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相親
殷若飛木呆呆地被壓倒,嘴巴被溫柔的撬開,隨即一大口酒又灌了進來,這下頭暈眼花,連精神頭都打不起來了。
迷迷糊糊中,他被一雙涼煞煞的手臂抱住,還沒來得及仔細享受那股清涼,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嘖。」雖然知道殷若飛酒量差,但是三口酒就倒下,還是出乎了容靖澤的意料。也或許是這酒委實太過烈了,連他都有些上頭,有些暗暗地興奮。
剛剛被他灌醉的小飛,已經睡著了,還微微打著小呼嚕,可是他的人卻白條一般晾在被子外面。
此時殷若飛是不會感覺冷了,容靖澤輕輕模模他那白生生的小肚皮,果然比平時還熱乎。
「酒真是好東西。」容靖澤輕笑。他把人灌醉,當然不是僅僅為了暖和一點。
這幾天小飛心里有事,根本沒有出戰,沒有體力上的大幅度消耗,自然睡得就沒有之前那麼沉。這讓之前幾天都能晚上親親抱抱的容靖澤多少有些不滿。
本就心里有些念頭,今天殷若飛還在面前月兌衣服,頓時讓這個念頭猶如火上澆油一般躥起,一發而不可收拾。
修長的手指在小飛身上慢慢模索著,冰涼的手指,是殷若飛能獲得清涼的源泉。胸前小小的兩點,嫣紅的猶如兩個小巧的紅豆子,隨著手指的踫觸,挺立了起來,惹得容靖澤一番輕笑。
唇齒輕輕嚙咬,細細的研磨那兩個嬌女敕的地方,感受著火熱的地方那軟中帶彈性的口感。
或許是被容靖澤一不小心要疼了,殷若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怎麼醒了?」容靖澤苦笑著自言自語。
「疼……」喝醉了的殷若飛猶如小孩子一般,半睜著眼楮,手指捏著自己被容靖澤咬到的那顆紅果,可憐巴巴地開口。
容靖澤呆呆地看著殷若飛,看著那被他捏著的地方,還有那可憐兮兮卻仿佛撒嬌的表情,忽然覺得鼻子里癢癢地,忽的一下,一股熱流涌出……
容靖澤手忙腳亂地找了一塊干淨的帕子把鼻子堵上,自從中了寒毒以來,他可是有年頭沒流過鼻血了。
看著床上那還呆呆坐著的小子,容靖澤簡直又愛又恨。剛剛那一番動作,若不是他知道對方確實很多了,殷若飛也確實是那種規矩的孩子,他真要以為對方故意在勾引他了。
簡單地用水沖洗了一下,洗去了鼻子上殘留的血痕,容靖澤嘆口氣回到了床邊。
這一會兒的功夫,容靖澤心里已經決定了,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這小子。
「飛兒……」容靖澤慢慢走過去,伸手在殷若飛面前晃晃。
「唔。」殷若飛乖乖地看著容靖澤的手,跟著他的手一樣左右晃動。
容靖澤忍不住失笑,「飛兒听話不听話?」那態度和引誘小孩子上當的大野狼也差不了多少了,容靖澤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听起來特別的不像好人。
「听……」殷若飛點點頭,他剛才喝多了酒,趴著睡了一會兒卻還是迷迷糊糊的。這時候跟著容靖澤的手一晃悠,隱隱地又覺得酒氣上頭。
「乖小飛,來,到我這來。」容靖澤朝著殷若飛張開手臂,其實他離著殷若飛倒不遠,也就兩尺多遠。殷若飛本來是跪坐在床,听到容靖澤開口,本能就听話,掙扎著要站起來。
不過這喝多了酒頭暈腦脹的,想站也站不起來,索性朝前爬了兩步,嗷嗚一聲撲到了容靖澤懷里。
容靖澤心里的驕傲感頓時頂破了天,被小愛人投懷送抱的這種美妙滋味,真是什麼美食美酒也比不了的。
「小飛乖,親親我……」容靖澤雙手把人抱在懷里,臉微微朝前探了探。他親殷若飛的時候多了去了,從殷若飛和他睡在一床後,那幾乎是三兩天就要偷著親幾下,甚至有時候刻意把人灌醉了,好好放開了親上幾回。
可讓殷若飛主動親他,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他喜歡小飛的事實在是不方便直說,而且這事若是點破了,別說小飛親他,就是他親小飛的福利恐怕都要破滅。
可是此刻卻是個好時機。
人喝多了,卻沒像往常一樣呼呼大睡,迷迷糊糊的更帶著一種別有風味的誘惑力。
容靖澤耐心地誘導著,殷若飛似乎是覺察不對勁,有點迷惑,但是架不住容靖澤輕柔的聲音哄著他,終于還是點點頭,兩手搭上容靖澤的脖子,吧嗒一口親在了容靖澤嘴上。
猶如上天一般!
容靖澤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不過隨即,容靖澤發覺了不對勁,殷若飛不知道哪里來的蠻勁將他推倒,一條軟軟的小舌頭在他嘴唇上又親又舌忝的,有時候還試圖撬開他的嘴唇闖進去。
容靖澤被攻了個措手不及,甚至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唇都被這小子攻城略地。不過短暫的錯愕之後,容靖澤就重新奪取了主動權,反將殷若飛收拾的丟盔棄甲,喘息不已。
其實容靖澤倒是不知道,殷若飛倒不是真的要親吻他,只是身上越來越熱,而他身上冰涼的很,讓小飛覺得很是舒服。
「小飛,小飛……」容靖澤也有些喘,「來,把衣服月兌了。」
殷若飛身上僅有一件單薄的貼身衣物了,若是再月兌,就真的是白條一個了。不過殷若飛真是喝迷糊了,爬起來,雙手握住兩邊就往下拽……
容靖澤只覺得自己口中津水泛濫,忍不住吞咽了一口。
容靖澤兩人這邊這夜是甭想睡了,可是大營對面,獨自睡在自己帳篷里的溫拘黎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在溫拘黎的手邊,放著一桿銀色長槍,握柄處細膩光滑,能看得出這是日日拿在手中練習模出的光滑。用手指指月復細細摩挲那光滑的地方,溫拘黎心里此起彼伏。
殷若飛的姓名身份早就被安插在大臨的細作傳了過來,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少年,竟然是大臨元帥的兒子,是此次的先鋒官。想著那少年搭弓射箭的樣子,溫拘黎忍不住舌忝舌忝嘴唇。
這麼英武的少年,實在是讓他心動,尤其是對方馬上功夫十分強悍,竟然以十幾歲的年紀和金國的老將對戰幾十個回合都不落敗。
溫拘黎承認自己動心了。
他們草原民族最是直爽,也沒有什麼娶妻的限制,他父親老月氏王就有兩個男妃。當然,他父親不光有男妃,其他的妃子也還有四位,但是兒子就他一個,女兒有三個。
他們草原民族最注重能力,只有有征服別人的能力,性別根本不重要。這殷若飛既然這麼強悍,足以勝任他的王妃了。到時候他娶他向大臨求親,迎娶殷若飛為正妃,想必是沒有問題。
現在唯一的遺憾,就是殷若飛年紀還太小,就算是他想娶,十四歲的孩子他是不是還要等他幾年?
溫拘黎心里煩躁,真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娶進門,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求婚,至于人年紀小沒關系,娶回來,他慢慢養大!
容靖澤整個人沉浸在滿足中,並不知道在不遠的地方,有人已經對他認可的小王妃動了不可饒恕的念頭。
剛剛把光溜溜的人抱在懷里一陣親吻,甚至拉著殷若飛那雙手幫他泄了一次。當然,最為獎勵和回報,容靖澤也幫了對方一次。只不過殷若飛似乎並不領情,十分不願意他踫觸,躲躲閃閃的,還叫了幾聲。
容靖澤認為小飛幫他了,他必須要給他獎勵,板著臉唬了對方幾句,在小飛被吼的要哭的情況下,老老實實張開腿坐著,讓他模了個夠,最終帶著哭腔泄了出來。
容靖澤滿意了,拉著昏昏欲睡的殷若飛裹著被子陷入了好眠。
殷若飛一早醒來,就覺得身上怪怪的,等坐起身才發現身上居然不著寸縷,還被王爺緊緊抱著。等他巴拉開人要起身穿衣服時,豁然發現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有的塊大有的只是星星點點,實在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弄的。
難道是半夜被王爺給打了?可是手指按上去,倒也沒有什麼疼感,若是打的青紫了,哪里會是如此。
殷若飛正疑惑著,容靖澤也被吵醒了。看著殷若飛抱著衣服要穿不穿的樣子,昨天本來已經消散了的那把火又燒了起來。
「飛兒。」容靖澤慵懶地喊了一聲,殷若飛回頭,看著容靖澤那微微有些腫的嘴唇,腦海里卻突然閃過了一些畫面。
殷若飛震驚于腦海里的記憶,愕然地張大嘴。容靖澤看到他的表情微微一愣,頓時了悟了起來,同時臉上神色一凜,心里有了決斷。
「王爺……」殷若飛不知道腦子里的東西是真的,還是他做夢夢到的,但是那感覺那麼真實,身上還殘留著痕跡,他甚至清楚的記得,他把王爺推倒在床,狠狠地壓了上去……
「王爺……師叔,你饒了我吧……」殷若飛回憶起來後,臉色頓時刷白,嘴唇都沒了血色,哆哆嗦嗦地看著容靖澤,「師叔,我真不是誠心要侵犯你的……」
容靖澤看殷若飛的表情,都已經做好了對方暴怒,而他要說出真相的打算了,沒想到峰回路轉,他家殷小飛居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雖然能把這件事遮過去,但是這種有傷他王爺和男人自尊的事情怎麼能忍?當即,容靖澤就決定了,不管對方什麼反應,他今天都要把事情說清楚。
就算恨他也好,他用一生來補償,如果不願意?對不起,違抗他這個王爺加師叔,這是大逆不道的行為,這件事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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