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煤的別告訴我,她真是你的女人?」
權湛野終于轉身,冷眼掃過容肆,答非所問,「她怎麼找上你的?」
「你還沒回答我呢?」容肆跟過來坐下,一臉八卦的表情,「兄弟,快說啊,她真是你的女人?」
「回答我。」他面無表情,口吻堅定。
容肆阿彌陀佛了,不得不妥協,「我也不知道啊,據說是一個姓蘇的男人要找我辦事,具體是辦什麼事我還不知道,但是我首先跟他要了女人,然後我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就跟著我上了車。」
「哎呀,她當時要不說是你女朋友,沒準兒肆爺我現在都已經把她……」
「好了,你回去吧!」權湛野冷聲打斷容肆的話,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是吧?」四爺驚訝的看著他那副裝酷的面無表情樣兒,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在奔騰。
很好權湛野,為了女人,你竟然這麼對兄弟,太不厚道了。
可就算這廝再不厚道,他媽的還得灰溜溜的離開。
他了解這男人,不願意說的事,就算脖子上架著十把刀逼他,他都不會說的。
于是,無奈的嘆著氣,離開了。
容肆前腳剛走,景惜又灰溜溜的出現,渾身拘謹的站在權湛野的身邊。
她不敢對他隱瞞什麼,所以在他還沒問出口前,她溫順的,一五一十的說︰「我爸以為我弟弟會被判刑槍斃,所以托了人調查死者家屬,最後才知道你是死者的未婚夫,他知道像您這樣的大人物他們不可能接近,所以我爸準備從你兄弟容總的身上下手。」
「然後你就成了你爸跟容肆交易的犧牲品?」權湛野接過她的話,語氣少了之前有的暴怒。
景惜垂著頭,不予置否的點了點,「那個時候迫不得已,所以我才冒充說是你的女朋友。」
說到他的女朋友,他到很樂意听這樣的話。
不過現在她一糾正這個措詞,這男人又不高興了,瞪著她問,「你現在跟我是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
景惜猛地抬頭迎上他的目光,看著他那麼炯炯有神的盯著自己質問,景惜又蔫了心中的那股傲氣,不好意思的說︰「我們是老板跟員工的關系。」
「……」
「嘿嘿,是主子與僕人的關系。」
「……」
「不對不對,我只是你權湛野好心收養的一條狗而已。」
嗯,只要權大爺你高興,說自己是條狗又不會少塊肉。
最主要的是,大爺您別把怒氣牽扯到我弟弟頭上,不然我這條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景惜。」
那男人突然站起來,看著她,目光凌厲而深邃。
「啊?」她下意識的應著。
他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但口吻卻溫和了不少,「以後,就在外人面前這麼說,我餓了,去準備晚飯吧!」
「啊?哦!好!」景惜不知所措的進了廚房。
她剛才听到什麼了?他說,以後就在外人面前這麼說?
說什麼?說她景惜是他權湛野養的一條狗?
啊?這男人不會這麼無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