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跪多久?」白宛心走到他身邊問道。
百里寒熙裝作無所謂地搖搖頭︰「沒多久。」
「少費話!多久!」
你tmd想一個人扛麼!老子偏不讓你如願,我還就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想自己來,沒門!
「三天。」
白宛心掀起衣服,倔強地跪下去。
在殿外負責監督的太監瞧著這一幕,立馬通報。這個太監也算天宮里的老人了,自然知道白宛心在天帝心里的地位。如今白宛心執意要與百里寒熙一起受罰,那一定要通報,說不定天帝心一軟說不定就免了這責罰了。百里寒熙從小是這個太監帶大的。他自幼喪母又是天帝最討厭的兒子,從未受到過父親的愛,童年幾乎是在黑暗中度過,狠淒慘的。所以老太監十分同情他,無奈自己身份低下剛剛說不動天帝老兒。
「皇上,二王妃在門口陪二王爺一起受罰。」
……
出乎意料的,天帝思索了半天才淡淡抿了一口茶,漠然道︰「你讓她回去,百里寒熙私下凡塵,朕已從輕發落,罪不容赦。」
「啊?」太監嚇到,如今連白宛心都說不動天帝了。百里寒熙罰定鳥。
「二王妃請回吧!天帝說二王爺私下凡塵免不了責罰。」老太監惋惜地說。
白宛心頭一偏,「你去告訴老頭子。老娘本來就沒指望他從輕發落,夫唱婦隨,老娘今天跪定了。何況私下天庭我也有份兒,不能只罰他一個。」她覺得她今天正義感爆棚,一直是百里寒熙罩著自個兒。……吼吼吼吼,終于輪到她解救世人了!
……
天庭還是初春,門口的地磚上泛起陣陣寒意,深入骨髓。還沒過多久,白宛心爆棚的自信心瞬間退到負數以下。膝蓋時時傳來疼痛,27歲的時候受過傷,白焰尋了幾十種方法才治好。沒法子啊,她的體質根本不適合修煉,一修煉無論多認真,用不了1天,就會退回原點,討厭!
百里寒熙余光一掃瞥到她眉間細密的汗珠︰「心兒,你快回去啊!腿上的傷沒事吧?」
白宛心是誰,自大狂一枚,丫就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精神分裂癥患者,讓她認錯比死都難。
「我丫的跪都跪了。他媽的不繼續都對不起祖宗!我要現在一轉身回去了你丫讓我老臉往哪兒擱!」老子就是一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豬,不對,狼。「甭想讓我自己一個人回王府,我死都要陪著你。再說,你現在法力被封跟我一樣都是凡人,也會痛的。」
「你說真的?」百里寒熙問。
「什麼東西?」
「死都要陪著我啊!」
白宛心一窘,女乃女乃的我噴了這麼長一段,合著你就听進去一句。我靠!這不是關鍵好嗎?
不過她現在沒力氣罵,一整個上午哎!腿都要斷了!丫丫的,要不是那自尊心,老娘早拍拍**走了好嗎?
我zao了什麼孽喔!
現在的白宛心早已沒了幾個時辰前的豪氣,完全忘了是她自己要陪百里寒熙跪的——
羽貂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