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九點差七分。
白宛心還在睡夢中。似乎做了一個好夢,嘴角向上翹起。難得的,一夜居然沒做春,夢。身下騰起陣陣涼意,好舒服啊!
呃……這是蝦米?她感覺這床單涼涼的,好爽!迷迷糊糊地掐了一把,又有點硬硬的,什麼東西啊?
白姑娘有種奇怪癖好,不管什麼東西,只要不認識的東西,咬一口再說。
想著她就實踐了一下。
恩……還是不知道是什麼。
出于好奇的心理,白姑娘艱難地睜出一只眼楮。看清後,清晨起床氣灰飛煙滅,瞬間清醒,如一只受驚的小鹿跳開。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昨天晚上瘋了,跟那個娘炮那那那啥了!
……不會吧。
不過吧,看到百里寒熙光著上身,胸前的肌肉上還有一口紅紅的牙印子,白宛心更加確定了,一臉好象被雷劈了的表情。
「你你你你你你……怎怎麼在這里。」白宛心伸手指著床上的百里寒熙,驚恐地說不出話。嗚嗚嗚……要知道後果是這樣,打死她都不會去喝酒的。
哼!這輩子她都不會再喝酒了,見到都繞著走,否則她就臉上長瘡**流膿,胸前的小饅頭永遠長不大。
呃……好像毒了點。
沒事!反正老娘拿發誓當飯吃的。
不對啊,昨天晚上居然沒有昨春,夢哎!要知道這夢跟了她113年啊,不做倒不習慣了。
百里寒熙很無辜的。
她一副見到鬼的樣子干什麼。我又沒把她咋樣子。
回想昨天,白宛心一邊可勁兒灌他,一邊還自己拼命地喝。到最後掛在他身上,吐了他一衣服。白若夜幫忙好不容易把他扒下來準備換一身衣服,結果一個不小心白宛心又迅速黏了上來,怎麼弄都弄不下來了。最後只好任她抱著沖到樓上的包間睡覺了。
百里寒熙趕緊乘她大哭大鬧之前解釋了一通,口水都要說干了,白宛心才勉勉強強相信了。
「真的?」她將信將疑道。
百里寒熙火了,他人品有這麼差麼!至于自己的老婆那麼不相信麼!「你不相信的話自己看看你的身上嘛!衣服都還好好的,我褲子也還穿在身上的。而且你動作那麼靈活,怎麼可能……完了!九點半了!我居然沒去上朝!完蛋了!」說到最後,他一拍頭迅速找到昨天晚上沒辦法穿的衣服一跳一跳向門外跑去。「心兒,我先回去。你也快點吧!」
「喔,喔。」私下天庭可是重罪,希望回去還來得及——
白宛心迅速穿戴好瞬移回天庭。
王府內沒有看見百里寒熙的影子。
「王爺呢?」
下人們也疑惑著呢,王爺王妃外出一夜,現在怎麼不見了呢?
天宮!對,應該是天宮!白宛心靈光一閃——
果然,百里寒熙正在天宮門口罰跪,那一身黑袍在天庭只有他穿,是百里寒熙無疑。
私下天庭,縱然是死罪,而且要誅連九族,天帝那老頭子看在她的面子上僅僅只是罰跪,已經很善良了!白宛心想勸都沒法勸——
羽貂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