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絲毫沒有膽怯之意,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給權湛野打電話……
電話剛通,還不等景惜開口,那頭就傳來男人陰冷暴怒的聲音,「你在哪兒?」
景惜看了一眼容肆,抿抿唇,「我在你朋友的車上。」
「……」
權湛野怎麼也沒想到,之前不是他眼花,原來她就是那個主動送上門讓容肆上的女人。
她竟然還很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她在容肆的車上?
女人,你死定了。
權湛野氣結的正要掛電話,電話里猛然響起容肆的聲音。
「阿湛?我沒有听錯吧?這個叫景惜的女人,是你女朋友?」
「你他媽什麼時候有個女朋友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女人找死賴上你了,放心,肆爺我慢慢的給你解決掉。」
容肆自顧自的說著,正要掛電話,沒想到電話里又響起男人暴怒的聲音,「容肆,把她給老子送回來。」
「啊?哦,我知道了。」呆滯的掛了電話,容肆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的女人。
有點兒不敢相信,她真是阿湛的女人?
不能吧?龍玥才死多久啊?
雖然那個女人也該死,不過阿湛什麼時候交的這個女人?
听他剛才暴吼的口氣,好像蠻在乎她的!
四爺突然有點小八卦起來,瞅著景惜問,「喂,你什麼時候跟他認識的?」
景惜抿唇,輕笑,「你回去問他吧!」
然後示意他開車。
四爺很郁悶啊,這分明就是主動送上門來讓他上的女人,怎麼就變成權湛野的女朋友了!
再說,那廝什麼時候交的女朋友?為什麼他這個做兄弟的會不知道?
四爺心里有些郁悶,待會兒見到那廝,一定要好好的盤問清楚,否則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半小時後
四爺的轎車停在了偌大的權宅門口。
倆人下車,一前一後的走進屋里。
見權湛野背手而立在落地窗前,渾身仿佛透著一股陰冷駭人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前一刻還面不改色的景惜,立刻沉下臉,裝得跟條受傷的小白兔似的,站在他身後,怯生生的開口。
「我回來了。」
男人沒有轉身,亦也沒有開口。
景惜知道,他又生氣了。
心里有些不舒服,又上前一步,繼續唯唯諾諾的說︰「對不起,我回來了。」
那男人還是不吭聲,就那樣背手矗立著,像座雕塑,渾身冰冷至極。
不遠處的容肆左看一眼景惜,右看一眼權湛野。
心里雖然有很多疑問,可此刻的他,並不想問出口,而是滿目欣賞的瞧著景惜。
他記得很清楚,前一刻跟他相處,她還傲嬌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怎麼一到阿湛身邊,就溫順得像只小白兔了?
這個女人,有問題。
容肆得出一個結論。
「權先生,我知道我不應該冒充你的女朋友,可是那個容總他……對不起,大不了我兩天不吃飯得了。」
他半天不吭聲,景惜有些按捺不住了,負氣的說了一聲,轉身就走。
她就這樣走了,就這麼大膽的從權湛野的身邊走了?
容肆咽了咽口水,走過來踹了權湛野一下,「泥煤的別告訴我,她真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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