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子心計 85挨揍

作者 ︰ 隱空人

挨揍

不管如何,容靖澤也是王爺,又是殷若飛實實在在的師叔,有著管教他的權利。『言*情*首*『言*情*首*不說妓院這個茬口,光是去賭館這件事,就足以讓容靖澤懲罰他了。

殷若飛听到還有罰,頓時不干了。他雖然背著容靖澤做了不許做的事,是他也打探了消息啊!

這還是兩人相處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要被打呢,以往犯了錯,也不過罰他練功。

功是功,過是過。還是被容十按著打了十板子,他本不是小孩子,但是奈何肉皮子是最女敕的時候,本來是倔強地強忍著。是這身上的疼,和心里的委屈,讓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容靖澤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楮,心里有些不忍,是他又不想對方學壞。這麼大的孩子,很是容易走歪路,他現在又是順風順水的日子……

他教他那些東西,是為了讓他什麼都懂,卻不是讓他去賭館玩,這一點必須讓他明白,至于妓院……他活著的一天,他就別想去,就算是他死了……也甭想!

殷若飛本就委屈,看到容靖澤眼里那絲不忍,終于忍不住了,好像連著上輩子的委屈似的,嚎啕大哭起來。

容靖澤手腳一下就慌了,以往殷若飛也不是沒被罰過,卻從來沒哭過,頂多是眼淚轉兩圈裝裝憐。而此刻這種委屈,顯然已經讓他疼到心里去了。

將殷若飛扶起抱在懷里,仔細地哄著,容十模模鼻子,悄然地退下了。

殷若飛這一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上輩子被陷害,被欺辱,被拳打腳踢,那一個個無助的時候,都又回憶了起來。

容靖澤只覺得懷里的孩子哭的委屈至極不說,還微微地抖,忍不住抱得更緊,「抱歉,是我太……」

最後不得已,還是容靖澤抱著哄了半天,又許了他不少東西,才算是好。

不過有了這一次,殷若飛听到賭館和妓院,心里就不由得一哆嗦,倒是真不敢想了。

殷若飛哭了一場又鬧了一次,被容靖澤早早打去睡覺了。是容靖澤自己卻難以入睡了。

酒樓、賭坊、妓院……還有之前的尼姑庵,到底還有多少,是被掌控的地方?細思之下,心里越不安。今生他的及早出手,是否已經改變了既定的規則,讓對方也展的更加迅速了?

第二天一早,殷若飛紅著眼楮被宮九送去國子監讀書,到了國子監才現,西陵皓也眼圈紅紅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由得月兌口而出,「你也挨揍了?」

兩人說完,不由得啐了一口。

「西陵哥,我被你害苦了!」殷若飛哭喪著臉,他今天被送來國子監,容靖澤卻沒有來。是外面好幾個侍衛呢,他也跑不掉。

「我才被你害慘了。」西陵皓欲哭無淚,昨天回去,好說歹說,才蒙混了過去,誰知道到了晚上,澤王府侍衛,親自過來傳澤王的口諭,希望西陵道大人嚴加看管兒子,不要去賭館。

這個口諭一下來,頓時讓西陵道大人氣歪了鼻子,這下連西陵壽老公爺也不攔著了,老夫妻轉頭就走

偷著去賭館,外加撒謊欺騙父親,最重要的是還得罪了澤王……西陵道大人怒不遏,使出了家傳絕學的鞭子,抽的西陵皓滿院子跑,比殷若飛還要慘十倍……

這套鞭法當年隨著開國皇帝征戰沙場,如今又用在了不肖子孫身上。

殷若飛和西陵皓兩人全都**腫著,一對難兄難弟勉強坐下,都露出極度郁悶的表情。

他們兩人在國子監學習,容靖澤布防監控,將殷若飛提到的賭館妓院都查了一番,當然這種查是暗中的。

事到如今,他也顧不得許多了,進宮求見皇上,將一些顧慮都說了出來。

「澤兒你是說……」

「皇兄,當年反王的尸體被燒焦,臣弟以為那應是個障眼之法。京中這兩年的事情十分詭異,不不防。」

之前容靖澤就說過林家兄弟的事,皇上看到那些證據,也認為這兄弟倆十分有問題,不過礙于容靖澤的不要打草驚蛇之說,還是將兩人穩住,升官加爵。

這本是容靖澤計劃的一部分,但是此時他已經不能忍了,他現他的速度或許是太慢了,這樣展下去,根本不足以抵擋那場浩劫。

「反王!」皇上又驚又怒,如果當年那具燒焦的尸體是替身的話……他簡直不敢想像了。「澤兒,你怎麼看。」

「皇兄,臣弟有一計!」容靖澤在皇上耳邊輕聲說著,半晌後退下一步,「皇兄以為如何?」

「好是好,是太過危險了,若是換做……」

「皇兄,換成旁的兄弟,皇兄是否能像信任臣弟一樣信任他們。就算皇兄信任他們,他們是否就真的無異心?」容靖澤搖頭。

「唉。」皇上自己也知道這一點,這天下間,他唯一信任的,就是他這個幼弟了。那種自內心的信任感,不是旁人能夠取代的,就連他的兒子,他雖然也是疼愛,但是卻也沒有到達和幼弟之間的這種感情。

「此事,臣弟還要小明配合。」

「嗯,去吧去吧。」皇上揮揮手。容鐘明是他的長子,也是太子,比容靖澤還大上幾個月,不過兩人關系倒是很好。

太子剛剛回到自己的東宮,就看到門口那棵樹上系根細窄的紅絲帶,連忙屏退了四周。

「小皇叔?」太子關好門,輕輕地喊了一句。

「嗯,是我。」容靖澤從內室挑簾出來,「我找你有事。」

「皇叔坐。」太子雖然歲數要大上幾個月,但是自小就很喜歡和小皇叔一起玩,而容靖澤此人從小就霸氣十足,連太子都十分听他的話。

只不過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們身份又特殊,表面上不得不疏遠一些,其實私下里兩人還是如同以往一般。

「皇叔,你身邊那個小飛,你什麼時候帶來跟我見見啊?」自從知道殷若飛的存在後,太子就一直好奇著,不過兩人始終沒踫到過。這個伴讀是小皇叔親自挑選的,而且還是殷候的嫡子,尤其這一年來,連他父皇都忍不住一次次的封賞,實在是讓他心癢難耐,想看看怎樣的一個妙人。

只不過小皇叔雖然還是如同以往和他私下見面,但是次數卻少了很多,多次他想多留皇叔一會兒,都被對方拒絕,言之還要回去陪著小飛,更讓他好奇的無以復加。

「哼,死了這條心吧。」容靖澤哼了一聲,他這皇佷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關系這麼好,但是小飛,還是算了,別給他家小飛教壞了!「我今天找你來,是有要事。」

「皇叔請說。」太子換上了鄭重的神色。

「我要你和我演一場戲,一場好戲。你若是演好了,我就讓你見見小飛,若是演不好,哼。」

「皇叔你又威脅我。」太子露出無奈的表情,「放心吧!」

「附耳過來。」容靖澤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朝著太子招招手。

太子依言過來,越听眼楮瞪的越大,「皇叔,你……」

「听話不听?」

「真不想听。」太子嘴角抽搐。

「不听,我就告訴你爹,你想娶陳國公家的嫡姑娘當太子妃!」

「萬萬不!」太子大驚,「皇叔口下積德啊!」那陳家姑娘容貌倒是好,惜是十足十的母老虎,他這輩子上面皇上是親爹,祖母是太後,還有皇叔,管他的人夠多的了,真是受不了再來一個。

「那就照我說的做,記住,小心點,別露了馬腳。」

容靖澤說完,從窗戶翻身出去了,徒留太子一個人模著腦袋,「這又是準備陰誰?」

殷若飛在國子監本本分分的上學,一連半個月,容靖澤都跟著他一起上學,堪稱奇景。如今的澤王已經開始上朝堂了,還來讀書實在是讓人驚奇。

但凡有熟識親近的詢問,容靖澤也會一本正經的回答︰听聞國家大事,才知道自己淺薄,自然要回來讀書。

這話讓不少人都跌破了下巴,怎麼也想不出,這麼謙遜的話是怎麼從澤王這種人嘴里面說出來的。

半個月後,殷若飛偶然听到西陵皓談起,他們之前去的那家賭館被人抄了。

「什麼?抄了?」殷若飛心里有點小激動,「知道是誰麼?」

西陵皓表情有些怪異,「是……」

「誰?」容靖澤最近都和他一起乖乖上課,上課時候也很認真,連孫先生都夸獎了幾次,應該不是他去的。是話說回來,澤王做事,從來不需要自己出手,他手下人很多,二十八衛是明面上的,私下里的人手還很多。

「是太子殿下。」西陵皓在殷若飛耳邊輕輕說著。

「嘎?」殷若飛一臉茫然。太子殿下離他的生活太遠了,雖然他是王爺的伴讀,也見過皇上,太後好幾次了,甚至那些妃子,也都隔著屏風听過說話。

是這太子殿下,他還一次都沒見過呢。

「你沒見過太子吧?」西陵皓一臉的神秘兮兮。「我是見過。」

「听說太子比澤王還大一些?」

「是……」西陵皓突然全身一僵,半個字也不肯說了。

「西陵哥,你怎麼不說話了,太子到底什麼樣啊,好看麼?」殷若飛滿臉的好奇,西陵皓朝他頻頻眨眼他竟然也無視掉了。「是不是比王爺還漂亮?」

西陵皓翻了個白眼,心說我救不了你了。「飛弟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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