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用!小娘子,難道你沒有感覺嗎?」
那男人yin笑著靠近祁悠然的身,在她身前幾步的地方停了下來,目光漸漸下移,定在了祁悠然的胸上。
「看什麼看,沒見過老娘身材這麼好的是吧?」祁悠然握緊手中的匕首,冷笑著問他。
「沒見過,當真是沒見過!」男人看著祁悠然的臉,他們兄弟二人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見過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是這麼正點的,還真是頭一回遇見婕。
祁悠然的發絲很軟,她用木釵挽起的頭發,因為劇烈的動作而有些散落。有些彎曲的頭發看上去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再加上她因為中了藥的緣故,臉色緋紅,朱唇微張,媚眼如絲,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看的那男人心里癢癢的,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推倒在地。
「龜兒子,我要是你娘的話,真是恨不得把你塞回肚子里去直接打死,生出你們兩個畜生出來,真是作孽!」祁悠然低聲怒罵著,然後挽了挽衣袖,想讓自己涼快一些。
男人並不在意她的辱罵,看著她的舉動,他知道她已經有感覺了。
男子一個加速,猛然朝著祁悠然沖了過來。祁悠然踉蹌的往一旁閃去,因為藥物的緣故,腳有點軟,險些倒在地上。
今天要真是毀在這男人的手上,那她還不如直接去死了!祁悠然暗暗在心中說到,她必須要保持冷靜才行,已經到了她和楊震天約定好的時間,但楊震天卻依舊沒有現身,今天也很有可能不會來了,所以現在能幫她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眼看著自己的大腦已經越來越迷糊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
祁悠然的身子一軟,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男子笑著走了過來,蹲在她的身邊,短粗的手指模上她柔女敕的臉頰,一路向下,越過鎖骨,來到祁悠然的胸部上方,眼露猥瑣的光芒。
「我今天可是特意加大了藥量的,沒想到效果還真的不賴。」他很滿意自己的成果,色迷迷的看著祁悠然喘息的模樣,說︰「大爺也不用去找別的地方了,就在這里把你給辦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說完,他伸手去月兌祁悠然的衣服。粉紅色的肚兜映入男人的眼簾,讓他的眼楮都變紅了。
祁悠然躺在冰冷的地上,表面上看去,已經無比的虛弱了。男人惡心的面孔已經低了下來,祁悠然一不做二不休,揮刀直接扎向自己。這招雖然很蠢,但不得不說,百試不爽,很有用。
刺痛感一瞬間讓祁悠然頭腦清醒,目光清亮的看著那有些傻眼的男人,祁悠然主動拉下他的頭,然後猛地抬頭,用力的一撞,撞的男人眼冒金星。接著翻了個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祁悠然順勢向前一翻滾,整個人就站了起來。照著男人的臉用力的踩下去,她語氣陰狠的說道︰「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今天不閹了你,我就不叫祁悠然!」
男子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時候,祁悠然還有那麼大的蠻力。他甚至有些懷疑,她剛剛倒地的舉動,是不是只是為了吸引他靠近而做出的假象。
祁悠然拽住男人的胳膊,不論他怎樣掙月兌,就是不打算放手。近身戰是祁悠然的優勢,那原本還生龍活虎的男人,在祁悠然爆發了之後,被單方面毆打的,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祁悠然是咬著牙挺到現在的,大口的喘著氣,她的身子已經越來越熱了。這輩子還是頭一回中這種低俗的陷阱,低頭看著那躺在地上,已經被她打斷腿的男人,祁悠然慢步走了過去。
用力的一腳踢在他的月復部,將男人整個身子都踢的滾了一圈。手中的匕首被祁悠然如飛刀一樣的扔了出去,直奔男人的**。
祁悠然手法很準,听著那男人如同殺豬般的嚎叫,祁悠然皺眉掏了掏耳朵,一**坐在了地上。
楊震天這兩天也不知道是在忙什麼,還是沒有出現。祁悠然休息了片刻,打算起身回去了的時候,她听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
回眸看去,不是楊震天,卻是雲長卿。
雲長卿看了看祁悠然,又看了看不遠處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問︰「你一向都喜歡自殘嗎?」
「你要是早出現一會兒,我也不必自殘成這個樣子了。」祁悠然攏了攏衣服,不想被雲長卿佔去便宜。「你怎麼在這兒?」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一個女人家,深更半夜跑到了郊外來,正常嗎?
tang「我是為了抓賊,你呢?」祁悠然費力的站起身來,才走一步,身子就軟了下去。
雲長卿手疾眼快的將她扶住,祁悠然滾燙的肌膚讓他的眸光一閃,被祁悠然用力的一推,他听著祁悠然懊惱的低吼著「別踫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送你回去。」
「雲長卿,你今天要是敢趁人之危,我就把你也一塊給閹了,送到太子爺那兒去當太監。」祁悠然有氣無力的警告著他。
「你就那麼有自信,我想要佔你便宜?」
「廢話,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全部用下半身想事情的。」
祁悠然被雲長卿霸道的攔腰抱起,他身上的涼氣,也讓祁悠然不自覺的就貼了過去,覺得很舒服。
她在他的懷里可是一點兒都不老實,面對著這個口口聲聲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想事情的祁悠然,雲長卿黑著臉警告道︰「不想讓我對你做什麼,就給我老實一點!」
「我中招了你又沒有,堂堂逍遙閣的殺手,要是連這點定力都沒有的話,那多給你們殺手界丟臉。」祁悠然振振有詞,為自己的不老實找了個很好的借口。
臉埋在雲長卿的胸口,祁悠然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還不忘那邊已經不算是完整男人的花賊。
「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你別給我放走了,記得送到衙門去,報我的大名才行。」
「祁悠然,你一向這麼愛管閑事的嗎?」雲長卿朝著將軍府而去,也不理會她的要求,問。
「不是我愛管閑事,是你們都不肯放過我。」那花賊秘制的藥,真的不是開玩笑的,祁悠然覺得這藥若是拿到花樓里去給姑娘們用的話,那生意一定會好到爆的。「太子逼我,你也是,我爹更是。你們要我做的事,我不做就要死,所以我這麼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怎麼敢不听話呢?」
祁悠然說她貪生怕死,但雲長卿卻在她的身上卻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祁悠然與那男人,從一開始動手的時候雲長卿就已經在看,沒有現身的原因,是他相信祁悠然能夠搞得定。而且,他也想看一看,真正的祁悠然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在與人打斗時,眼楮里迸發出來的興奮不是能裝出來的,這女人天生就是一個殺手,只需簡單的磨練一番,他日一定會有更大的用處的。
雲長卿帶著祁悠然回到將軍府,走進她的房間,動作輕盈的將她放到了床上。
祁悠然衣襟微開著,雲長卿看到那肚兜的一角後,皺眉將她的衣服系好。
修長的手指,帶著一抹清涼拂上了祁悠然的額頭,就像是已經快被渴死的魚兒終于得到了水一樣,祁悠然深吸一口氣,眯著眼楮看那銀色的面具,心情有點復雜。
雲長卿深深看了她一眼後,來到她的身後,以內力幫她緩解身上的痛苦。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祁悠然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了,但身體,卻著實是舒服了很多。
沒來得及說一聲感謝,祁悠然就被雲長卿一擊打暈。身子直接倒在他的懷里,雲長卿低頭看了她好久,然後起身,離開。
祁悠然一覺睡到大天亮,頭昏腦脹的坐起身來,拍了拍頭,昨晚發生的事情立刻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祁悠然發現自己受傷的地方已經被雲長卿給簡單處理好了,下了床喝了一大杯涼茶,祁悠然覺得,昨天的事情辦的一點兒都不好。
欠雲長卿一個人情,是那麼容易就能還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