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死者的未婚夫是權亞集團的總裁?」
蘇家客廳里,傳來蘇沫驚訝高亢的嗓音。
雲佩看了對面的蘇震天一眼,哀怨的說道︰「也不知道景惜那丫頭,能不能讓容總滿意。」
蘇沫一頭霧水,走過來坐在母親身邊問,「什麼讓容總滿意?媽口中的容總,是容氏的總裁,容肆?」
雲佩點了點頭,「嗯,就是為了能讓死者的家屬不起訴瑾陽,我們托人去拜托容總幫我們辦這事兒,據說,容總跟權亞集團的總裁是好兄弟。」
「……」
容肆,容氏集團的太子爺,傳聞,只要給他未開苞的女人,就算天大的難事他都能擺平。
父親讓景惜去找容肆?那不就是讓景惜用自己的身體去做交換條件嗎?
可他蘇瑾陽的這事兒,屬于肇事逃逸啊,何況受害人都已經死了,就算蘇瑾陽沒有成年,不會被判處死刑,也會被剝奪終身的政治權利吧!
蘇沫心有余悸,還好,是用景惜去做交換條件。
希望他們蘇家唯一的繼承人能夠平安從拘留所出來。
「也不知道瑾陽怎麼樣了?」雲佩嘆氣道。
蘇震天也無奈的搖搖頭,「他們連見,都不讓我們見一面,就現在這情況,也不知道受害人的家屬是怎麼想的,沒有起訴,也沒有新的進展,真希望他們看在瑾陽還是孩子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
原本,當蘇震天知道兒子開車撞人逃逸後被抓,以蘇家在a市的地位,至少可以用金錢收買受害人家屬,讓他們不起訴瑾陽。
可當知道受害人的未婚夫是權亞集團的總裁時,他們突然就絕望了。
權亞集團啊!那是何等龐大的公司,豈是他們蘇家這樣的小企業能比的嗎?
可一想到這大半個月都過去了,權亞的總裁還沒有一點動靜,蘇震天不想坐以待斃了,這便托人去打听消息,順便看看能不能求求情,讓他們放過那個沒有成年的孩子。
于是,蘇震天就鎖定了目標,容肆。
也不知道景惜那丫頭,會不會乖乖的跟容肆配合,然後討好那男人去辦這事兒。
蘇沫突然說︰「權亞集團的總裁,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姍姍的男朋友章赫,前天剛邀請他去天鵝湖高爾夫球場談投資的事兒。」
嗯,應該沒錯,那個在幾個男人中,顯得挺拔倨傲,冷酷又拒人千里的男人,應該就是財經報紙上說的那個權亞集團的總裁了。
「你的意思,章赫跟權亞集團的總裁認識?」雲佩不敢相信的問。
「嗯!就前天,姍姍還帶我過去了,沒錯,那個章赫要拉攏談投資的老板,就是權亞的總裁,對了,我那天和姍姍還……」
她準備說他們在那里遇到了景惜的,可想到景惜被姍姍推下湖的事,蘇沫欲言又止。
正在這時,蘇姍姍回來了。
雲佩激動的上前,準備拉她問權亞集團總裁的事,可看到她帶著一個大口罩,整個人走路都搖搖晃晃的。
她驚呆了,開口問道︰「姍姍,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