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科的演講很簡短,在被抓住了幾個朝公黨的密探之後,會場上的絕大部分人紛紛散去,沒有人再敢嗦,其實大家心里已經開始接受漢人的統治!在漢人統治朝鮮的這三年當中,並沒有生過大規模屠殺朝鮮人的事情,做生意也很守規矩,沒有歧視朝鮮人的地方,對于其他的一些不公平的方面,朝鮮人也能夠接受,因為,原本就不是他們擁有的,只是繼續不擁有而已,但廠科的政府多次撥救濟糧,這是以前朝鮮王宮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完巴圖護送著廠科回王宮,「主子,今天算是成功的了。」
廠科點點頭,「做的不錯。不過,為什麼要打槍?」
完巴圖苦笑一下,「不是我們的人放槍!是朝公黨的人,不過都被抓住了!」
廠科嗯了一聲,「還是那句話,對朝公黨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剿殺干淨!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要寬容,敢作亂的都是一些光棍!拖家帶口的人,只要是有了基本的生活保障,沒有幾個不要命的!」
完巴圖一一記下。
臨進宮門的時候,廠科又對完巴圖說道,「明天我就要趕回大清,你安排一下,做船從海道走。」
完巴圖回答道︰「玉娘號早就在碼頭等候了,總裁隨時以動身。」
廠科交代清楚了,正要回宮,卻現人群中有一個自己熟悉的身影,是妙玉!
他沒有想到她會來,完巴圖順著廠科的目光,也看見了,「主子,我把她找過來?」
廠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心中其實大概已經肯定這個妙玉即使不是朝公黨,也一定跟朝公黨有著莫大的關聯!但就是想跟她說說話,尤其是想到馬上要走。這一走,能以後再也見不到了,廠科最近常常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現在見的到的人。但在這樣的戰亂年代,今天,誰又能夠說得清楚明天會生什麼事情呢?
廠科點點頭,「她能是想找我,讓她進宮,到會客廳見面。」
完巴圖沉聲道,「好的,不過,這個女人很危險,我們盯了很多天了。種種跡象表明,當時平壤戰爭的時候,松商和朝公黨有瓜葛,洪賢平在平壤的糧草就是托松商籌備的!」
廠科的眼中劃過一絲陰霾,他早就懷疑這個妙玉了!她就不像是一個弱女子。三年前在搶奪玉娘號和詩詩號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這個女人雖然不會武功,外表也溫柔軟弱,但他感覺她的膽子特別大,氣場特別足,這就不是一個普通女人能夠做到的!
「沒事。讓女官搜身!只要她沒有攜帶武器,一個女人能把我怎麼樣?」廠科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妙玉,總是有種神秘的魅力吸引著自己的感覺!
一方面妙玉長得很像是後世的明星全智賢,另一方面,他也一直覺得虧欠了她一段情!雖然決定了不再找新的女人。但是以往認識的女孩當中,妙玉是他唯一沒有表示過什麼的。
完巴圖還想再勸,但是想到總裁風~!流成性的做派,笑著忍住了,廠科的武功。他見識過,他不信一個弱女子能夠將廠科怎麼樣!
近衛女官的搜身是很專業的,不但是身體,就連嘴巴里面都仔仔細細的搜過。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里,我沒有要見你!」妙玉羞憤的對廠科說道。
會客廳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廠科嘆口氣,指了指身邊的沙,示意妙玉坐下,妙玉卻微微的背過了身子,用側面對著廠科,廠科看見她精致的側臉,和豐滿的身材,有種初戀般的感覺,妙玉給人的整體印象就是很干淨,很無暇,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加上愛穿白衣,有種倩女幽魂般的空靈。
「你不想見我,那你剛才站在王宮的門口做什麼?」廠科淡淡的一笑,啪嗒一聲,點上了一根雪茄。
妙玉看了廠科一眼,「你真會自作多情,我不能看熱鬧啊?你是不是認為,這世間的每一個女人,只要是認得你的,都喜歡你?」
廠科苦笑著彈了一下煙灰,大大的抽了一口煙,「你是朝公黨,你想殺我。」
妙玉僵了一下,卻沒有表現出什麼,「那你殺了我吧。」
廠科將煙放入煙灰缸,站了起來,走到了妙玉的面前,妙玉退了一步,被廠科逼到了牆上,「你要干什麼?」
廠科笑道,「我讓你殺我啊?你又不喜歡我,又想接近我,不是要殺我嗎?我人就站在這里,你動手吧。」
妙玉咬了咬下唇,不敢去看廠科的眼楮,廠科的眼楮長的很俊美,會放電一般。
廠科動情的壓著她的身子,「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朝公黨?我曾經下過死命令,誰是朝公黨,都要格殺勿論!我對朝鮮的百姓好,不代表以容忍朝鮮有朝公黨!」
妙玉羞憤的已經無路退,流著淚道,「你如果覺得我是朝公黨,你現在就以殺了我。」
廠科將頭埋在妙玉的肩頭,「你知道嗎?我告訴自己,自己的女人已經足夠多,以後都不再增加女人,但是,如果你願意,我會娶你的!」
妙玉將頭想偏開,卻被廠科的身子壓迫著,只能這樣跟他保持一個算是在一起,卻不算是抱著的姿勢,因為廠科的手,也並沒有抱她!
「我是不能會嫁給你的,我恨你!我恨你佔了我的家園,我們朝鮮人即使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也不需要你們來保護,你們跟列強的區別到底在哪里?」妙玉已經泣不成聲。
廠科抬起頭來,看見她眼楮微微的紅腫,心疼的給她擦了擦眼淚,「區別在于,我們沒有濫殺朝鮮人!而且,我們自古就是附屬關系,你們一直是我們的一部分,就像是你,你必須是我的一部分!」
妙玉看著廠科的眼楮,這麼近的距離,兩個人都能夠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妙玉覺得廠科的氣息是這麼灼熱,心中一熱,又將頭偏開,「你做夢!你即使有能力得到所有人,你也沒有能力得到我們朝鮮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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