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卑微求存 第四十一章 知恥而後勇

作者 ︰ 比高聯盟

「那麼!以後就拜托卡卡西大人了?!」楊小明坐在床上恭謹地說道。

「切!小鬼頭!真不可愛呢!」旗木卡卡西說罷,也「砰!」的一聲,白煙冒過,離開了。

「擦!也是影分身!」楊小明無奈!隨即想到︰「一個影分身都把自己逼到這份上,逼的自己如此不堪,看來修煉之路任重而道遠啊!」搖搖頭下床,活動一下筋骨,走出病房……

來到隔壁,發現佐助早已清醒,只是兩眼無神、木然、死灰、沒有一絲生氣地盯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直到發覺楊小明來了,才微微恢復點神彩。

「哥哥!你說!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為了力量、為了測試自己的器量,就要殺死全族的人,甚至親手殺死自己的父母?!鼬!他怎麼會這樣做?!他真的這麼做了嗎?!昨晚真的是他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們可敬、可愛,以前對我們非常溺愛的哥哥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嗚嗚嗚……我不相信!」佐助嚎啕大哭……

楊小明默然無語,只是輕輕撫模著佐助的頭……

「我不相信!但是我的眼楮不會欺騙我……我的心……我的心好疼啊,好難受!就像被掏出放在鍋里油煎一樣,哥哥!我們該怎麼辦啊?!全族就剩下我們倆了,就剩下我們倆了啊!……」佐助哭得有些歇斯底里。

「佐助喲?!未來還得繼續啊……這些,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們未來路上的絆腳石啊,被它絆倒後是自己爬起來、繼續勇往直前,還是待在那里像個女人撒潑打諢、痛哭流涕就全看自己的了……再說了,鼬!我們的哥哥!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你不相信他嗎?……」楊小明悠然望著窗外,意味深長地說。

佐助愣愣地看著楊小明,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悲傷,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所影響到他似的……窗外陽光明媚,仰望窗外,時不時有一些鳥兒鳴叫著飛過,花草樹木,蓬勃生長,向人們訴說著「生」的氣息。

楊小明就站在陽光下。斑斕的陽光從他身上劃過。只要有陽光的時候,他好像就永遠都一定是站在陽光下的。他絕不會站到陰影中去。

佐助微微地痴了……看在沐浴在陽光中的楊小明,他的二哥,鼬的弟弟,不由得痴了……

剎那間!福靈心至!這些年、這些事,父母、家族、木葉、鼬、楊小明、還有他等等一切的人和事,一切的一切,仿佛電影般,又猶如潺潺小溪般在他腦海里清清澈澈地、祥和地流徜了一遍……

然後!佐助的眼楮亮了!

越來越亮!

「哥哥!你是說鼬他……」佐助期盼著、顫抖著,心髒「砰!砰!砰!」地高速跳動,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顆稻草般激動地問,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希望了,他不敢、也不希望從楊小明口中說出否定的話。

楊小明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用潔白、溫暖的手,慢慢撫模佐助的心髒,那里「 ! ! !」地跳著……

「有些事情!眼楮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一個事件的發生,不能單純只看事件本身!而是要將事件放在整個環境、整個歷史中去,甚至要把格局放大到整個世界中來看,這樣才不會片面,才不會斷章取義!在這片火怪陸離的忍者大陸上,凡事皆有可能……」

「記住!佐助!有些事情不能只用眼楮看!而是要用你的心去感受,跟著感覺走吧!自己靜下心來!靜下心來!大膽觀察!小心求證!自己冷靜地、慢慢地去尋找答案吧!……時間!時間就能證明一切!現在!現在!佐助!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堅強起來,這次是你最後一次流淚!記住!男人流血不流淚!鼬的話、以及一切的一切都要牢牢印在我們心中……一定要知恥而後勇!現在!就與我,恩,還有鳴人一起努力吧!任何時代,力量不是目的!但力量是達到目的的必須手段!」

「恩!我相信你!我相信鼬!我相信我的感覺!我會跟著我的心前行!」佐助抹干眼淚,狠狠地點頭道。

「那麼!騷年!努力吧!向上吧!」楊小明十分風騷地一揮手。

隨即扭頭看了看鳴人,發現他正「呼∼呼∼」睡的正酣,佐助隨即一腳就想把他踢醒,楊小明一把拉住,對他微微搖頭,輕嘆一聲︰「他也是可憐人,昨晚還得感謝他,再說他孤獨,而且他懂我們……」

隨後,輕輕把他搖醒,鳴人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看到兩人都在看著他,隨即模模腦袋傻笑……「你們!你們都沒事兒吧?!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隨即仿佛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興奮地大叫︰「哥哥,昨天晚上你好厲害,一支苦無就……」

還未說完,楊小明輕咳一聲,「你想學啊!教你啊!」

「真的?!」鳴人興奮直接從床上跳下來,亂蹦亂跳。

楊小明微微搖搖頭,本來他就喜靜不喜動,「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恩!佐助,一起來吧!」說罷轉身就走,臨走之前又意味深長地瞥了窗戶陰暗的角落一眼。

他們走後!旗木卡卡西從窗戶角落蹦出,手捧《親熱天堂》一邊發出猥瑣的笑聲,一邊冷哼︰「這小鬼……嘛!嘛!算了,算了!現在也沒什麼危險了,還是讓他們隨意吧……真是一幫討厭的小鬼!」說罷「砰!」的一聲,白煙冒過,人卻無影無蹤。

三人並沒有去學校練習室,而是到了後山,這里空氣清新、樹木高大,更兼之異常安靜,無人打擾,是修煉的好場所……「鳴人!昨晚的苦無投擲技術你也看到了,講究出手一擊!而且只有一擊!一擊出手,力求斃命!精神力、氣勢、查克拉高度統一,渾身精、氣、神合一,說實話!佐助冷靜!相對適合!而你……太活潑!不大適合!」

一听這話!本來興高采烈的鳴人,立馬耷拉下腦袋,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你也別灰心,我這里還有點別的技巧更適合你,」楊小明趕緊安慰道,雖然這麼說著,但他心里也沒底,主要是他對武功這玩意懂得的實在是太少了,這所謂的苦無投擲技,還是山寨的「小李飛刀」……「算了,先敷衍著,實在不行,將八極拳傳給他……」楊小明自我安慰道。

隨後!將苦無投擲技巧的一些特性,以及所注意的一些關鍵便告訴了佐助,也沒有避諱鳴人,鳴人一開始還听得津津有味,後來只感覺一陣頭大,頭暈腦漲,「看來,真不適合我!我需要的還是熱血啊!」鳴人自嘲道,隨即不在听了,直接在一邊進行一些基礎的修煉。

鳴人好不容易等兩人交談完,立馬一臉狗腿地跑過來,仿佛等待主人賞賜骨頭的小狗,一臉賤嘻嘻地笑容,用非常夸張的語調說道︰「葛(三聲)隔(二聲)!是不是該我了!嘿嘿嘿嘿……」

楊小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盤膝坐地,沒有搭理他,隨即「歐」地一聲怪叫,耷拉著手、耷拉著腦袋,走向一旁,一邊做著基礎鍛煉,一邊獻媚、幽怨地看著楊小明,看得他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楊小明閉目沉思︰「教給他什麼好呢?!八極拳!恩,這個可以是可以,但是怕引來事非啊,尤其是日向家,引起他們的覬覦就不好了!而且就算傳授應該先通知三代為好!話說卡卡西來了嗎?!話說木葉有拿得出手的體術或者武功嗎?木葉旋風、木葉大旋風、蓮花等等根本是大路貨……真是頭疼啊?」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練習苦無的佐助,又看了看一臉幽怨的鳴人,不禁一陣頭疼,「兩碗水要端平啊!畢竟從利益角度還會用到鳴人……」

這時,一陣陣清風吹過,吹的樹木「獵∼獵∼」作響,遙遠的森林深處,偶爾還傳來一陣陣微微的虎吼聲、以及鶴唳聲……靈光一閃,楊小明「啪!」地一拍大腿!「對了,既然山寨了小李飛刀,那麼索性山寨到底!虎吼、鶴唳正好有一門武功就是!而且組合起來威力更大!」想罷!便回憶起以前電視上看到一些動作片,並加以完善……「以前電視上的一些高難度動作,現在用查克拉來推動,可謂輕而易舉,那麼……嘿嘿!」隨即觀想起來!

許久!

楊小明猛然睜開雙眼!

隱隱有道亮光閃過!

隨即,瞥了一眼一臉狗腿樣的鳴人,又瞥了一眼相對冷靜的佐助,發現兩人都被那一記拍大腿聲所驚醒,都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咳!咳!為兄剛剛觀想到一門武功……呃!不,一門體術,經吾十余年細心觀察、求證而得以觀想成功……汝等當盡心盡力……」楊小明雙手後背,背對著他倆、一幅得道高人的樣子,裝b道。

話未說完,兩人額頭出現了一個大大的「井」號,後腦出現了一滴大大的汗珠,鳴人想︰「你才多大!也就是比我大幾天或者大幾個月,還十余年……大哥!你才十二好不?!你從娘胎里就觀想了嗎?!」

「我這哥哥喲!越來越不靠譜了,我們天天在一起,我怎麼沒見你細心觀察、小心求證,還……還觀想十余年,擦!你當我是瞎子嗎?你成天發傻、發呆那是觀想嗎?!還為兄!好像比我們大很多似的!不就是早出生那一會兒嗎?!」佐助心中一陣惡吼……

楊小明一看兩人的囧樣,「砰!」「砰!」兩個腦崩,直接砸出兩個大包,「大哥說話!小弟要听著!」

「你不是大哥!你是二哥!」佐助心中默默流淚。

「你不是大哥!你是二哥!萬年老二啊!如果不是我墊底,你才是吊車尾!」鳴人先是默默流淚,後來又陽光燦爛。

楊小明不管他們怎麼搞怪!大喝一聲︰「這門體術,名叫‘虎鶴雙行-!鳴人你學虎拳!看好了!只演一次!」說罷,便把自己的山寨版虎拳威風凜凜地演示了一番,待演示完畢,一腳把鳴人踢開,讓他一邊練習,又轉身對佐助厲聲喝道︰「佐助!你學鶴拳!看好了!也只演一次!」說罷又把山寨版鶴拳十分優雅地演示了一番,但優雅中暗含殺機!招招捉其要害!

別說,邊演示邊有感覺,等演示完一遍,意猶未盡,又慢慢地演示了幾遍,並用自己僅存的那點查克拉來催動,倒是打的虎虎生威、風聲鶴唳!漸漸地!越打越有感覺!由先前龜速慢打,到後來越打越快、動作越來越純熟、餃接越來越融合、威力越來越強勁!最後是左手一記威猛的虎嘯!右手一記清脆的鶴鳴!大喝一聲︰「虎鶴雙行!」然後緩緩收功!

慢慢睜開雙眼!只見周圍的樹木被自己破壞的一塌糊涂,到處是虎爪印、鶴撓印,有的甚至深入樹木數指。楊小明被嚇了一跳,「擦!威力怎麼這麼大?!我難道是練武的天才?!」隨即搖頭︰「呃!不!我只是信息量比他們大,只是站在了巨人肩膀上而已……而且在這主神空間!千萬不要驕傲!切記!切記!驕傲是原罪!驕傲是自取滅亡的開始……」

隨即看向他倆,發現他倆目瞪口呆、口水直流、滿臉震驚之色,楊小明不禁一陣得意,「中華武術博大精深!豈是爾等番邦蠻夷所能領略……呃!雖然是山寨版!就算是山寨版!就夠你們受用終身的了!……話又說回來,日向家柔拳是不是就月兌胎于太極呢?!恩恩!有待驗證!有待驗證!……」

「哇!哇!哥哥!你好厲害!」兩人歡呼雀躍……

「那還不趕緊練習?!」剛說完,兩人剛要動作,「等等!」楊小明忽然想到了什麼,帶著古怪的笑意︰「還都有最後一招!你們看清楚!」剛要演示,忽然又停下,只見他前走幾步,走到一顆大樹前,伸手敲了兩下,帶著笑意道︰「卡卡西大人!也請你指點指點!」

「小鬼!我發現你真的讓人可恨呢!」卡卡西從樹後慢悠悠地走出來,萬年不變地捧著《親熱天堂》,時不時地猥瑣地笑著,「小子!什麼時候發現我的?!」卡卡西顯得有點驚訝!

「啊!大人!您看,您那憂郁的眼神、唏噓的面孔、胡子拉碴的臉龐,還有那猥瑣、風騷的笑聲,無論在哪?都猶如黑夜中的燈火,分望光明啊!又猶如大糞吸引蒼蠅……」楊小明用夸張地詠嘆調還未說完……

「滾!我沒什麼可指點的!」卡卡西死魚眼發白、額頭「井」號大冒……大喝一聲,便跳上樹枝,自顧自地掏出《親熱天堂》……雖然眼楮看著書本,但目光卻瞟向樹下,甚至左臉的寫輪眼也偷偷地打開……很顯然,雖然表面不在意,但暗地里還是很好奇……

楊小明不管他,反正只需要他傳遞一個信息而已,隨即轉頭對著鳴人、佐助說︰「這位是卡卡西大人,他……不提也罷!鳴人!看好了!這是最後一招!」

說罷!兩腿左右微微分開!雙手交叉舉過頭頂,查克拉在雙手具現化,接著一個滑步,滑到一顆大樹下,然後「蹭楞卡拉」虎爪一陣亂抓,最後雙手十指交叉,插于樹中,一插、一吸,然後大吼一聲「阿肚根!」查克拉透過十指,激發而出!

只見「 !」的一聲,查克拉穿透樹木、直射而出,甚至連穿幾樹,方可停止!遠遠望去!十個孔洞,分外鮮明!而鳴人則驚呆了!隨即得意望形地「哈哈」大笑!

而佐助也很羨慕,只不過臉龐一抬,冷哼一聲,炙熱的目光看著楊小明,一片期待……

「佐助!看好了!」隨即也是同樣的動作!不過最後,是單手成鶴嘴狀,對著樹干「嘟!嘟!嘟!」三連擊,最後一擊,也是插入樹干!一插、一引!然後大吼一聲「豪油根!」查克拉猛地暴烈而出,並直接穿透樹干,並連穿幾樹,方才停止!只見一個個拳頭大的孔洞排成一線!破壞力驚人!

「如果!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麼……」兩人想到此,不由得一陣大寒!但更多的是高興!佐助沒有鳴人那麼得意望形地大笑,只不過從他微挑的嘴角,就可看出其心情的激動、興奮!

「那最後一招叫什麼名堂啊?!是不是有個響亮的名稱?!」鳴人大跳著、興奮地問道,佐助也微微頷首……

「叫什麼?!八稚女?!不行?!波動拳?!升龍拳?!也不行!」楊小明搖頭暗想,「對了!他想起一個名字,很有詩意!也很有韻味!」

「這最後一招殺傷力極大!使用時甚之又甚!除非對敵!虎拳叫‘虎行雪地梅花五’!鶴拳叫‘鶴立霜田竹葉三’!」

「好名字!不過我听不大懂!」鳴人又在搞怪!緊接著被一腳踢飛……

而旗木卡卡西則在樹枝上被這「山寨版虎鶴雙行」的殺傷力驚呆了!雖然對楊小明有所期待,但沒有想到威力會這麼大,甚至連他視若性命的《親熱天堂》掉落在地也沒察覺!

「幸福來的太突然、有點措手不及……」說罷!卡卡西火燒**般地跳下樹樹!撿起《親熱天堂》,「 !」的一聲!白煙冒過!一個瞬身術直接消失,估計是找三代目了吧?!

而楊小明並沒有理會!而是看著傻傻的「痴呆二人組」,一人一個腦崩,「快去!還不去修煉!」隨即兩人跟狗攆一般,張牙舞爪地各自對著一棵大樹練習起來!

楊小明並沒有修煉,而是靜靜地看了他們倆一會兒,發現他們有一種很別扭的「趕腳」!然後整理了半天自己的回憶,也沒有發覺任何不妥之處,但總有一些違合感。隨即搖搖頭,不再理會!至于他們能把山寨版「虎鶴雙行」練成什麼樣,那是他們的事了……

「反正是練不死人……」楊小明無良地想到,隨即吐氣開聲!一個馬步扎起!「對了!馬步!忍者課程、基礎修煉里根本沒有馬步一說,雖然有俯臥撐等等一系列的動作,但獨獨沒有馬步,原來他們是下盤不穩,怪不得……怪不得有別扭的感覺呢?!」

「停下!過來!」楊小明對兩人厲喝一聲!「怎麼樣?體術高級吧?!很不錯吧?!」

「嗯!嗯!」兩人小雞啄米般一齊點頭,興奮之情流露于表!

「萬丈高樓平地起!你們二人,呃!當然也包括我,根基太差!要想此等高級體術大成!必須根基打好!那麼先隨為兄修煉最基礎的根基動作——馬步!」說罷!楊小明便扎了一個自認為比較標準的「山寨版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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