唇。
「春生,我丈夫病了、、、、、、」杜鵑還是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杜娟不敢想象能不能在柳春生這里借到錢、、、、、、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早上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