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過去找了個位置坐下,她從口袋里掏出那顆大地之心,讓他拿著,她拿出繩子從吊墜上面的孔穿過去,他扯住一邊,她開始編,這種編法是小時候哥哥帶她游歷的時候她在一座島上跟一個老女乃女乃學的,她低著頭認真的編,他看著她,是深秋了,她穿的很少,一件純白色的很柔軟很柔軟的毛衣,蝙蝠袖的設計,很寬松,搭配了一條藍色的瘦瘦的牛仔褲,中筒靴,戴了一頂與毛衣同材質的毛線帽,長長的頭披散下來,她的頭很長,長及腰,又黑又亮,閃爍著健康的光澤,她低著頭頭從肩頭滑落,她帶著淺淺的笑意,齊眉的劉海襯的一雙大眼楮水光瀲灩,她的皮膚真好啊,他忍不住想,從來沒有見過皮膚這麼好的女孩子,白的沒有一絲雜質,他看到她從來也不化妝,甚至于連臉霜都不擦,但是還是如此的吹彈破,如此的純淨。她在人群中是耀眼的,全身縈繞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仿若神靈,好多人在看她,他也看的有點呆了。
她抬起眼楮看他,叫「大哥哥,大哥哥」。
他回過神來,她已經編好了,她掛在脖子上面試試說好看嗎?他看了一下很好看,配著白色的毛衣確實很好看,繩子編的很長,做成了個毛衣墜,鑽石出瑩瑩的藍色光芒,與她的氣質很符,她的身上也有一種淡淡的光芒,這顆鑽石果然與她很配,他記得那天第一次看到這顆鑽石,他第一感覺就是她的,長的很像她,我覺得這世間只有她才能配得上那顆鑽石,所以他不惜天價買了下來就是想送給她。
他在山頂遇到了她,她認錯人了,以為是她姨父,他覺得好笑。第二天他遠遠的在樓上就看到她在那個湖泊那里玩,玩的似乎很開心,于是他走過去,其實這條項鏈當時就放在他的口袋里,他想過去送給她。他看著她看著自己,他也看著她,他在想怎麼開口把項鏈送給她,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這麼送是不是太唐突,他手放在口袋里一直抓著那顆大地之心,怔怔的看著她在思考,他看著她也怔怔的看著他。忽然那個男人就攻擊自己了,他莫名其妙,他看到她轉身就跑,他听到她在叫獒叔閃開,他听出了她聲音中的驚恐,他還在想生什麼事情了?一轉頭就見她抬起槍干脆利落的給了自己三槍,他愣了,不是他躲不開,而是本能的對她沒有設防,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三槍。
爺爺告訴他,這個教訓告訴你,對待任何人,哪怕是一個小女孩也不能掉以輕心,也許那個人就會要了你的命,我給她槍,就是為了教你認清這個道理,如果那是真的子彈你早就死了。
因為是麻醉彈他動不了,他躺在床上思考,他听到她在外面講電話,叫姨父,他知道她在給他爹地打電話,他才知道她為什麼要朝自己開三槍,把他當殺手了啊?他覺得好好笑,自己這算不算是無妄之災啊?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在花園里看那朵花,他想那朵花跟她很般配,要不要摘下來送給她,結果他就現她朝他走過來了,挺歡快的,其實從她站在門口他就知道了,他感覺到她跑過來了,他沒回頭,他伸手準備去摘那朵花,剛伸出手她就大叫一聲老公一下子撲了過來,直接趴在他的背上,他一回頭她就親上了他的臉,他愣了,他從來沒被女人親過,所以有些愣,僵了幾秒他忽然就現了她眼中的殺氣,如此的凜冽,他沒有想到她的反應速度如此之快,幾乎從拔槍到開槍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個專業的殺手。
他震驚了,他知道她就是一個千金大小姐,怎麼會有這麼快的身手?他下意識的躲開了,難以相信,他見過很多殺手,但是都沒有她的反應速度和槍法,他震驚了。
他看到她听到自己是她哥哥後那震驚的眼神,這個小丫頭打了自己六槍估計是不好意思了,他看著她怯怯的滿臉扭曲,他還以為她在為她姨媽鳴不平哩,他想這是我的過錯嗎?是我以選擇的嗎?我能選擇自己的出生嗎?
結果她還挺高興的,說有一個哥哥挺好的,摟著他的脖子笑的挺開心的,他也挺開心的,只要她開心就好。
在他的房間,她盤腿就坐在他床上,他皺眉,他是個有嚴重潔癖的人,但是他忽然就現自己不排斥這丫頭靠近他,他喜歡她這樣隨意的,于是他也坐在床沿,這丫頭沒心沒肺的騎在他身上,他不想讓她看到他身上那丑陋的傷疤,她咯咯笑著去解他的衣服,他想她還不知道這樣在一個男人身上很危險吧?他看著她的眼楮那是清澈的無邪的,沒有一點世俗之氣,美的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他看她露著明媚的笑容,陽光燦爛的咯咯笑,仿佛能洗滌所有的陰暗和傷痛。
他知道完了,自己萬劫不復,只一眼就愛上了她,不是兄妹的,是男女之情,他想要她,像現在這樣,永遠留她在身邊。
他自己都奇怪,怎麼會對一個15歲的孩子動了心,她身材育的很好,玲瓏有致,是一個女人的樣子了,臉上怎麼看也是個孩子,未成年,她被家人保護的很好,臉上很稚氣,他28歲了,他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子動心,自己都感覺不思議。是心頭的狂跳騙不了自己,她牽著自己的手,他感覺到手心在冒汗,他想擁抱她,親吻她,是他不敢,他怕褻瀆了她。是,他這種活在見不得光的世界中的人,怎麼配擁有她呢,他心內悵然。
‘阿嚏’,她小小的打了個噴嚏,拉回了他的思緒,中午了但是天還是有點涼了,他月兌下自己的風衣給她穿,太寬大了,他起身幫她系腰上的帶子,他出來里面也穿了一件毛衣,淺灰色,跟她這件白色的毛衣是一種材質,很柔軟,她瞅了瞅說「大哥哥,我們今天穿的很般配哩,來,拍張照片吧」,她月兌下風衣,穿著那件白色的毛衣,陽光燦爛的一把摟著他的脖子叫獒叔,獒叔,給我們拍照,獒叔拿出相機給他們拍,她拿過來看效果,很陽光明媚,她摟著他的脖子,臉貼在自己的臉上,笑的很燦爛,他看到自己臉上淺淺的笑意,原來自己也會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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