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牙情緣 第十六章 山野媾合

作者 ︰ 秋風寒月9

第三天,余光曉和耿根生一起又返回了水庫工地,與水庫上的一名工作人員整理聶廣勝的遺物。在聶廣勝所寫的一沓思想匯報草稿的下面,有一封折疊的較為講究的信,余光曉展開一看,是寫給自己的。信是這樣寫的︰

柱石︰

前段時間我們的那次談話,有些話我沒有說透,總是懸在心上。這些天的後半夜我老是早早醒來,無法再次入睡,一想到你的干娘,我心里就難受,老覺著對不住她,我在她面前答應過要和你認真地說說你和彩花的事情。你那兒我如今不好去,我這兒你不便來,就只好以書信的方式交流一下我們的思想。

說實在的,你彩花姐如今配不上你,你人長得月兌華﹙1﹚,有文化,又是干部;彩花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民,人也長得一般,性格中還有點擰勁。但她樸實、勤勞、善良,更重要的是,你是他母親用喂她的乳汁分出一大部分養活過來的,你的命是她的爹用性命保下來的,沒有她父母的付出,你能有今天嗎?要知道,你祖母正是為了能讓他們精心呵護你長大成人,才讓你拜彩花的母親為干媽,並為你們定了女圭女圭親。

孩子,我們雖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和你父親是戰友,是患難兄弟,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生的兒女,但在我的思想上早就把你和彩花當成了我的兒女,我真心地希望你們過得好、生活的好。你想想,你如果撇了樊彩花,你內心能好受嗎?別人怎麼看你?如果你內心受到煎熬,你也不會幸福的;如果你沒有愧疚之感,說明我是看走了眼,你根本就是一個白眼狼,是我們瞎了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遲早是要遭報應的。

孩子,**黨員也是人,是人就得講良心。一個連堂堂正正都做不到的人,能是一個好干部嗎?一個連良心都不講的政黨,能得到人民群眾的擁護嗎?這個答案是毋庸質疑的。

我不能再往下寫了,雨這會兒小了,我們又要去壩上活了,等我有時間了,再給你寫。

余光曉一看下面的日期,知道這是他聶叔出事前四天寫給他的,站在一邊的耿根生從余光曉手里借過信件,大致看了一下內容後,嘆了一口氣,把信交又給了余光曉。

陰歷的七月初三的上午,召賢公社的會議室哀樂低回,人們神情凝重,在這里為聶廣勝舉行追悼會,追悼會由水庫建設指揮部的那位副總指揮主持,召賢公社書記致了悼詞。悼詞中肯定了聶廣勝在戰爭年代為革命作出的貢獻,回避了他的右翼問題。耿根生以生前戰友身份講了話,余光曉代表親屬發了言,他想到聶叔對自己的好和不幸的遭遇,幾次泣不成聲,著實使在場的人為之感動。

朱翠葉今天在女兒和余光曉的攙扶下參加了追悼會,她表情麻木,任憑淚水長流,樊彩花低著頭不住地抽泣。

根據朱翠葉堅持的意見,余光曉、耿根生等人,將聶廣勝生前用過的遺物放進一口新置的棺木,朱翠葉拿出聶廣勝的三枚軍功章,也要放在棺材里,余光曉覺著可惜,想留下做個紀念,朱翠葉說︰「人都沒了,要這些有啥用,他守著這些還不是當了冤死鬼。」堅持將這些軍功章放到了棺材里,別人拗不過她,也只好這樣了。隨後,十幾個社員輪流抬著裝有聶廣勝生前用過衣物的棺材,余光曉、樊彩花披麻戴孝緊隨其後。余光曉由此聯想到自己慘死的父母,作為他們唯一的兒子也未能送至墳塋,便手持哭喪棒,聲淚俱下,令在場的人無不動容。他們在栗子坪朱翠葉家後的山溝里將其下葬。

朱翠葉看到余光曉悲痛欲絕的樣子,心里便有了少許的安慰,對他的不滿也有幾分減少,她說為了余光曉給聶廣勝送燈﹙2﹚方便,臨時住在她家原有的房子里,第二天半上午她說她要下山取一些東西,要女兒彩花陪著余光曉一塊去聶廣勝的墳上。樊彩花精心地給余光曉做了他平時**吃的洋芋餈粑,午飯後他們一同去了聶廣勝的衣冠冢。

在回來的路上,余光曉看到熟悉的山峰,熟悉的路徑,不由得聯想起童年的幕幕場景,那里就有著必然的樊彩花。那時候天真無邪的小伙伴,如今已經成了各有心事的陌生人,心里產生了絲絲的悵然和愧意。他們都感到腿有些困了,就在他們小時候經常玩耍的大石邊上坐下,余光曉看了看身邊的樊彩花,似乎好看的多了,樊彩花看到余光曉的那種眼神,心里就起了波瀾,拉過他的手說︰「柱石,這兒你還記得麼?」余光曉點點頭。

「我當你已經不記得了。」樊彩花又說。

「哪能呢!」余光曉低著頭慢慢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我倆的事你看咋弄?」听了樊彩花的話,余光曉的頭低得更低了。樊彩花便上前拉著余光曉的手說︰「柱石,我可是你家打小給你定下的媳婦,你不能喪良昧心,我生是你余家的人,死是你余家的鬼!說著就上前抱住余光曉,把頭貼在他的胸口上。

余光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好,就想分開樊彩花的雙手,說︰「姐,你這樣不好,叫人看見了咋辦。」

「這荒山野嶺的哪里來的人,就是踫見了人,你是我男人,我是你媳婦,我也不害怕。」樊彩花說完就開始在余光曉的臉上開始親吻,余光曉被她親到了嘴上,一時失去了方寸。

他們轉到大樹的背後,樊彩花又用手在余光曉的胸部、月復部模來模去,余光曉也被攪得臉發紅心跳加快。樊彩花緊貼著余光曉的身子,感到了他的心跳和褲襠里那硬邦邦的東西,她的心一下子收緊了,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里,握住了那渾圓、軟中又硬的東西,呼吸一下子加快了,半閉上眼楮,急促的說道︰「柱石,我要你,我要你弄我,我受不了啦。!」

余光曉還想說什麼,樊彩花一下子把他的舌頭吸進她的嘴里,他也不知道那個是東,那個是西,稀里糊涂地把樊彩花放倒在草地上,扒開她的褲子,撲到她的身上,「撲楞撲楞」地耍起了男人的性子,樊彩花也一時精神高度亢奮,緊緊摟著余光曉的**胡亂發力,當她明白是咋回事的時候,余光曉排出的白色粘液已經流到她的雙腿間和大腿上,她趕緊推開身上的男人,順手拔了些雜草擦拭了哪些濁物。

他們倆誰也沒有說話,各看了對方一眼,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坐了一會兒,回到了樊彩花的家里。

當天晚上朱翠葉沒有回來,晚飯後余光曉睡到自己臨時搭成的床上,樊彩花不行,說她一個人睡著害怕,余光曉心想都已經成了這樣,也就順著她睡在了炕上。黑暗中樊彩花就爬到余光曉的耳邊說︰「你個瓜娃﹙3﹚,沒弄到地方就放了羊,這會兒咱們真正弄一回。」余光曉擰過身去,推說困了,沒有理會。剛迷糊了一會兒,樊彩花就把他的頭搬過來,就親嘴,手又不停地在他的褲襠里撫弄,余光曉本能的雄性一下子勃發了出來,樊彩花已經把自己月兌得精光,余光曉就對她發出了沖鋒,他模到了樊彩花那雙圓鼓鼓的饅頭,樊彩花叉開雙腿,用一只手把那渾圓放到了自己的陰溝邊,身上的余光曉一用力,樊彩花叫了一聲︰」媽呀!」,身體便抖索了兩下,她輕聲地告訴身上的男人︰」慢一慢」,隨後她就緊緊地抱著余光曉的後背。余光曉只覺得自己的「小弟弟」,突然進入了一個軟乎乎、肉綿綿、緊繃繃、舒服服的境地,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個部位,不由得發出了由衷的叫聲。下面的樊彩花,只覺得好像有一個長椽塞進了自己的,憋得她生疼,但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舒服得她仿佛長上了雙翅,飛翔在天空。

他們象兩名角斗者,一直到了兩個人筋疲力盡、大汗淋灕時才罷了手。樊彩花點著了煤油燈,余光曉看到她的**下面的布面上有巴掌大的一塊殷紅的血漬。樊彩花,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發,然後說︰「你破了我的身,如今成了我真正的男人,只要你回來我就給你弄,但今後你就不能在外面胡搞了。」

注︰

﹙1﹚月兌華——方言。標致的意思。

﹙2﹚送燈——陝西關中地區的一種風俗。人安葬後的三天,每天下午孝子要提上罩子燈、拿著紙蠟之類的祭品去墳上,意為給逝去的親人做會兒伴。

﹙3﹚瓜娃——方言。類似于傻孩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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