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和獒叔不敢出門,她在莊園後面的一個小湖泊旁邊玩,用小石子打水面,看小石子在水面連環的飄過,激起一串串的漣漪,她玩的不亦樂乎,熱氣騰騰,有點渴了,她叫獒叔回去給她拿水喝。
她玩著玩著忽然發現湖泊里有一個人的倒影,她抬頭一看,靠!就是那個長的像他姨父的人,一身的黑衣,正直直的看著她,眼神冷厲沒什麼表情,就像個殺手。
她嚇一跳,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四周沒人,靜悄悄的,獒叔也不在,她想完蛋了,這下死定了。她不敢動,也直直的看著那個人,那個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好像攥了個東西也看他,她感覺空氣好像都凝固了,她想他手里肯定是把槍。
她嚇死了,腦子里飛快的轉動,想著怎麼逃生,跑是肯定跑不了的,這四周空曠一覽無遺,最近的就是跑回莊園,可是莊園里有爺爺女乃女乃,他們腿腳不便,跑過去等于讓爺爺女乃女乃送死。她又眼角的余光撇了撇這個湖泊,這個湖泊很小,不寬,就算跳下去潛的久,可是總是要爬起來的嘛,總不能潛一輩子,爬起來到對岸也跑不了,這明顯的就在手槍的射程之內,她心里那個急啊,早知道帶把槍出來了,悔的腸子都青了。她又看了看那個人,一看那身形就是個練家子,自己肯定打不過他,哦,神呀,她心里急的跟什麼一樣,可是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她就直直的盯著那個人良久,那人也直直的盯著她,沒有移開目光,那感覺就是在盯一個獵物,她心里快要崩潰了。
那個人站的位置是背對著莊園方向的,一看就是從莊園那邊來的,確實,只有莊園那邊有路,要走到這個湖泊是必需要從莊園的大門進來的,她想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忽然她感覺到可怕了,難道爺爺女乃女乃?天啊,難道已經遇害了?獒叔去了這麼久,難道那邊還有殺手?她嚇的有點顫抖了,她穩住,告訴自己不能慌,不能慌,不能讓他看出自己的害怕。
她在拼命的想怎麼辦?怎麼辦?
忽然她看見獒叔來了,遠遠的跑過來的,很著急,獒叔也看到他了,她看著獒叔很著急的樣子她想那邊肯定是有殺手,獒叔跑了過來,沒有廢話,直接就攻上去了,招式狠厲,招招斃命,不是他們平常在家切磋的樣子,獒叔盡全力了,但是那個人的身手也很高,獒叔居然沒討到便宜。
獒叔拖住了那個人,她反應過來了,她轉身就往莊園跑,她想獒叔從那邊過來,那邊沒有人跟過來說明人都已經解決了,她要回去拿槍,只要給她一把槍,她就可以拯救地球,這麼一個狗東西算什麼,一槍就能把他干掉,她要跑回去拿槍,家里好像有槍,這種莊園一般家里都備有槍,哪怕是桿獵槍,她也能把他干掉,她急急的往莊園跑,剛跑上山坡就看到爺爺了,爺爺騎在一匹白色的小馬上,馬不高,她一把抓住爺爺的腿急急的說「爺爺,快跑,快跑」
爺爺詫異的看著她,忽然她看到爺爺白色的唐裝上居然有血漬,就在胸前,像是剛濺上去的,很新鮮,她更嚇壞了,有點手足無措,她急急的說「爺爺,有沒有槍,有沒有槍,給我槍」
爺爺看她這樣子,也嚇壞了,趕緊握她的手,問「怎麼啦,怎麼啦?」
她一把甩開的手,更急的說「別問了,爺爺,快啊,快啊,爺爺,快給我槍!」
爺爺猶豫了一下,從身後掏出了一把手槍,她接過來轉過身大叫一聲「獒叔,閃開!」
獒叔聞言,一閃身閃開了,她拉開保險,沒有任何的猶豫,呯,呯,呯,朝著那人就是三槍。
她的槍法彈無虛發,槍槍斃命,她知道肯定是打中要害了,她每次開槍都感覺心中有一雙眼楮跟著子彈在走,所以她可以不看目標,憑自己的感覺就能一槍命中,獒叔曾說過她是天生的槍王。
她看到那個人慢慢的倒下去,她嚇的不輕,她舉著槍往山坡下走,她看到獒叔在查看那個人,遠遠的她站住了,她不喜歡看太血腥的東西,她顫抖著問獒叔「死了嗎?」
獒叔沒回話走了過來摟過她趕緊往莊園走,她嚇的發抖,她經過爺爺,顫抖的說「爺爺,快報警」。
爺爺詫異的看著獒叔,獒叔說「等下說」。
獒叔摟著她回到莊園,她發現女乃女乃好好的坐在莊園里曬太陽,家里也沒有打斗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啊?她趕緊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快速的想家里沒有打斗說明只有那一個人來殺他們,他應該是從哪里潛入莊園的,女乃女乃應該不知道這件事,別嚇著女乃女乃了,她忽然發現自己手里還握著那把槍,她趕緊把手背在後面把槍插在了自己的褲腰上,扯了扯上衣蓋住。她轉頭向獒叔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再去看看那個人,獒叔點點頭出去了,只要她手上有槍,獒叔就不擔心。
她穩了穩心神露出笑容跟女乃女乃打招呼,女乃女乃也笑著看她。
沒一會兒,遠遠的她看獒叔回來了,她趕緊不著痕跡的過去問獒叔怎麼樣了?
獒叔說人不在了,獒叔伸手要那把槍,她從身後掏出來遞給獒叔,獒叔看了下彈夾說「是麻醉彈」
獒叔剛開始檢查死了是因為有一槍打中了心髒,麻醉彈讓他暫時休克造成了假死現象,獒叔擔心她,所以沒看仔細,獒叔憤恨的說「讓他跑了」
她說「那人會不會報復啊?」
獒叔看著她說「應該會」
她急急的一把拉住獒叔說「那我們快走吧,別連累爺爺女乃女乃」
獒叔說「嗯,馬上走」
他們要走,去跟爺爺告別,爺爺哈哈大笑,你們別走了,沒事的,有爺爺在,誰也殺不了你們。
她急急的說「會連累爺爺女乃女乃的」
這時旁邊坐著的女乃女乃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鋒芒,一閃而過,她沒有覺察到,但是獒叔敏銳的覺察到了,心想那個老太太年輕的時候絕對是個高手。
爺爺笑著說「爺爺女乃女乃不怕你連累,再說你現在已經連累爺爺女乃女乃了,你們跑了,我們這把老骨頭壞人來了可是跑不掉的」
說完親昵的拍拍她的頭說「你槍法這麼好,要留下來保護爺爺女乃女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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