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科將妙玉的粉臉捧住,「那王大妃呢,她不是朝鮮人嗎?朱廉呢,他是我和王大妃生的孩子,他不是朝鮮人嗎?朝鮮的歷代王室,自古就和我漢族通婚,他們不是漢人嗎?」
妙玉想偏開頭,卻被動的看著廠科的眼楮,「沒有用的,你說什麼都沒有用的,你不殺我,我總是會殺你的!」
廠科嘆口氣,「來殺啊,我現在不就是站在你面前了嗎?」
妙玉一只手想要襲擊廠科的腰眼,誰知道打在廠科的身上,廠科動都沒有動一下,輕輕地用指頭一壓妙玉的肩膀,她立即那只手麻木了,瞪著美目!「你!」
廠科苦笑一下,「你不承認自己是朝公黨,卻要殺我?」
妙玉哼了一聲,「我雖然還不算是朝公黨,但我就是要殺你!我恨死自己了,我當初就不該為你們搶到法國人的軍艦,你就是靠著法國人的軍艦的家!」
廠科好笑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這話也對也不對,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我以告訴你,沒有這兩艘軍艦,天下也沒有我做不成的事情!你願意跟我走嗎?我帶你在身邊,我同意你隨時以殺我!」
妙玉憤憤道,「你這個人真虛偽,你武功高出我這麼多,我怎麼殺你?我為什麼要跟在你身邊?想的美嗎?」
廠科馬上笑了,「你不跟在我身邊,怎麼找機會殺我,如果你不跟著我,我就立刻下令殺光松商的人,一天之內,我保證朝鮮再也沒有松商!」
妙玉氣的渾身顫抖,「你真無恥!」
廠科捏住了妙玉的下巴,「我不會逼你,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愛上我。我永遠都不會逼女人!」
妙玉的眼眶紅了,兩顆大大的眼淚卻在眼中不肯落下,死死的瞪視著廠科,「就沒有見過比你更加無恥的人。漢人不是喜歡說自己是禮儀之邦嗎?有這麼逼人家的嗎?你到底想怎麼樣?」
廠科用手握住了妙玉的下巴,「我想怎麼樣,我就隨時以怎麼樣!但是我不會那樣!我的生命不夠漫長,我要做的事情卻已經足夠偉大!我要讓你看著我做這些事情,我要改變我在你心里的印象!我要讓你慢慢的了解我這個,直到你有一天,放棄要殺我的念頭!」
妙玉痛苦的搖搖頭,「不能,只要你一天不離開朝鮮,我一天就要殺你!如果你肯帶著你的人都走的話。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廠科看著這個倔強且固執的美女,動情的聞著她的鼻息,「不能,因為。你站得角度和我是不同的,我離開,誰來保衛朝鮮,朝鮮不管是不是中國的一部分,我都不會離開,因為他在我的世界里面,已經要被劃入中國了。你們跟我們有相似的語言,有相似的習慣,有相似的外貌,你們的國家就是在我們的懷抱中,只是因為你太窮太弱,才一直沒有將你們正式納入!給我十年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朝鮮人是有多習慣和漢人在一起!」
妙玉也聞著廠科的鼻息,當然不是自願的,卻現廠科雖然抽煙,身上卻是香的。粉臉紅了,「你這樣做,也頂多是一個比較溫柔的強盜!這跟人家不相愛,卻逼著人家在一起的夫妻,有什麼不同?人相處久了,總是能夠有些感情的,你這還不是強迫,又是什麼?」
廠科搖搖頭,「不對,我們就以來印證一下,不是說相處的久了,就一定會有感情的!如果彼此不相似,不相愛,即使再久也是枉然,那我如果一直對你好,為什麼有一天我不能感動你呢?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付出了全心全意,一個民族為另一個民族掏出了真心,而又有能力來保護另一個民族,你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他們不能融合在一起?」
妙玉張嘴在廠科的肩膀上面咬了下去,廠科忍住痛,不出聲音,妙玉良久才抬起頭來看著廠科,「你不痛的嗎?你為什麼不叫?」
廠科微微的一笑,「不痛!因為,我說的,你听進去了,中國跟朝鮮,本來就是兄弟關系,哥哥要將弟弟合並過來,不是沒有能,如果十年後,朝鮮人還是像現在這樣抵制我,我自己走,以嗎?」
妙玉瞪著廠科,「你剛才明明說了是五年的,你這個人出爾反爾,誰會信你的鬼話啊?天底下哪里有肯將肉吐出來的狼!」
廠科嘿嘿一笑,「有,我就是,如果你一天不答應,我就一輩子不踫你,我說到做到,好,五年就五年,如果五年中,朝鮮不能完成統一,朝鮮還是這樣大多數人反對漢人的話,我就走,以嗎?」
妙玉將信將疑的看著他,美目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即將粉臉偏向一邊,「誰要信你,總之,我非常非常的討厭你,我不要跟你在一起,這樣的話,我還有什麼名節啊?你知道名節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嗎?」
廠科呲笑一聲,「對你重要,對我就不重要了嗎?我讓你在身邊,在這里,你就承擔了你心中的民族大義啊!難道,你的民族,比不上你的名節嗎?」
妙玉無言以對,長時間跟他這麼緊挨著,只覺得渾身燥熱,自己豐滿的酥胸完全的被他擠壓著,都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廠科那激烈的心跳聲,粉臉羞的緋紅,一顆芳心不由自主的有些亂了。
廠科和妙玉的嘴唇幾乎要貼上了,妙玉豐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廠科卻又離開了她的身子,對外面喊了一聲,「來人!」
侍衛長推門,在門口行了一個軍禮,「總裁!」
廠科坐回了沙,「去松商大房帶個話,說妙玉小姐從今天起,做我的私人秘書,再找兩個女官跟著妙玉小姐,照顧她的起居。」
侍衛長一個立正,「是!」關上門出去了。
廠科聳聳肩膀,「好了嗎?」
妙玉不想哭,也不想笑,表情有些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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