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著聊著,容肆的電話就響了。
「抱歉,我接個電話。」容肆放下筷子,起身離開。
再回來,他陰笑著對餐桌前的兩個男人說︰「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來了,我就不陪你們倆了,慢用。」
說完,好似害怕誰跟他搶一樣,趕緊一灰溜就不見了蹤影。
看著他消失了,徐少白無奈道︰「什麼女人都來者不拒,也不怕傳染病,哎!」
權湛野舉著酒杯跟他踫撞,品了一口,優雅的用餐巾紙擦拭著嘴唇,說道︰「我也要回去了,咱們改天再聚。」
「ok,你去吧!」
就這樣,容肆前腳剛走,後面,權湛野也跟著離開了。
然而,就在酒店門口,他親眼看著那個叫景惜的女人,上了容肆的車。
頓時間,一股火氣悶在胸口,讓他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很不舒服。
難道容肆說主動送上門來的那個女人,是景惜?
她敢。
他心里咬牙切齒著,氣結的上車,驅車回了權宅。
與此同時
四爺的轎車上。
一邊開車,一邊還不時的扭頭看副駕駛位上坐著的女人。
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還可口,瞧那巴掌大的小臉,瞧那眉清目秀的模樣,還有那一身清純的裝扮,艾瑪,完全符合四爺找女人的標準啊。
「你是權總的朋友?」
景惜開口,打破了車子里安靜的氣氛。
容肆哼笑,「權總有那麼了不起嗎?你到是說說,為何事而找上我?」
听之前的特助說過,一個姓蘇的男人要拜托他辦事兒,可那頭還沒說是什麼事,他就說,先送個未開苞的女孩來再說。
現在女孩是送過來了,他很滿意。
不過他也有原則,再上女人之前,得先滿足女人的虛榮心。
「我沒有要拜托你什麼。」景惜看都不看他,淡淡的說︰「既然你是權總的朋友,那可不可以麻煩你送我回權宅。」
「……」四爺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車子猛一個急剎,迅速停了下來。
「你,你說什麼?」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女人,真是不敢恭維,在他面前,竟然有女人這麼不知好歹?
「我說,麻煩你送我回權宅。」景惜扭頭過來看著他,看著他一臉暗黑下來的表情,她想想又說︰「算了,還是不麻煩你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吧!」
她打開車門準備下車,胳膊卻突然被容肆捏住。
「跟我把話說清楚。」他一頭霧水,實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這樣。
她不是主動找上門來的嗎?怎麼現在要他送她回權宅?
難道她認識阿湛?
「我是權湛野的女朋友。」
他剛有疑問,問題就被她的一句話打破了。
「女,女朋友?」
容肆玄幻了,好笑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女朋友?
她說她是阿湛的女朋友?
開什麼玩笑?
這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不怕死的女人,竟然敢自稱是阿湛的女朋友?
容肆當然不相信,陰險的目光盯著景惜打量,似有要對她做什麼的趨勢。
景惜絲毫沒有膽怯之意,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給權湛野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