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戰斗 第二章 營救

作者 ︰ 瘋之言

柳飛他們被帶到了響尾蛇的土匪窩虎嘯岩,柳飛很早就听說這一帶有一直土匪,為首的是代號響尾蛇的大漢,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走進土匪們的大廳,一個外表清秀,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做在大廳中間,左右是兩個護衛,腰間別著兩把毛瑟軍用手槍(俗稱盒子炮)。柳飛心想︰這土匪也沒有他們說得青面獠牙那麼可怕啊,比頑軍看的順眼多了。響尾蛇指著柳飛「小鬼,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柳飛,左手邊的是大炮。」

「可以哦,小鬼。就這麼點人槍就敢跟地主老財干,不錯。哈哈」

「他們這幫狗腿子只能嚇嚇人,動起真格那都是落水的紙—軟啦」

「哈哈,有意思。小小年紀夠膽識,不錯」

「我今年都20啦,要不是李老財我早就娶媳婦生娃了」

「呃,你看。李村你是回不去的了。不如留下來我這里。在我這吃好喝好」

柳飛對土匪是沒什麼所謂的,他們之前也是打算上山落草的了。這是他在掛念郭笑他們的安危。自己是逃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在兄弟生死未卜的時候自己享樂別人能做到,柳飛做不到。

「我也不知道稱呼你什麼,就叫你響大哥吧。我們本來是聲東擊西救兄弟月兌險的,現在我是沒事了,不過兄弟們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等我找到他們跟他們商量好在給弄答復吧」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情有義的真漢子。我響尾蛇的大寨隨時為你們開著大門。」

「謝謝,響大哥,那我先告辭了。大炮走」說著雙手抱拳示意。

柳飛他們出了大寨,向大王峰走去,他想他們應該會在那里等的。

大王峰上,郭笑跟大眼在火堆旁,楊狗在隔壁的樹下看著樹頂沉默,他已經哭完了。楊狗現在的哭聲跟以前不一樣,也許是夾雜著仇恨吧。

「我要去報仇」楊狗一個猛的起立向李村方向走。

「我說過了,等飛哥回來再說」郭笑瞪著眼楮看著楊狗「那是我的家人,我要去救他們。那不是柳飛的家人,他怎麼會上心啊」楊狗擦了一下眼淚。

「飛哥還不是為了你才深陷重圍,你這個人別不分好歹啊」郭笑對楊狗的話非常不滿,語氣中帶點憤怒。

「我現在回去也是救飛哥啊,難道你不想救他?」楊狗降低語氣反問郭笑,一來緩和緊張的氣氛再是抓住突破口讓郭笑不阻攔他回去。

「飛哥肯定要救,但不是單刀赴會。你拿什麼去跟他們打?回答我」

「我」

「越是在理智掙扎的時候越是需要冷靜。李老財一時沒抓住我們就不會對你家人動手。相信我」

野人跑回來「有人來了」

「應該是飛哥。去看看」。他們找了一塊大石藏起來緊緊地盯著前方。

「不對,不是飛哥,是狗腿」郭笑輕聲說道。

「現在我們怎麼辦?」楊狗看著郭笑「先走,找個地方藏起來吧。走」在狗腿發現他們之前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

柳飛他們來到約定的地點,空無一人,只有蟲鳴鳥叫的聲音。

「飛哥,他們是不是還沒出來啊?」大炮擔心地說道「我相信郭笑,他不會讓我失望的。走,找找看」

「飛哥,狗腿」柳飛跟大炮趕緊躲到樹後面。

「看樣子李籍到了,不然那有那麼放心叫人來搜山。楊狗的家人更難救了」柳飛嘆息道。

「飛哥,趕緊走吧」大炮拉上柳飛也向林海走去。

李村的李府里氣氛異常的安靜、壓抑。

「這幫刁民竟如此大膽,這是反啦,反啦」李老財拍著桌子喊道「爹,你消消氣啊。我已經派人去搜山啦。只是楊狗的家人怎麼辦?」

「這家人骨子里都是奴才味,給個借口他們讓他們從長工變成賣身的奴才。白干活不給錢的買賣不干會遭天譴的。」李老財吸著水煙斗慢慢地說。

「我現在就去辦」李籍說完就去安排去了。

李老財的人搜了一天的山都累的像死狗一樣。幾個家丁開始了小差。「來,歇會吧。那麼累何必呢?」一個家丁對後面幾個說。後面的看見也在理也停了下來。他們坐著討論前天發生的事「你說那幾個毛頭小孩那來那麼大的本事,竟然跟李老爺對著干」

「這年輕人的想法總是沒邊的,誰曉得啊」

「他們也怪不容易的,都怪那死人李老財,欺人太甚啊」

「那是,說起那地主老財就來氣,欺負我不認字佔了我家的兩畝田」

他們說著完全沒注意到危險在臨近。郭笑他們的槍頂在這幾個可憐的家丁頭上「不許動,出聲就打死你」嚇得魂都沒了的家丁拼命地點頭。

郭笑不敢開槍除了子彈沒多少外更怕槍聲引來更多的人。郭笑把他們綁起來繳了槍拿了他們的衣服穿上,這樣的話在山里活動更方便一些。搜索還在繼續。

柳飛發現最近搜索隊里有幾個背影很眼熟。晚上柳飛來到搜索隊的宿營地學著狼叫︰嗷嗚~嗷嗚。

「媽的,哪里來的狼,老子出去一槍干掉他」一個士兵說到「誒,管他呢。明天不知道有多少路要走呢。睡吧」

沒有人在意,其實那是柳飛他們之前安排好的對頭暗號。郭笑听到後喜出望外,柳飛他們沒事了。他叫醒楊狗跟野人「飛哥來了」

「在那里」

楊狗強睜著睡的朦朧的眼楮。

「走,跟我走」郭笑他們悄悄地溜出去來到有狼聲的地方學著貓叫「喵~喵」這時柳飛從林子里走出來,看見郭笑高興地跑過去擁抱著他「兄弟,你沒事啦」

「我沒事,飛哥。此地不宜久留,先找個地方藏起來在商議吧」

「好,走」

「我不走,我還要救我的家人呢。要走你們走」

「我說楊狗你怎麼就一根筋呢,這不是去商量著怎麼救嗎?」

「楊狗,我知道你為你家里的人著急。相信我柳飛。我就算搭了命也要救出他們。先走吧」

他們來到一個山洞,生起火。山洞挺深的,外面很難發現里面有什麼。以前野人打獵時經常在這里住。

「飛哥,就我們5個人,你打算怎麼去救?」

「我也在傷腦筋啊。李籍來了就更不好打了」

「飛哥,我們不如去找響尾蛇幫忙吧」大炮提醒道。

「響尾蛇?就是那虎嘯岩的土匪」楊狗听到這個名字像是抓住了一條救命稻草,現在他為了救他的家人什麼都可能干得出。

「沒錯,就是他。我被李老財困住就是他出手救我的」

「他為什麼救你?好奇怪耶」

「先別管這個啦。有棵大樹靠著總比在風里強。你說呢?飛哥」

「在理,不過現在應該睡覺。補充體力,找下夢中情人。呵呵」柳飛的話引來一陣的笑聲。大家也很累了,倒地就睡了。楊狗打著呼嚕,野人抱著槍睡,其他幾個還算正常點。柳飛是整夜未眠,他在思量︰帶著兄弟們跟土匪打交道,自己改怎麼做。這萬一被算計成了炮灰就太對不起兄弟們了。

柳飛帶著大炮,野人,郭笑,楊狗來到了響尾蛇的大寨。在大寨外圍他看到了有士兵,應該是李籍興師問罪來了。

「我們等這幫狗腿走了在進去」。

李籍走後。柳飛進了大寨。

「響大哥,小弟來了」柳飛看到響尾蛇抱拳示意「噢,來了。坐」柳飛坐了下來其他人都站在周圍。

「響大哥,李籍來干嘛?」

「還能干嘛,叫我交你們出去唄。欺人太甚。哼」

「對不起啊響大哥給你添麻煩啦」

「別說這虛的,談正事吧。說說你們的來意」

「響大哥果然爽快。我們來是想加入你們的。不過我這叫楊狗的兄弟他的家人還在李老財手里。他放心不下。所以希望響大哥能給個援手。」

「說說你們想怎麼干」

「郭笑,你跟響大哥說說」郭笑把計劃說了一遍,響尾蛇點了點頭。

響尾蛇帶著人來到李村,李老財也不好意思撕破臉皮就去迎接了。

「誒呀,李老爺,幾天不見老了那麼多啊。什麼時候死啊?哈哈」響尾蛇抱著拳說到「響尾蛇不要太放肆啊」李籍指著響尾蛇「喲喲,年輕人就是沖動」響尾蛇輕聲說道接著換了個臉怒看著李籍「長輩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你爹沒教還是你娘沒管啊」

「誒,別跟年輕人一般見識。屋里請」李老財做了個請響尾蛇進屋的姿勢。

進到李府分主客坐好「不知道響大爺這次來是為什麼呢?」

「以前每次來都是來打劫的,真的抱歉了哈」響尾蛇笑著抱拳說到「你說的都是以前的事啦。你現在搶槍試試」李老財低著頭吸著他的水煙斗慢慢地說道「哈哈,你去看看門口那頭牛吹死了沒?」響尾蛇轉個臉對站在隔壁的大同說道。這話引來響尾蛇手下們的一陣笑聲。

李老財吸了一口煙抬頭說道「說吧,這次來是為了什麼,是要錢還是要糧?」

「我是來要人的,不知道李老爺給不給」

「我這里有什麼人可以給你的?」

「听說李老爺最近新娶了個小妾,想拿來用用。哈哈」這話讓李老財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臉一下子欲與跟紅富士比紅。

「響尾蛇,你欺人太甚啊。你滾。」

「現在李老爺人強馬壯我們好漢不吃眼前虧。弟兄們。走。李老爺改天再來看看你死了沒哈。告辭」響尾蛇笑著說完抱拳告辭。

李老財看著響尾蛇走出去「呸,一群土匪。總有一天我會好好收拾你的」

晚上,楊狗的母親跟他的弟弟楊細被關在一個殘破的屋子里。一整天的勞累讓她們都麻木了,簡單地收拾一下就和著衣在稻草鋪的床上睡了。楊狗他們通過今天響尾蛇的進村混進並留在了村子。

「媽,我是狗兒。開下門」楊狗的母親听到了熟悉的聲音是有悲有喜啊趕緊去開門「狗兒,你干嘛還要回來啊」楊狗的母親模著楊狗的臉含著眼淚「狗兒怎麼能丟下媽不管呢。趕緊跟我走吧,不然來不及啦」

「好,我這就走」楊狗的母親擦了一下眼淚。柳飛他們快到村口時看到了李老財坐在那里吸著他的水煙斗「我就說響尾蛇哪有那麼簡單啊。你們現在是甕中之鱉了,求饒的話,本老爺也許能考慮一下放你們一馬。」

「呸,李老財你也太低估我們啦吧。你認為響尾蛇不會來接應我們嗎?」柳飛說著舉槍對著李老財開了一槍。砰,打在了李老財的手臂上,槍法還是不行。听到柳飛的槍聲,埋伏在附近的響尾蛇的隊伍立即殺出。李老財的家丁們不忍為他賣命,頑固分子月復背受敵也很快放棄了抵抗。李老財大喊「失策啊,失策啊。真大意」。

李籍听到槍聲也敢到村口。響尾蛇這是派出騎兵趕緊把他們在亂軍中救出。混戰中楊狗的母親中彈身亡,柳飛身上中了兩槍,大炮當場被打死,野人保著郭笑在亂軍中突圍,自己的手也受傷了。李籍趕到,看著騎兵救走了柳飛他們揚長而去一肚子的氣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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