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戰斗 第三章 挑大梁

作者 ︰ 瘋之言

響尾蛇把柳飛他們就回大寨進行搶救,除了柳飛以外都只是輕傷。大寨里沒有西醫,沒人會動手術。為了不讓柳飛有什麼意外,他們把刀簡單地消毒然後取彈片然後用中藥止血。整個過程柳飛痛苦異常,一直在那里痛苦地掙扎,在場的人無不為他的堅強感到敬佩。

「真是條漢子,好樣的」幫他取彈片的康醫生手拿帶血的彈片說道。

響尾蛇拿過他手里的彈片「他會有事嗎?」

「以他現在的表現我敢說他會沒事的」

「嗯,那就好」響尾蛇拿著彈片走出了房間。

柳飛的英勇事跡很快傳遍了整個大寨,大家都對這個有情有義的漢子很是佩服。

「這個柳飛真是好樣的,有空要會會他」一個小嘍說道「他是老大的座上賓,那是你說見就見的」

「那也是哦」

「走啦,去那邊看看」

兩個星期後柳飛的傷已經好了一半了,這天他在外面曬著太陽呢。一個小嘍走過來笑嘻嘻地說︰「你就是那個傳奇的柳飛啊?」

「嗯,是啊。有什麼問題」

「也沒有他們傳的那麼威武啊」

「呵呵。盲人模象,自己看不到就模到什麼說什麼,結果只看到其中之一而沒有全面。你們沒見過我就憑空地傳結果是越傳越夸張。」

「你那麼有學問,有那麼講義氣。我以後能跟你混嗎?我叫石子」柳飛看著他誠懇地眼神伸出自己的握著拳頭的手「我叫柳飛」,他們互相擊了一下拳都開心地笑了。

這是野人過來了「飛哥,響大哥找你」

「嗯,我知道了。這就去」柳飛來到聚義大廳,響尾蛇在那里等著他。

「響大哥,你找我啊?」

「嗯,坐。」響尾蛇用手指了一下凳子。柳飛客氣了一下坐了下來。

「我們這次可把李老財打慘了。他們不甘心。探子回來說李籍去縣城搬救兵了。我估計他們不久要攻山啊」

「響大哥,以我們的實力是不夠他們打得。不如以退為進吧,撤出大寨,跟他們在山里周旋,找機會再揍他。」柳飛說完握著拳頭揮動了一下。

「嗯這個想法的確不錯。這樣吧。我把山寨里的隊伍分開兩部分,一部分你來指揮,一部分我來指揮。這樣就可以互相配合,狠狠地揍他們一下」

「這個不太好吧。我是剛來的,而且又那麼年輕,只怕不好指揮啊。」柳飛站起來擔心地說道「沒事,有我的命令在,誰敢不听」

第二天,響尾蛇集合了整個寨子的人,共計有一百一十人槍。「兄弟們,我們得罪了李老財,現在他們要派人來攻打我們啦。現在我宣布︰寨子里的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由我指揮堅守山寨,一部分由柳飛指揮轉移到山里尋找戰機。內外配合干掉地主老財。」

「飛哥,情況不妙啊,響大哥之前沒說他要堅守山寨啊。這寨子守不得的」郭笑輕聲地說到「我現在也在想這個問題。」柳飛隱隱約約感覺到了響尾蛇要跟大寨同歸于盡的氣味。

晚上,響尾蛇把柳飛叫到他的住所「以你的聰明才智,你應該知道我要干嘛的」

「你是要跟寨子同歸于盡?」柳飛站起開說「是的,我住在這個寨子很多年了,有感情啊。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別人毀了他」響尾蛇說著仰天看著深邃的夜空。

「響大哥,他們要的是我。我去跟他們談判。」

「以後處事要冷靜尤其是領導者因為你手上掌握著的是弟兄們的性命。你去跟他們談判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我今晚叫你過來的目的是要你帶好你指揮的那部分。將來好有人為我報仇,好有人重建山寨。」

「響大哥,我知道了」

「嗯,回去吧」響尾蛇背對著柳飛揮了揮手。

柳飛撲通地跪下說「大哥的救命之恩我柳飛永遠銘記在心頭。」說著叩了幾個響頭然後走了出去。

初升的太陽一點都不耀眼,人們可以看清它的模樣,任意調侃他。但是一旦他穿破雲層,那耀眼的光芒會讓每一個人感到刺眼,感到畏懼。

響尾蛇集合了寨子的隊伍,目送柳飛他們走出去。

山下,李籍跟幾個軍官用望遠鏡看著山頭「這次剿匪,縣里特意給了我們兩門大炮,夠這群匪軍喝一壺的啦。哈哈」他們的笑聲讓人听得毛骨悚然。

「放」

一身令下,兩門大炮同時開火,山寨門前火光沖天。沒見過這陣勢的人到處亂走,傷亡馬上就有了。

在行進的隊伍听到炮聲都停了下來。有幾個老兵忍不住了「不能丟下大哥不管,我們回去」

「站住,誰讓你們回去啦?大哥的命令是什麼你們忘啦?」柳飛把槍別在後面指著帶頭的老兵喊道。

「那我們就看著大哥被打我們都不管嗎?」那老兵指著山寨的方向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執行大哥的命令」柳飛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行,我要回去」那老兵說著轉身要走。柳飛上前就是一刀,結果了這個老兵的生命。

「所有不停命令者都是這個下場。」柳飛向大家展示了帶著血的匕首。憑借著鐵血政策柳飛暫時穩住了這支隊伍。

趁著隊伍休息的空隙,柳飛找到了郭笑「說下怎麼辦啊」

「現在我覺得他們的後方是最空虛的,因為他們認為我們都在寨子里面。如果這時候襲擊他們的後方的話是個好機會。然後我們趁亂把響老大強行架出來,到時候就不到他不願意離開了。」

「這個主意不錯,你去把響老大架出來,我去襲擊他們的兵營。成功後在竹子林會合。」

「不,還是我去襲擊吧。響大哥會有很多話跟你說的」郭笑把手放在柳飛的肩膀上「你跟我是兄弟,跟你說也一樣嘛。架出來大把的機會說啦」柳飛伸出手「兄弟,竹子林見」郭笑伸出手握著柳飛的手笑著說。看著郭笑帶人遠走的背影,柳飛默念︰竹子林見。

柳飛帶著人來到兵營外圍對大家說︰「大家進去以後盡了能制造混亂跟恐慌,知道嗎?」

「嗯,明白」

「行動吧」眾人散開來四處開槍放火。睡夢中的士兵一團混亂。李籍拼命地集合他的親兵組織抵抗。很快李籍的隊伍開始還火了。突襲不是很成功。雙方交上了火。

山上的土匪听到山下有槍聲都爭相出來看。這是郭笑趕到「響大哥呢?」

一個嘍答道「響老大在他們進攻沒多久就被炸死了。現在是康醫生在指揮「康醫生呢?」

「受了傷在屋子里呢」

「野人你帶人把受傷的跟死去的弟兄的尸體帶走。其余還有口氣的跟我打下山去」在一片喊打聲中郭笑帶人從山上沖下去。

李籍的軍隊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準備不足,月復背受敵,陣腳漸漸不穩。郭笑趁著李籍在東面跟柳飛鏖戰的機會對著李籍的軍隊大喊︰李營長死啦,李營長死啦」李籍的軍隊一听說主將死了頓時陣腳亂了。

郭笑接著又喊︰「為響老大報仇,沖啊」土匪們帶著仇恨殺紅了眼,見人就殺。李籍抵擋不住騎上馬先逃了。

郭笑跟柳飛會合了。柳飛看到郭笑笑了,心里說道︰這小子果然不會讓我失望。

「郭子,太好了,又見到你了。響大哥呢?」郭笑低著頭,「先到竹子林吧,野人在那里等我們呢」。

竹子林里野人在警戒,傷兵在治療。郭笑指著一個棺材說︰「根據他們的話,在開戰後沒多久響老大就已經被炸死了」郭笑對著響尾蛇的棺材低著頭,所有人都低著頭。

康醫生這時拿出響尾蛇的配槍︰「這是我們寨子權利的象征,響老大臨死前叫我交給你。還有叮囑你實力不夠時不要報仇。」柳飛沒有接槍,他抱著響尾蛇的棺材痛哭。

「現在你是這里的老大,兄弟們還要跟著你干呢。你要振作啊」康醫生受傷了只能在擔架上看著柳飛說。

「叫大伙沒我命令不能去報仇,先把響大哥安葬了。然後到雙嶺峰集合在那里躲躲。」

響尾蛇的墳前。柳飛站在那里︰「響大哥,我跟你非親非故,你卻為了我得罪李老財,連命都丟了。你這份大恩大德我柳飛無以為報。唯有手刃仇人,幫你報仇,重建大寨。」說著跪下叩了三個響頭。李籍損兵折將,一時難以進攻。柳飛也沒有實力去報仇。只有暫時在界山安下營寨,積蓄實力,以圖他日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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