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房間里,凌亂的衣服散落了一地。進門的地方,純黑色的一件運動外套,正靜靜地躺在那里。房間里的陳設很是有些簡單,一桌一床足矣,可光潔的桌面,桌上那 亮的碗盤,擺放很規矩的一台小電視機,看得出此間的女主人想必是勤快麻利的。勤快的女人不一定美麗,可麻利的女人多有著迷人的身段,如果這樣的女人竟能有副美麗的容顏,想必她已經算得上大多數男人心目里的理想居家女人。
女主人此刻正慵懶著側身躺在床上的粉色薄被里,長長的秀發有些凌亂,就那樣凌亂著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了長發掩映間她那小巧精致的耳垂,耳垂上的那顆精致的小小耳釘,顯示著女主人精致的生活品味,精致有時真的不是只有用錢才能營造出來的,只要有一顆細致的芳心。她伸出被外的玉臂,此刻正依戀在男孩明顯凸起的胸肌上,修長縴細的食指,正在輕輕地打著轉,一圈又一圈,顯示著女孩這一刻的愜意。床前的腳地上,兩雙薄底運動鞋,顏色跟款式顯示著鞋子的主人明顯是一男一女。腳地上那散落一地的衣物里,大多是男式的,只是中間有件純白真絲的女式上衣,腰間的地方,裁縫用剪刀只是簡單著走出一條曲線,已經能讓人遐想出女孩腰間的那一抹縴細。
「累了吧,你睡會,我去做飯,一會兒就好。」曉月停止了用自己長長的食指在小古堅實的胸膛上繼續畫圈,湊在小古耳邊輕聲說著,她的聲音里明顯能听得出絲絲的慵懶。
「不要去,我不餓,再睡會吧,讓我再抱一會。」小古的語氣里透著一絲的疲倦,他翻了個身,將本就依偎在他懷里的曉月摟得更緊,可能是他摟得過于用力,曉月嚶嚀了一聲後,就順勢鑽入了他的懷里,白皙的臉龐緊貼著他厚實的胸膛,眼神里的那一抹迷亂剛剛褪去,嬌美的臉龐已經現出了一抹羞紅。
「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不該這樣對你。」他在曉月耳邊輕聲著,話里透著絲絲的歉意。
「知道嗎?我早就在心里當自己是你的女人了,不要覺得抱歉,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曉月將頭進埋進他的懷里,有些羞澀的輕聲低語著。這樣的話,如果看著他的眼楮,她覺得自己死活是說不出口的,即使這樣貓在他懷里,她依然覺得臉上發燙。
「累了吧,你也睡會,我就這樣抱著你,好不好?」他在曉月耳邊繼續問著,眼神里泛著說不出的疼惜。
「嗯,」曉月理順了自己被壓著的長發,側了側身,舒適地躺回了他的懷里,很快就听著他輕微悠長的呼吸了。她覺得自己有些累,可更有著無法言喻的幸福,睡不著的她沉浸在對剛才一番激情的羞澀回憶里︰
她在等小古放學的時間里,有些無聊地開了電視機,新聞里還是播著**的有關消息,看得久了,她覺得有些疲憊。起身去沖了杯熱茶,重新坐回床邊的她,繼續看著電視的時候,胸間的那一抹柔情卻早已將小古包圍。想著他的感覺是美妙的,想著他的感覺又是青澀的,想著他的感覺是溫馨的,想著他的感覺卻又是酸楚的,戀愛著的每個女孩,也許都如此刻的她一樣,是患得患失的吧。
她就那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並開始游離的時候,被一陣急促而輕快的敲門聲驚醒了,收回思緒的信馬由韁,她起身去開了門。門一打開,那個自己正在念著的人兒就已經沖了進來,將她忘情地抱入了懷里。突然的意外,她覺得有些愕然,瞬間就伸出雙臂,纏住了他的脖頸,比他摟得還要緊。
額前一陣的溫潤,她知道那是他的唇,芳心鹿撞的那一刻,她無聲著閉上了美麗的眼楮,仰起了頭,他火熱的雙唇就那麼著自然地跟她膠著在了一起。忘了什麼時候了,她感覺自己被他就那麼輕輕一下就抱離了地,迷離的她羞澀著張開了眼,就看到了他眼里的那一份火熱,她仿佛被炙灼了似的,全身就那樣瞬間火熱了起來,不由摟得他更緊。
她發現自己被輕放在床上的時候,他已經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那一層累贅。長期而不懈的長跑,眼前上身不著一縷的他此刻看著是那般的強壯,皮膚下的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在膨脹著亢奮。她羞澀的閉上眼楮,準備迎接他即將到來的那一番狂風驟雨,這才發現,她自己的上衣,已在剛才的雙唇膠著中也已被他褪去。
一切來得有些突兀,她覺得自己尚沒有做好準備,可當她看到他眼中那一潭已經沸騰的池水時,就決定接受親愛的他毫無保留著與自己的這一番親近了。她將床角的那方疊得整整齊齊薄被拉開,蓋住了自己,薄被輕輕覆在嬌軀上的時候,仿佛感覺也蓋上了她心頭的那一份羞澀。薄被下的她,顫抖的雙手一陣模索,卸去了胸前的那一抹束縛,即使隔著被子,他還是看到了被子下面她胸前的那一抹呼之欲出。他覺得自己的手心在出汗,口中很是有些干澀。她已經羞澀著將頭貓進被窩里了,黑暗中的她經過一陣悉悉嗦嗦,包裹著自己雙腿的那條黑色長褲就那樣被褪了下去,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燒,眼楮都因臉上的滾燙而感覺有些微微的抽搐了。她揭開薄被的一角,將褪下的長褲抓作一團,放在了床尾靠牆的那個小小角落。此刻,她除了小月復深處那一抹女孩的最後的嬌羞,已經是身無寸縷了。
看著他有些僵直地站在床頭,她忽然就覺得自己沒有剛才那樣嬌羞了,修長的玉璧伸出了薄被,握住了他火熱的左手。只那麼輕輕著一拉,他就俯下了身子。隔著薄被,彼此竟似也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火熱,她將火熱的臉龐湊近他耳旁,夢囈似的輕聲說了句「傻瓜,進來吧。」他有些慌亂地褪去身上的黑色運動褲,揭開薄被的一角,就那麼輕輕著躺了進去。火熱的身體即使一個偶爾的觸模,也會擦出四濺的火花來。沒有過多的言語,滾燙的身體就那樣自然著膠著在了一起,蓋著他們的薄被,就那樣在他們的膠著下泛出一道又一道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