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匪頭生存實錄 第39章 京中的大事

作者 ︰ 唐棣愛小豬

半個月之後,林凡請了十天的長假帶著小狐狸一起回家探親,其實也就是去參加林哥和琴姐的婚禮。也很理所當然的,林哥和琴姐順順利利地成了親。山寨的大當家成親,場面那個隆重自是不在話下了。整個山寨到處是張燈結彩,歌舞升平,而且山寨上上下下都跟著大吃大喝了三天三夜。

自從成親以後,林哥和琴姐兩人簡直就是寨子里的炒雞糖罐子,天天膩死人。光天化日打情罵俏不算,還卿卿我我的,時不時的當著眾人的面嘴對嘴打個kiss,看得林凡都快瞎了狗眼。心里想著,你們可以顧忌一下周圍的群眾的感受嗎?好吧,你倆明明就是郎有情,妹有意,還好把你們湊一對了,若是真因為自己的緣故拆散了這段姻緣,這真是罪過大了去了。

不過,親,你們倆再這麼大庭廣眾的秀恩愛,我會長針眼的……算了,人家還在蜜月期,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看看探親假也快結束了,自己收拾收拾行禮,到時候告個別就下山了。不過在此之前,她還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走夫人政策。

以前,林哥一個人,光棍一條,也就牽掛少。現在他成親了,有老婆了,以後還會有孩子,就算他不為自己的老婆孩子做做打算,琴姐也不會不做這個打算。所以走夫人政策,由琴姐這個枕邊人在林哥身邊吹吹枕邊風,效果應該比自己這個妹妹去勸來得更好一些。

只是自從他們兩個成親之後,林哥和琴姐就成天黏糊在一起,要單獨找琴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有句俗話不是這麼說來著,皇天不負有心人,林凡一直暗中留意著林哥和琴姐兩人的動向。終于在下山前的一天傍晚,給她逮到了琴姐落單的時候,于是她就理所當然地找上門去了。

到了林哥和琴姐的房間前,探頭往里一張望,就見琴姐一個人坐在桌子前擺弄著香料,便笑容可掬地走了進去。

「我親愛的琴嫂子,凡妹妹過來看你拉——」如今林凡和琴姐兩人已經被這些肉麻的稱呼肉麻慣了,都達到自動過濾的程度了。

琴姐抬起頭,眯眼看了一下林凡,沖著她笑了笑,直截了當地扔出一句,「別來這些虛的,說吧,你想干嘛?」

艾瑪,怎麼這麼快就暴露了!林凡差點把自己絆了一跤,客套幾句不犯法啊!!臉上堆滿了笑容,「沒什麼嘛,我就是來看看嫂子你的唄。看看你和我大哥是不是過的很甜蜜呢?」

琴姐甜蜜一笑,臉上還泛起了紅暈,一副幸福小女人的姿態。不過,很快就收斂起來,正色道︰「光听你那諂媚的聲音就知道你肯定有事。別大馬虎眼了,你就直接說吧。」

林凡只能「呵呵」地笑了兩聲,坐到她身邊拉著她的手,也是一臉正色地說道︰「還是嫂子你最了解我了,我也不賣關子了。其實,就是我之前說得招安的那事。」

琴姐臉色微微一僵,「這個……可是件大事。」

「我當然知道這是件大事,所以也沒說一定要讓嫂子你來做決定。」林凡撇了撇嘴,這麼大的事,肯定是當家的做主,壓寨夫人最能只能在邊上扇個風,點個火而已。「我只是想讓你勸勸我大哥,為你,為你們將來的孩子,還有整個寨子里的兄弟們著想。」

琴姐神色一動,不禁低頭沉吟起來,自己也就算了,難道也要讓自己的將來的孩子也跟著自己夫妻兩個過著這樣膽戰心驚的日子嗎?

「嫂子,」林凡真誠地說道︰「以前沒有機會也就算了,我們也就認命了。可是現在我下山了,我努力想要去爭這麼一個機會回來,可萬一機會來了,而大哥卻死心眼,不肯接受招安,這不就是白白帶著大伙兒往死路上走?」

琴姐抬眼看著林凡,小姑娘到底是長大了,心眼雖然多,但是倒是沒走上歪門邪道上去,知道為山寨打算了。「這事你容我想想吧,需要從長計議。」

林凡知道琴姐也是有些心動,但還不能一口應下,而這是確實也急不來,所以她也不能逼著琴姐就範,當即點點頭,說道︰「話我也只能說到這里了,想得明白想不明白都是你們的事了,但是我還是希望嫂子你能勸服大哥。」

然後又和琴姐拉了一會兒家常,這才告辭出去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林凡吃過了早飯,便動身準備下山了。林哥和琴姐還特意親自送她到山寨的大門口,林哥自是一臉的不舍,「妹子,要不你就別回去,寨子里好吃好喝的,何必下山看人臉色呢?」

「大哥,朝廷只是暫時不攻打山寨,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林凡勸了一句,又拉著琴姐說道︰「嫂子,可別忘了我和你說得話。」

琴姐點點頭道︰「我明白。」

林凡和林哥、琴姐告了別,就帶著小狐狸往山下走了。

看著琴姐和林凡打了兩句啞謎,林哥有些犯暈,問道︰「琴琴,你們剛才說什麼呢?」

「往後,我再慢慢告訴你。」琴姐抿嘴一笑,拉著林哥回了寨子……

林凡下了山,進了京城,一到城門口就覺得不對勁,城牆上都掛滿了白綾。走進了城里,更是家家戶戶都上了白燈籠,白綾。家家戶戶都這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林小菇涼心頭驀然一跳,這是……國喪!!

林凡心下思慮著,她只是離開京城十天而已,京中就出了這麼個大事?可是在她離京的那天早上她還上了早朝,看著皇帝還神采奕奕的坐在御座之上臨朝。十天,這也來得太突然了!

他們的山寨雖說不至于消息閉塞,不與外界聯系,但最近都在忙于大當家林哥的成親的大事,所以對于京中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也就沒有多加留意,以至于林凡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不管怎麼說,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是要去打探個究竟,于是她立刻就去了蒲六魯府上,卻被告之蒲六魯去了學府還沒回來,林凡只能去學府找他。

蒲六魯正在學府自己休息室里休息,看見林凡回了京城當然是高興,可是當下的情況卻由不得他把這份高興露在臉上。

林凡瞅著蒲六魯神色悶悶的,不禁是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問道︰「皇上他怎麼……」

「別瞎猜了!」蒲六魯連忙喝止她,當然他也知道林小菇涼忙著她哥哥的大事,對于京城的消息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幽幽地嘆氣道︰「是太子,太子薨了。」

哈?林凡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下巴差點都掉在了地上。這個……也太雷了吧?太子還是年富力壯的青年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突然?」

蒲六魯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一點也不突然,你想想太子有多久沒有上朝了?為什麼沒有上朝?想明白了這些事,就知道這些來得一點也不突然。」

林凡听了他的話,不禁沉吟起來,說起來在自己回去探親之前,太子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上朝了,那段時間正如她對蒲六魯之前說過的,朝廷的一些言官都一窩蜂地攻擊著太子整日沉迷于,而不務正業。但是太子那邊似乎一點都沒有蓋上,反而變本加厲。本來只是不上早朝而已,但是日間還會時常到皇上書房行走。後來到自己離京的前的一段日子都听說,就連皇上招他入宮,他也推說身體不適不進宮面聖。可見他對于的迷戀已經到了越發不可自拔的地步。

以此說來,太子的死是因為……精盡而忘!她被自己的推測嚇了一大跳,驚恐地抬頭瞪大眼楮看著蒲六魯。

蒲六魯看她的神情顯然是清楚她已經猜出太子的真正死因,無奈又沉痛地對著她點點頭。「太子薨了,皇上很傷心,是一病不起。這幾天,我看著皇上,感覺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

是啊,白發人送黑發人,皇帝怎麼可能不傷心難過。林凡垂著頭默默地听著,她知道蒲六魯對于這個皇帝舅舅感情深厚,皇帝這麼難過,他心里也不會好受。只是……現在太子紅了,國本動搖了,不知道會有多少雙眼楮盯在這個儲君之位上。

想到這里,她不禁搖頭嘆氣,問道︰「朝中這幾天是不是不太平?」

蒲六魯眼底微微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恢復了平靜,點頭道︰「不錯,朝中現在也是為重新立太子的事情吵得不可開交。賈山長和內閣的李大人等人是支持立安王,而武定侯那邊卻是支持齊王。」

「要是我沒記錯,武定侯應該是陳貴妃的娘家吧?」林凡看著蒲六魯見他點頭又說道︰「這就是了,陳貴妃一心想推齊王為儲君,太子薨了,眼下他就能佔一個皇長子的名分了,所以眼下的形勢對陳貴妃很有利。」心下隱隱覺得,太子突然去世這件事情和陳貴妃月兌不了干系,但是她沒有正憑實據,所以也不能亂說。

兩人又聊了幾句,蒲六魯問了些林哥的婚事之後,見天色不早,學府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便打算送她回了宿舍小院。兩人並肩走出了休息室,由于太子薨逝,整個學府都被籠罩陰郁的氣氛中,兩人也不便說笑,只是悶悶的走路。

就在走過操練場的時候,听到假山後傳出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別……別這樣,現在可不是時候,太子……」話還沒說完,只听到她的喘息之聲變得急促而混亂。

「我才……不管呢……你都快……想死我了……」假山後又有一個男子聲音響起,喘息的聲音也是同樣急促和混亂。

林凡和蒲六魯兩個人面面相覷地對視了一眼,臉上「噌」地一下都紅得發燙,這地球人都知道這對男女躲在假山後面在干什麼。這個女子的聲音林凡很熟悉,不用猜都知道是誰,但是那男子的聲音,林凡卻從來沒听到過。

蒲六魯蹙了蹙眉,正想開口喝止里面的那對男女,林凡連忙拉了拉他衣袖示意他趕快離開。他立即會意,和她一起悄然無聲遠離假山。出了學府大門,他有些氣惱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不阻止他們?他們把學府當什麼地方了!搞得烏煙瘴氣的!」

「那是人家的事,而且你現在把這些事情抖出來不是給皇上心里添亂嗎?」林凡說道。

蒲六魯想了想,不由得嘆了口氣,狠狠道︰「那臭小子真不是個東西!」

听他的口氣是知道那個男的是誰,林凡八卦細胞又活躍起來,問道︰「你知道那個男的是誰?」

蒲六魯沒好氣地點點頭,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林凡大吃一驚,還真看不出來啊,這個八卦的信息量真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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