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患者的悲歌 十十一

作者 ︰ 傻瓜瓶

午夜夢回,朦朧之界一過,槐屏就再無睡意,索性打開燈,躺在床上,思考著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槐屏想︰以後是要在d縣發展呢?還是在省城發展呢?還有和莞秦的事該何去何從呢?還有葉璃嬪,歐致朋,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干嘛?還有阿寶;還有落木集團,李氏集團;還有某省長和賴民心?這些錯綜復雜的關系。可後來,槐屏再想想,這些貌似跟他沒什麼關系啊,他的生活里,本來有的就只是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舅舅舅媽,表弟,充其量還有軒子,葉玲瓏,還有莞秦。如果這樣子想的話,事情可就簡單許多了。守著親人,攜手愛人,平平淡淡,終此一生。可槐屏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最後的結局,既不是在d縣也不是在省城。人生總是有很多意外,也正是這些奇形怪狀的意外,豐富了我們的人生,讓我們每個人的生活充滿著未知,也即充滿著期待,也即對生活懷抱希望……想著,想著,想著,槐屏又一次睡著了,對這些懸而未決的事情,最後也只剩下順其自然這四個字了。待槐屏再次醒來,已經早晨7點鐘,一番洗漱,去餐室用過早餐,槐屏就坐在客廳發呆,這個時段,也只有李若釵醒著,李若釵也來到客廳,說道︰「孩子,怎麼起這麼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可以跟阿姨聊聊嗎?」槐屏說︰「可能是昨晚太早睡了,所以醒得早。至于心事嘛,我就是還沒決定好,等這一切結束了,我要干什麼?是留在d縣?還是來省城?」李若釵則說︰「要不,等你說的一切結束了,來阿姨的公司吧,阿姨很看好你呢!」槐屏只是微笑著表示這件事情再議。另外,李若釵拜托槐屏道︰「等到了d縣,莞秦她什麼都不懂,你要多照看照看她,那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脾氣挺大,以前很溫柔的一個孩子呢!」槐屏說︰「李阿姨,我會照顧好莞秦的,這也是我份內的事情。對啊,以前莞秦不是這樣子的!不過,在阿姨家打擾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只能說感謝!」李若釵說︰「傻孩子。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願意來,我們大家高興著呢!記住,以後來省城了,還要到阿姨這里來啊。還有孩子,願上帝與你同在!」槐屏說︰「好啊,我會的,阿姨!感謝主!」兩個人就這麼聊著,聊著,你一句我一句,最後,大約8點的時候,莞秦和瑪麗,還有賴民心和賴思親也起床了,一會兒,大家都到客廳來了。大家邊看電視,邊喝茶,邊聊天,時不時的笑出幾聲。不一會兒,門鈴聲響起,李若釵去開門,原來是阿寶來了。于是,槐屏匆匆告別賴民心和賴思親,還有李若釵,賴民心則說︰「小伙子,下次和莞秦一起回來啊!」槐屏尷尬地笑了笑。莞秦則撒嬌說︰「爺爺,你說什麼呢?」于是,槐屏他們一行人,就坐上阿寶的寶馬車,開始他們的d縣之旅。待送走槐屏他們後,賴思親不解地問道︰「爸,你怎麼突然叫槐屏和莞秦一起回來啊?」李若釵則說︰「你說什麼,你不希望他來啊?」賴思親說︰「額,這孩子我很喜歡他啊,怎麼不希望他來呢?只是,不希望他以女婿的身份來,難道你不明白嗎?爸,你應該明白吧?」賴民心說︰「的確,做我們賴家的女婿,他還缺少一些東西?不過,部長臨走的時候,交了一份東西給槐屏,部長雖然很謹慎掩飾的很好,可在遠處,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槐屏回來的時候沒有提起,怕也是部長交待的,現在,我還不能確定那東西是什麼。所以,對槐屏就盡量以女婿的規格對待他咯。」賴思親則明白的點點頭。李若釵則說︰「我不管那麼多,那孩子,我很喜歡,你們別想動什麼歪腦筋。如果,莞秦想嫁給他的話,我是會支持的。」賴民心和賴思親則無奈地,苦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其實,賴民心也挺喜歡槐屏的,只是,要是槐屏有他兒媳婦一樣的一半家世,那結果就很完美了。不過,世間又何來完美。

在回程途中,阿寶並未像上次一樣,把車開得很慢,阿寶已經沒有心情,慢行欣賞沿途風景。一路上,阿寶幾乎沒有說話,只顧著開車,車速明顯快了很多。槐屏,莞秦,瑪麗也知道阿寶急著回去,處理歐致朋的款項事宜,阿寶不願意看著葉璃嬪嫁給那麼一個無恥的暴發戶。在這一點上,阿寶和槐屏是一樣的。大約,行車了8個小時,就到達了d縣,阿寶把槐屏送到吳道住處的樓下,槐屏邀請莞秦去他舅舅家住,莞秦拒絕了,說要到阿寶家住,槐屏無奈,告訴阿寶要好好照顧莞秦,接著再告訴阿寶在哪里停車以便瑪麗回去。瑪麗在下車前也邀請莞秦去她爺爺那里住,莞秦拒絕了,說要到阿寶那里住。其實,在臨行前,賴思親告訴過莞秦,要調查一下阿寶以及他們家。其實,賴思親對阿寶是有想法的,莞秦對阿寶也是有想法的。莞秦想讓葉璃嬪和槐屏沒有機會在一起,莞秦不管葉璃嬪嫁給歐致朋也好,嫁給阿寶也好,只要她沒有和槐屏在一起就好。至于阿寶,他也不是傻瓜,阿寶畢竟不是槐屏,阿寶也明白莞秦的用意,其實,阿寶對李氏集團是有想法的,而這,通過莞秦的話,也是可以的。阿寶知道,莞秦其實是喜歡槐屏的,她不想失去槐屏,就算不擇手段。所以,關于這次款項處理的問題,歐致朋有給一千萬也好,沒給一千萬也好,到最好,肯定有一千萬投給d縣孤兒院,而葉璃嬪則需要履行承諾,嫁給歐致朋。這對莞秦來說,是極為有利的,至于阿寶,現在的敵人暫時不是槐屏,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處理好款項問題,他希望歐致朋沒有一千萬,這樣他才有機會和葉璃嬪在一起。可是他也知道,莞秦對這些無所謂,莞秦在乎的是槐屏,只要他們不會走到一起,莞秦對于誰跟葉璃嬪在一起是不感興趣的。于是,阿寶極近努力,對莞秦事實周到,事事惹莞秦開心,希望莞秦能夠和他一起扳倒歐致朋那條昔日家犬。莞秦,最後也妥協了,畢竟,女人的心還是太軟,特別是還沒有結婚的女孩子。于是,莞秦終日和阿寶策劃著怎麼樣扳倒歐致朋。當然,在做這些之前,阿寶已經確認歐致朋所給的那張銀行卡里面確實有一千萬。最後,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之際,省城方面傳來驚人的消息。

原來,葉璃嬪在和歐致朋的婚禮上,根本就沒有出現。誰都不知道葉璃嬪去了哪里,歐致朋翻遍省城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找到葉璃嬪。于是,歐致朋在省城,反倒成了一個笑柄,一個拿著一千萬買了一個笑話的笑柄。歐致朋永遠也想不到,正當他信誓旦旦,正當他志得意滿,以為只要跟葉璃嬪結了婚,他的仕途會一帆風順,靠著葉璃嬪,或者說靠著部長的影響,能夠架空賴民心和某省長,就算架不空,也能游離于賴民心和某省長的控制範圍。歐致朋萬萬想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他不願意相信那是結局,于是,歐致朋開始瘋狂的尋找葉璃嬪,還放出話來,提供葉璃嬪準確消息的,有500萬的酬金。于是,省城方面開始熱鬧起來,有人猜測葉璃嬪去找部長了,有人猜葉璃嬪去找阿寶了,也有人猜葉璃嬪去找槐屏了……至于是那種結果,歐致朋都相信,于是,歐致朋一個一個人地找,一個一個地確認。歐致朋就這樣,大費周章地找,找了大約一個月。終于,還是沒找到。于是,歐致朋開始放慢節奏的找,因為找了一個月,也花了歐致朋不少錢。

有一天,槐屏收到心活打來的電話,說是有一個槐屏的朋友,已經在家里住了好久。槐屏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個月,葉璃嬪一直在g村,也即心活的家里。至于具體情況,槐屏想還是回到g村再和葉璃嬪詳談。關于這件事情,槐屏沒有告訴任何相關人士。槐屏告訴吳道,要回g村看望一下爺爺女乃女乃,吳道不動聲色地答應了。另外,槐屏告知在阿寶家的莞秦和阿寶,要回去g村一趟。阿寶和莞秦沒有表示異議,倒是瑪麗,死活要跟著槐屏去g村看看,說是要感受一下槐屏哥哥的生長環境。最終,槐屏還是沒有沒有拒絕瑪麗的好意。瑪麗也就開開心心,一如既往的沒心沒肺,跟著槐屏回到了g村。槐屏帶著瑪麗,回到了g村心活的住所。心活和黃欒,看到槐屏的時候,看到槐屏好好的,不禁老淚縱橫,表示感謝上帝一路與槐屏同在,使槐屏度過難關。一陣寒暄過後,心活和黃欒才注意到,原來槐屏帶了一個女孩子回來,槐屏介紹道︰「這是縣城老者的孫女,瑪麗。」心活和黃欒表示歡迎,心活也才記起,今天早上,他的摯友打過電話來,打過招呼,說是幫忙照顧一下瑪麗。到了晚飯的時候,槐屏才見到葉璃嬪,樸素的衣著,沒有化妝,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來。而瑪麗一開始也沒認出來,直到槐屏稱呼她葉小姐的時候,瑪麗才萬分驚訝的叫出聲來道︰「葉姐姐,原來你在這里,怪不得歐致朋找不到你。」葉璃嬪回答道︰「還請瑪麗妹妹保守秘密,葉姐姐先在此謝過了。」瑪麗只是嘿嘿的笑著,最後,幾個人就一起吃晚飯,飯後,槐屏本來是想帶著葉璃嬪和瑪麗一起散散步。最後,葉璃嬪提醒到,不能露面,怕被認出來。于是,槐屏就和葉璃嬪,還有瑪麗,去了槐屏小時候非常喜歡呆的舊房子的陽台上,一起聊天。槐屏問道︰「不知道,今後,葉小姐有什麼打算?」葉璃嬪說︰「打算嗎?我嫁給你好不好,就在這偏遠的g村,默然相守,終老此生!」槐屏則說道︰「葉小姐,我們不合適吧?」瑪麗也支持槐屏的想法,說道︰「葉姐姐,我覺得你跟槐屏哥哥不合適啊,其實,阿寶少爺挺好的。」葉璃嬪回應道︰「不合適,難道你跟你槐屏哥哥就合適啊?還有你覺得那個所謂的賴莞秦和你槐屏哥哥就合適?你們不要天真了。」槐屏也明白葉璃嬪指的是什麼,也就沒有回應。其實在槐屏心里,選擇莞秦的決定是在醫院療養的時候的決定,現在的莞秦,已經不是那時候的莞秦了,只是,沒有莞秦的幫助,也沒有如今的槐屏。而莞秦現在也喜歡著槐屏,所以槐屏現在處于很尷尬的情況。不愛不能說,愛也不能說。

其實,葉璃嬪明白,槐屏對她是有感覺的,就在那一晚,槐屏見到葉璃嬪的那一刻起,其實槐屏就已經陷落了。也不能說槐屏懦弱,只是,一個男人要顧及太多,在這個與狼共舞的社會,在這個日趨物質化的社會,一個沒有收入甚或沒有錢,沒有房,沒有車,甚至什麼都沒有的人,他要怎麼維持他的所謂愛情。確實,槐屏可以跟葉璃嬪開始他們的愛情,只是,誰來買單,難道要葉璃嬪來買單,她一個高中的英語老師,而這老師靠的還是別人的面子,她身邊還有一群虎狼,如果不是阿寶,她都自身難保,還怎麼和槐屏開始所謂的愛情。

槐屏,其實,早就看到了這一點,就在那一晚,槐屏第一次見到葉璃嬪的那一晚,槐屏看著阿寶把葉璃嬪帶走的那一晚,槐屏就很清楚的知道,現代社會的愛情是有多麼脆弱,是有多麼經不起誘惑。不過,所幸的是,槐屏並沒有扼殺這稚弱的愛情萌芽,而是把這個萌芽,小心地呵護著,隱秘地潛藏著。等待,等待著,等待著有那麼一天,他有能力給她一份安穩的生活,給她一份完整的愛情,那個時候,或許也沒有那個時候。因為,很多時候,造化弄人,槐屏很深刻的知道這一點,所以,槐屏寧願選擇,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跟別人走,不是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其實也有一種愛叫做拱手。

當然,葉璃嬪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在這偏遠的農村地區,隱姓埋名,改頭換面,跟著槐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甜甜蜜蜜,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到這里,一切看似很美好,一切過往似乎都抹去了。只是,當生下孩子的那一天,你需要負責他的成長,難道你也希望你的子女,天天留在農村,不識字,不會說普通話,沒見過世面。不能吧,所以還是要讓孩子接受教育,這就少不了要去城市,大大小小的城市,而變化一多,消息走漏的機會也多,歐致朋可能會找到葉璃嬪,然後,不斷的報復,還有以前的一些人,或許你自認為沒有得罪他們,但是,誰知道他們早就因為嫉妒你,而已經偷偷的在心里盤算著怎麼擊垮你,讓你聲名狼藉,讓你名譽掃地……所以,一切還是回到原點,跟不跟槐屏一起,值不值得為了兩個人的愛情放棄一切,包括未來。當然,未來也有可能很美好,只是,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

就這樣,槐屏,葉璃嬪都不再說話,只是陷入自身的糾結中,思考著,被折磨著。唯有瑪麗,沒心沒肺地觀察著這一切。這個貌似傻瓜呼呼的女孩子,其實,早就明白他的槐屏哥哥是愛葉姐姐的,不過,他自己也很喜歡這個槐屏哥哥。只是,為了能一直留在槐屏身邊,裝傻充愣,甚至不擇手段,她也是願意的。于是,槐屏在g村的第10天,小村g開始一點一點的熱鬧起來,貌似g村被發現有個大金礦,于是,來了很多淘金的。其實,早在槐屏回到g村的第一天,歐致朋就已經收到消息,說是槐屏可能知道葉璃嬪在哪里。歐致朋想︰等都等這麼久了,找也找累了,還不如,等到消息最明朗的那一天再出手。

在g村的日子里,槐屏和葉璃嬪,過著安定的,貌似小夫妻的生活。雖然,一切都是心活在承當。心活也知道,葉璃嬪絕對不簡單,不是那麼單單的只是槐屏的朋友,所以才沒拒絕葉璃嬪的求助,真的,到了心活的年紀,考慮的東西會慢慢的變得長遠。或許,今天你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提供了一頓不算可口但能救命的飯菜,你就有可能得到胡雪岩般的待遇,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人,也不要高估任何人,畢竟人的心思,只有上帝才知曉。

當然,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莞秦在阿寶家,一天一天無聊地度過,經過這些天的相處,莞秦發現阿寶人還是不錯的,沒有紈褲子弟的那些惡習,也不招蜂引蝶,沒空的時候就在落木集團好好做他的工作,有空的時候,就陪陪莞秦,散步啊,購物啊。漸漸的,阿寶和葉璃嬪的事情,貌似已經淡出人們的視線。終于,有一天,省城方面傳來消息說,歐致朋不日將回到d縣,知道的人就明白d縣要出事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葉璃嬪在d縣呢?

而莞秦就是不知道的那個人,于是,莞秦打電話給瑪麗,問及槐屏的情況,瑪麗說一切都很好,只是多了一個人。瑪麗也只是隨口說說,有意無意,其實都是潛意識在作祟。莞秦,掛掉電話,跟阿寶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瑪麗的意思是葉璃嬪在g村。于是,結合莞秦在d縣故意散布的流言,歐笑話的事情又被提起,g村也在報紙頭條,頻繁出現。于是,就有不少,媒體記者,開始聚焦g村,準備第一手得到相關消息。葉璃嬪憑借著女人的強烈第六感,預感會發生什麼事。而槐屏則以他獨特的敏感思維,注意到了g村的變化,暴風雨前的寧靜。于是,槐屏在那天凌晨5點的時候,叫醒瑪麗和葉璃嬪,說要早早地離開g村,即要早早地去坐班車。當他們準備好一切,要上路的時候,一輛小汽車在他們面前停下,車上的人慢條斯理地伸出頭,輕聲細語道︰「槐屏,我是軒子,上車!」于是,他們幾個就在眾多媒體記者休息的正舒服的時候離開了g村。車上,槐屏問及黃軒怎麼回g村來了。黃軒就把槐屏的惡劣處境分析給槐屏听,這分析印證了槐屏和葉璃嬪的想法,也讓瑪麗多少有點失望。槐屏謝過黃軒的幫助,當征求黃軒日後的路該怎麼走的問題,黃軒也不知道。是讓葉璃嬪公開露面呢?還是把葉璃嬪繼續隱藏?可藏要藏在哪里呢?最後,槐屏決定要把葉璃嬪藏在阿寶那里,因為現在所有人包括阿寶和賴莞秦都以為葉璃嬪在g村,所以藏在阿寶那里是暫時安全的。所以黃軒把槐屏他們送到阿寶住處的樓下的時候,就開車走了,身為一生的摯友,黃軒做了他能做的,槐屏也明白。當槐屏打通阿寶的電話的時候,阿寶還在睡覺,當阿寶听到葉璃嬪三個字的時候就完全清醒過來了,急匆匆趕往樓下開門。阿寶一行人回到阿寶家的時候,阿寶驚訝道︰「看來,傳言不假啊,璃嬪真在g村啊,怪不得歐笑話找不到璃嬪。」這時候,莞秦也起床了,準確地說是被吵醒了,所幸阿寶的父母這段時間不在家里。槐屏提出,要阿寶負責葉璃嬪的安全,阿寶表示樂意幫忙,葉璃嬪表示感謝。不過,阿寶說葉璃嬪在d縣也躲不了多久,要另想辦法。

第二天,在槐屏g村的住處,也即心活家門口,聚集了好多人,其中以歐致朋為首的一群人,要求心活交出葉璃嬪,心活說不認識也沒見過什麼葉璃嬪,你們要進來搜也可以,但是,沒搜到人的話,要道歉,並要稱呼我一聲爺爺。大伙看心活很有底氣的樣子,就退縮了。而,歐致朋則以為心活在耍空城計,執意要搜人,于是,歐致朋就搜了,模了半天,連槐屏都沒看見,歐致朋就想逃走,沒想到後門已經被鎖住了。歐致朋也就只好灰溜溜地在眾人面前給心活道歉,並且叫了聲「爺爺」,事後,歐致朋又多了一個綽號,叫歐孫子。歐致朋則自嘲道︰「我和槐屏哥哥是兄弟,他爺爺也是我爺爺嘛!」

然後,等沒有人的時候,歐致朋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教訓了一頓提供消息的人,眾人做鳥獸散。在阿寶的保護下,葉璃嬪在d縣縣城安然度過了第一天,當然,葉璃嬪是和莞秦一起度過的。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但槐屏一來,兩個人又假裝很好的樣子。槐屏那時也無暇顧及兩個人的表現,因為局勢越來越嚴峻,阿寶的父母隨時會回來,到時候,一切都豁然開朗,葉璃嬪又不得不嫁給歐孫子。

就在各媒體記者,回到d縣縣城的時候,有人傳出消息,葉璃嬪住在阿寶家,並已經在阿寶家樓下圍堵,大家都等著歐孫子做出頭鳥。于是,歐致朋就順應記者的心,準備當出頭鳥。正當,阿寶準備把葉璃嬪交出去的時候。歐致朋開口道︰「我原來以為我已經很傻了,沒想到你們更傻,在省城的事情你們也有所風聞吧?葉璃嬪讓阿寶下不了台,等于打了阿寶一巴掌。阿寶還會幫助她嗎?都回去吧,回去吧!」但是,當中又有人提出反對,你以為大家都是你歐孫子,心眼小啊!要是阿寶真心喜歡葉璃嬪,事情就另當別論咯?這時,歐孫子連想都沒想,就說︰「阿寶真心喜歡葉璃嬪,你們開什麼玩笑?你們知不知道,阿寶就算喜歡我也不會喜歡葉璃嬪的!」接著,有人問為什麼?歐致朋則回答︰「為什麼,還用我來說嗎?一個從小被女人歧視,沒有得到過母愛的人,而且還在某國留過學,難道你們不知道,某國是承認那種關系的?」歐致朋語畢,全場一片嘩然,對此,阿寶沒有任何回應,無論是官方還是私下。而這些東西,在d縣也只有歐孫子敢說,媒體記者不敢問,所以,關于這件事也就懸而不決。畢竟,誰都不想在d縣混不下去。只是,明顯的是,大伙對阿寶的態度變了,阿寶上街購物的時候,人們看這個d縣太子的眼神,有點變化了。原來圍繞在d縣太子身邊的女孩子,也沒有了。對這個問題,阿寶只隱而不發,不過,其實阿寶真的不喜歡女孩子,對于葉璃嬪不過是,場合需要,面子需要,交際需要,仕途需要。當然,也不是說阿寶喜歡非女孩子,只是,對這種事情,阿寶學會的是保持中立,不提倡也不反對,畢竟是留美的,對于某些事情的寬容度和國人是不同的。不過,或許,阿寶只是在害怕,害怕又一次被忽視,甚至被鄙視,所以阿寶的心門漸漸地,一點一點的在關閉,當然,還留有一扇縫隙,一扇窗。

正如歌曲《心牆》的歌詞所寫的︰第一次遇見陰天遮住你側臉,有什麼故事好想了解,我感覺我懂你的特別,你的心有一道牆,但我發現一扇窗,偶爾透出一絲暖暖的微光,就算你有一道牆,我的愛會攀上窗台盛放,打開窗你會看到悲傷融化。或許,阿寶需要的是一個真正愛他的女人,需要的是一份真正的愛情,這樣他的傷可以治愈,他的某些觀念會被擺正。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精神病患者的悲歌最新章節 | 精神病患者的悲歌全文閱讀 | 精神病患者的悲歌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