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玥說,來到冷宮之後,陸景凝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愛笑了,只是自顧自做自己的事,雖然很有規律,但是根本不復從前。
金賢不知打的什麼算盤,回宮沒幾日,居然大搖大擺的沖著冷宮來了。
門外的宮人們都跪下,老遠就听到陸景凝琴聲的金賢,在宮外頓了頓,看著她孤獨的背影,心里笑開了花。
「陸旗你有什麼瑟的,還不是父女兩人都死在了我手里!」金賢默默德想著,跨開大步,直徑往里走去。
「參見金賢尚書。」獨歡給後玥跪下。
陸景凝依舊撫琴,神眼微微向後一瞥,見到金賢那張老謀深算惡心的臉,陸景凝裝作若無其事。
「皇後娘娘真是雅興,深處冷宮,居然還有心情彈琴奏樂,老臣佩服!佩服!」金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中無時無刻都在咄咄逼人。
「本宮沒有這個閑工夫陪尚書繞彎子,若是來給本宮下馬威,本宮勸尚書省省吧。既然大家心里都明白,何必又要開天窗呢,說出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本宮相信,世間還是有真理,不過是時間的快慢罷了。金尚書說呢?」陸景凝突然停止了琴聲。這讓金賢有些不適應,本就被陸景凝的話語繞的有些暈,現在好好想想,莫非,她已經知道了這是他從頭到尾設好的局?金賢有些慌了。
「金尚書這麼緊張干什麼?本宮不過是玩笑話,金尚書怎麼還當真了呢?莫非,這都是真的?」陸景凝戲虐的看著他。
金賢動了動喉嚨,步步緊逼,直走到陸景凝面前咬牙切齒的接著說,「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跟你爹一個模樣!跟我金賢爭?早晚讓你們父女死無全尸。」
陸景凝毫不退縮,瞅了他一眼,「本宮從沒想過死在你這個卑鄙小人手里,怎麼?這麼快就兜不住了?這可是欺君的大罪,金尚書認為,小人逞一時之利來的快活,請便!」陸景凝死死的瞪著他。
金賢被陸景凝的氣勢嚇得不好說話,眼神空洞,雙手握拳。
「皇後娘娘以為,這次的事,只是除掉你和陸旗那麼簡單?」金賢說著嘴角揚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陸景凝一驚,「你想干什麼?」
「別忘了,那狗皇帝還在那龍椅上坐著呢。」金賢的血盆大口哈哈的笑著。
貪婪,惡心,狂妄的外表不落的全部都給展現在了陸景凝面前。陸景凝心里一緊,他的目標不是她和陸旗,陸景凝和陸旗只是他的絆腳石,除去就好。他真正想要謀害的人,是淵程!是這整個泱泱大國鴛國!
「你想對皇上做什麼?」陸景凝一字一句的問他。
「皇後娘娘對皇上可謂是一片痴心啊,皇上對皇後娘娘都不像從前,皇後娘娘還掛念皇上呢?」
陸景凝咬了咬牙,對!她不是說過嗎,她今後,再也不是他淵程的妻子,可是為什麼內心會有那麼一點失落,甚至是疼痛?
「臣不便多打擾,那臣告退了。」金賢見陸景凝不說話,怕是听懂了話中之意。
真想離開,突然瞥見陸景凝的貼身和田玉,那塊玉佩…為何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