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跟大姐有什麼小秘密呢,竟約麼這個地方來,別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子珊剛從竹林里出來,就見林子芸探著頭望向竹林,帶著一抹怪異的笑。
子珊蹙了蹙眉,總覺得林子芸今日有點怪,她似乎處處都想與自己作對。此時,子珊在這里一見到林子芸,就立即警惕了起來。
見林子芸說話陰陽怪氣,她也挑眉笑道︰「我就算要與大姐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也該讓下人守在這里才是,又怎麼會讓芸妹妹你躲在這里偷听呢?再說,大姐不過與我說些體己話而已,有些事情,芸妹妹就算不听,也應該知道。」
「我當然知道,大姐會那樣還不都是你親手害的,這會子又來裝好人,你真真是虛偽。」林子芸見子珊笑,就氣不打一入來。
「飯亂吃,話卻不亂說,凡事都要有證據,你的這些話在這里說過了也就罷子,或是在傳了出去,讓那有心人听了,再添油加醋地編排一番,惹出什麼禍端子出來,只怕你到時候擔當不了。」子珊眸中閃過一抹冷意,緩緩地對林子芸說道。
林子芸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怕了,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沒有證據,我要是把這證據交到二叔手里,你說二叔會怎麼樣?」
子珊目光越地冷銳,她睨著林子芸,將林子芸臉上的表情看得仔細,一絲細節也不放過,只見林子芸那一幅自信的模樣不似作假。
子珊眯了眯眼,冷冷地道︰「你若願意就交給二叔吧,看他是否能許你一個飛上枝頭作鳳凰的未來。」
「我若給你呢?」林子芸目光微暗。
「你覺得呢?」子珊自不會輕易上當,就算林子芸手里真有什麼證據,她也不會直接跟她伸手要,因為她心里很清楚,林子芸不會給她,她倒要先看看她要提什麼條件。
「你不相信?」林子芸見子珊沒有回答她,以為她不信,腦子里在思索著要不要把東西拿出來給她看,但她知道子珊很聰明,她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前,絕不能輕易拿出來。
「我信不信都不重要,不管你手里面有什麼,我能很明確地告訴你,你想要的我給不了你。」子珊說完,就要離開。
「你能給得了。」林子芸上前一步,擋住子珊的去路,「下人們私底下都在傳,今日睿王爺進府是來向你提親來的,你已經拒絕了他,既然你不喜歡他,自是不願意去參加選妃宴,那你手里的那張名貼就是浪費,不若我用我手上的證據跟你換,如何?」
子珊眉心微舒,睨著林子芸,「你想去參加?」
「是。你既然不想當睿王妃,你喜歡的是齊王,其實,姐姐你是京城第一才女,齊王又是少年天才,你們倆若能在一起,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設。既是如此,姐姐又何必這麼浪費呢,是不是?如果我能成為睿王刀,以後對姐姐自是也能有所幫助,是不是?」林子芸見子珊神色微微轉變,立即將心里想法說了出來。
子珊竟不知林子芸原是這樣的自以為是,竟一張口就認定她既然不喜歡睿王就是喜歡齊王,難不成除了這些身份尊貴的王孫貴冑,就沒有別人以喜歡了嗎?
「這張名貼是太子妃讓禮部到林府的,上面已經寫了我的名字,禮部自是也有備案的,換一個人去參加,若是被人現,這是欺君之罪,你想清楚了?」子珊自是不願意去參加選妃宴,一來以避開皇帝的目光,那個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不過太子妃她也惹不起,所以既然林子芸想狸貓換太子,她自是要撇清自己的關系。
「姐姐放心,我自有辦法的,只要姐姐肯同意,其他的事情自是不會讓姐姐為難。」林子芸似乎已經看到希望,「我手上的東西,等姐姐將名貼給我時,我就交給姐姐。」
「隨你。」子珊再不跟林子芸羅嗦,便與永泰從林子芸身邊跨了過去。
「小姐,信不得。」永泰今日是親眼看到林子芸如何一直跟子珊過意不去,又怎會輕易地來和她談條件,只怕這其中有詐。
「嗯。不管她手里有什麼東西,都表明我屋里的問題。」子珊覺得頭疼,她揉了揉太陽穴,神色疲憊。
「小姐信得奴婢?」永泰見子珊精神不佳,便上前將她扶住,問道。
「那得看你是否值得我信任。」子珊淺淺笑睨著永泰,「有什麼想法說吧。」
「小姐若是信得我奴婢,就將這件事情交給奴婢來處理,奴婢定然為小姐把這暗藏在屋里的蟲捉出來。」永泰坦然回道。
「你原是個不愛表現的人,這會子怎麼倒想著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了?」子珊將身子微微地倚著,這些日子盡忙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少了鍛煉,體力上盡是不如從前。
「奴婢是看小姐太累了,不光這府里,就連外面的人對小姐也是虎視耽耽,奴婢在羅國公府呆過幾年,雖說未曾親手做過這些事情,卻也見得多了,讓奴婢來做,小姐也好生休息,只等著看結果罷。」永泰回道。
「嗯。」子珊應著,回到落玥閣,匆匆用了些飯,便進了內室倒頭就睡,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
這一睡,就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院子里的吵鬧聲將她吵醒,她才睡眼惺忪地爬起床,因為永泰在忙著,便是孫媽媽來侍候子珊起了床。
「外面鬧什麼呢?」子珊梳洗的時候,朝外面望了一眼,含糊地問道。
「昨個兒永泰回來便道要捉蟲,這不蟲兒還鬧著呢。」孫媽媽目光也朝外面望了一眼,一邊遞了干巾子給子珊擦臉,一邊笑道。
「這丫頭動作真快,捉到了?」子珊將臉擦干後,又將巾子遞還給孫媽媽,孫媽媽又拿了潤膚膏子遞給子珊。
子珊看著自己制作的潤膚膏子,淺淺一笑,便扣出一點,在手心暈開搓到臉上,便要出去。孫媽媽卻拉住她,說道︰「先用飯吧,都這個時候了,別把胃給餓壞了。那起子小人,讓她鬧著吧。」
「嗯,好。」子珊揚起臉對孫媽媽燦爛一笑。
外面越鬧得厲害,孫媽媽讓青凡將飯菜擺了出來,見外面越鬧得不像樣子,直接出去對永泰說道︰「將這丫子嘴給堵了,拖到偏房里去看著,等小姐用好飯,再來落她。」
子珊用完飯,就到了偏房,就見屋中間的慧宜被五花大綁地綁著跪在地上,嘴里塞了一塊布,只能听見一些從喉嚨里出的聲音,她滿臉淚痕,看上去十分狼狽委屈。
子珊自己走上主座,一邊示意永泰給她松開嘴里的布,慧宜嘴巴才剛得到解月兌,就立即大哭了起來,「小姐,永泰冤枉奴婢偷了小姐的手鐲,小姐,就是借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是不敢啊。」
子珊看向永泰,「慧宜說你冤枉她偷了我的手鐲,你怎麼說?」
「小姐,奴婢不敢冤枉任何人,她確實偷了小姐的手鐲,昨日小姐說舒小姐就要出嫁了,讓奴婢去小庫房選兩樣合適的東西作添箱禮,奴婢就覺宮里賞下來的東西都是有定數的,送給舒小姐似乎有些不合適,便想起小姐以前戴過的翡翠鐲子,覺得送給舒小姐也是不錯的,誰知竟是找不到了。」永泰一邊說一邊將一只包好的手鐲上前遞給子珊,子珊打開一看,果然是一只上好的翡翠鐲子,晶瑩剔透。
「當時,奴婢就告訴了孫媽媽,孫媽媽就道將咱們院子都搜查一遍,奴婢當時就現慧宜的臉色不對,對奴婢們的搜查是三推四阻,不想讓奴婢們進去搜,奴婢越覺得疑,硬是闖進去搜了一遍,果然就是她,她不光偷了小姐的翡翠鐲子,還偷了好些東西呢,奴婢已經將東西交給孫媽媽了。」永泰干淨利落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子珊看著永泰一臉肅然,不禁暗笑,沒想到這丫頭果真是沉得住氣,又看向孫媽媽,孫媽媽立即又將東西呈給子珊看,子珊將那些物件打開一一看過,見其中的東西算不上精貴,但一看也知不是一個奴婢所能擁有的東西,便又讓孫媽媽收好。
孫媽媽笑道︰「奴婢想著等一會子將小庫房的小帳冊子拿出來一一對了,若是咱們屋里的東西,就重新上冊入庫,若是有沒是咱們屋里的東西,那還得追根溯源。」
「嗯。」子珊點頭,又看向慧宜,「你怎麼說?」
慧宜原本還想大喊冤枉,但看著永泰拿出來的那一堆東西,頓時面如死灰,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辯駁,只知道一個勁地哭。
子珊看著哭得哀慟地慧宜,目光淡然,這個丫頭原也是清白的貧家女孩,到這大宅子里頭才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竟就讓這個簡單干淨的丫頭浸染成為一個以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出賣自己主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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