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淺剛才在看到孩子們臉色不對之時,便也趕緊來到了窗邊,當發現了下面那個長相粗狂,且滿臉極具侵略霸道的男人時,輕淺忍不住心中暗自抽了一口氣。
真是沒有想到,當初在路上被炎兒惡整的男人,居然這麼神通廣大的找到這里來了,剛才那個男人看向上面的那一個眼神中,滿是**luo的挑釁和宣戰,等會看來歌舞廳那邊,要被那男人大鬧一場了。
「娘,麻煩找上門來了。」炎兒有點愧疚,不好意思低著頭對著自己娘親說道。
輕淺蹲子,雙手捧起炎兒的小臉蛋,使之視線能與她對視,然後毫不在乎的說道︰
「這個世上,就算一個人如何的小心謹慎,麻煩還是完全避免不了的,既然避免不了,那麼,咱們就想辦法解決了它,無論是高調的解決,還是暗中低調的解決,只要勇于面對,一切都不是問題,最主要的,便是一顆敢于直面困難且勇敢堅強的心……」
炎兒听到自己娘親的話後,剛才湛藍色的眼眸里,最後那一絲絲的疑慮便化為烏有,被滿眼的堅定之色所替代。
「大哥,娘說的很對,你上次並沒有做錯什麼,咱們該出手的時候就要出手,一味的隱忍退讓,只會逐漸的消磨掉身上的男兒血性,最後變成一個任人宰割的縮頭烏龜,咱們既不無故挑事,但是,在敵人主動找上門來時,那就不要客氣,狠狠的打,誰較他自動送上門來找虐,狠狠的還擊那個混蛋……」
「我估計那男人這次是來,多半都是找解藥來的,要是他等會真的鬧的太過分了,我就讓他徹徹底底的當個名副其實的太監,哼……」
墨兒和舞兒都趕緊安撫自己大哥,希望大哥別這麼自責,爭先恐後的勸解說道。
經歷了續命老道那一次的事件,三孩子都學會了隱忍和收斂自己的狂妄自信,做事也逐漸考慮的更加周全了起來。
炎兒被弟妹,以及娘親的支持給恢復了昔日里屬于他的驕傲和自信,于是拉住弟妹的手,大聲的說道︰
「嗯,任何困難都難不倒咱們的,走,會會那個家伙去……」
輕淺看著三個小家伙手拉手的朝著門外走去,心中很是高興,三個孩子居然能如此相親相愛,相互關心,相互幫助,相互鼓勵,在現代,雖然她並沒有和太多小孩子接觸過,但是,有關雙胞胎之間的矛盾,她還是隱約的了解一些。
兩人相互爭奪父母親對他們的關愛,要是父母對其中一個稍微偏愛一點點,那麼,另外一個就會心生怨恨,一母同胞的兩個孩子,變回成為水火不容的相處模式,這些例子可是舉不勝舉。
幸好她這三個孩子很懂事,沒有讓她有這方面的困擾。
而她當初毫不猶豫的選擇拒絕瑞夜,這也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原因,如果進宮後,必然會陷入各種爭斗,樹欲靜而風不止,就算是三個孩子心中沒有這些想法,但是朝中的那些官員們,為了將來的富貴,都會想辦法選擇站隊,然後兄弟之間的感情,慢慢的在那些人的影響以及陰謀之下,或許一次不會受到影響,但是當兩次,三次,四次乃至無數次後,總有一天,會從曾經的親兄弟,變成仇人。
她心中其實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擔心三個原本情感如此友好的三兄妹,會在皇宮中那個爭權奪利的環境下,影響了三個孩子的感情,最後如同每一次皇室大換血一般,手足相殘。
每一個孩子都是她心中的寶,她的最愛,沒有誰比誰更重要,沒有誰她能夠舍棄掉,如果有一天真的發生了她的孩子手足相殘的那一天,她會痛苦死的……
輕淺想到這里,心中更加堅定了絕不和瑞夜扯到一起的決定,望著三抹小身影相偕手拉手的走在一起,輕淺的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少有的女性溫柔笑容。
鑫笙當然是跟隨在三個小家伙的身後,其實剛才在峻野的視線的望向二樓之時,他就頓時感覺到,那一伙男人個個隱藏下的不凡,但是對方畢竟沒有動手,他只得心生防備,這次陪同三個小家伙前去,等會如果真的打起來了,他很有可能不是那七個男人的對手。
當鑫笙心中正是忐忑之時,後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听了這將近一個多月,他知道,她來了。
多一個人,畢竟就能多上一份助力,他可不想等會三個小家伙有任何的閃失。
話說峻野們一行人進了歌舞坊後,頓時就被里面那充滿節奏感的音樂和強勁有力的舞蹈給震撼了,這才是他們草原男兒喜歡的那種類型。
以前一來到中原地區,每次看到那些女人身體好似沒有骨頭一般的舞姿,剛一看覺得還行,但是看久了,就會讓人覺得那些女人好似幾天沒有吃飯似的,這種快節奏,充滿了活力的舞蹈,才符合他們的胃口,比草原上他們那些傳承了好幾百年的只有少許的幾個動作的舞蹈好看多了。
峻野們一邊喝著從未喝到過的酒水,一邊跟著節拍情不自禁的搖晃著身子,真是好不愜意。
母子幾人在後台的暗處,查看著台下峻野一行人的一舉一動,並且把端木走之前留下的九個侍衛給叫了過來了,要是峻野一行人不鬧事就好,一鬧事就絕對會沒有好果子吃,輕淺冷冷的在心中暗自的想到。
身為習武之人,身為一個戰場上的勇者,峻野在輕淺幾人的視線對上他的時候,他就主意到了,只是裝裝不知情,繼續一副慵懶的沉醉模樣欣賞著台上的表演。
他以為三個孩子會忍不住要對他采取先發制人的辦法,沒想到對方卻始終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峻野和輕淺兩方便就這樣繼續的耗著,終于,還是峻野沉不住氣啊,決定率先采取動作。
峻野身邊的侍衛在服務生拿來剛剛要的葡萄酒後,剛喝了一口,就撲哧一聲的瞬間吐了出來,連同酒杯以及整壺酒猛的摔在地上,站起來怒聲的吼道︰
「這是什麼狗屁美酒,這麼貴不說,喝起來酸酸澀澀的,馬尿都比這好喝……」
其實這個此刻不僅是找茬,更是說出了他自己的心里話,話說草原上的男人,都比較喜好烈酒,尤其是燒刀子酒,一口喝下去,真是痛快極了,這個什麼葡萄酒,喝起來酸酸澀澀,還帶點果味,真是不能和他們平日里喝的酒相提並論。
听到峻野身邊的人這麼一鬧,旁邊的看客們均是忍不住為這個不開眼的土冒而感到悲哀,以及憤怒。
這麼好喝的美酒,居然被這家伙給拿來和馬尿比,他們可都喝了,這不是連他們也一塊罵了了嗎?
這不長眼的土老帽居然敢在這里鬧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眾人在心中無比的同情這個長相粗莽的漢子。
這時,輕淺對著台上表演的人員揮了揮手,示意暫停離開,然後便從後台緩緩的走了出來,對著台下的眾多看官們輕輕的俯身表示問候,然後這才開口冷冷的說道︰
「讓各位看客們受驚了,這位公子打斷了眾位的雅興,那麼,就讓這位公子親自給大家表演一番,喝馬尿的場景,大家說好不好?」
听到輕淺這話一出,眾位等待著看好戲的觀眾,無不起哄的高聲呼叫著︰
「好……一定要親眼見識一番才成,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戲碼嗎?打斷了咱們看表演,就然他補償一下在做的各位,甚好甚好……」
「這位公子還真是口味夠特別的……」
輕淺很是滿意下面觀眾的反應,望著峻野那張冷峻的臉龐,對上那銳利的目光,輕淺毫不示弱的挑釁望著對方,然後繼續說道︰
「既然這位公子口味如此特別的,愛好喝馬尿,對于喝慣了馬尿的人,一時之間就算把天上神仙喝的瓊漿玉液給你喝,你也照樣覺得不如你喝慣了的馬尿好,‘天上人間會所’的服務宗旨,就是盡量的滿足一切客人的合理需求。
既然公子你有著怪癖的愛好,那咱們會盡量的滿足你的,服務生,你去找人給這位客官弄上三兩桶馬尿來,讓這位客官好好的暢飲一番才是……」
劉離然听聞了這里鬧事之後,趕緊從按摩房那邊過來,當听到輕淺的這一番話,頓時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這輕淺還真是太損人了,這種招都能想得出來,看著那個大漢矗立在那里,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好似隨時都能爆開一般的恐怖。
清一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剛才為了找茬,隨便說出的一句話,就被那個女人給拿來反擊自己,並且把自己的處境逼到了如今這個地方,搞得他這個不善言辭的大男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主子的吩咐,他又不敢動手,和這個女人動嘴皮子,他更加是不擅長,只得雙眼瞪得如同牛眼一般,死死的望著台上那個一臉冷清,帶著冷笑望著他的女人。
峻野看著他身旁的清一被氣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佩服台上那個女人一擊必中的惹人怒的本事。
清一可是他身邊算的上比較沉穩的人了,沒想到都被這個女人幾句話就給逼成了這個樣子。
「想必這位夫人,就是傳言中這‘天上人間會所’的開創者吧!在下金峻野,這是我的家丁,性子較為率直,剛才只是一句戲言,夫人何必如此當真呢!再說和一奴才計較,恐怕會失了夫人的身份吧……」峻野用母姓,自爆了姓名的站起來,對著輕淺冷冷的說道。
輕淺冷笑一聲,腦袋微微的轉向峻野的方向,眼神無比的犀利,漆黑的眼瞳,射出來的視線,宛如涂上了毒汁的鋒利箭頭一般,直直的插向峻野。
那顯得慵懶的舉止,與她的眼神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粉女敕的膚色,仿佛嬰兒般的細膩滑女敕,在舞台上高空燭光的照射下,呈現出迷人的光澤,那張幾個月前看到的憔悴蠟黃的小臉,此刻已經和之前截然不同。
雖然五官不甚艷麗,但是,整個人的氣質以及膚色,卻讓人一看,就被她所吸引,那種想要征服她的**,就更加的強烈。
峻野抑制住心中瞬間冒出來的念頭。
「俗話說的好,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狗,反之,什麼樣的狗,就能看出它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金公子,你說是不是啊?」輕淺淺笑的望著峻野,絲毫不讓的說道。
「娘你說的對,既然他的奴才都喜歡喝馬尿,那我這就讓人再多準備一些,然後讓他們主僕好好的喝個痛快……」炎兒走到輕淺的身邊,望著峻野那張越來越黑的冷硬粗狂臉龐火山澆油的說道。
峻野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看向台上母子四人的目光,好似餓狼一般,恨不得把幾人一口給吞食了。
既然已經成功的把這母子幾人給引了出來,那麼,峻野也不想在繼續和她們母子幾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之下耗下去。
眾人只見到一道人影飛快的從他們頭頂上掠過,很快,峻野便來到了輕淺的面前,而守護在一旁的鑫笙,一個利落的閃身,瞬間擋在了輕淺的身前,把峻野阻隔在他的身前。
鑫笙雙眼如同枯井一般,看向峻野的目光,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峻野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不是個好惹的。
「我只想和她們母子找個地方私下好好聊一聊,想必作為老板的慕容輕淺,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意場子被人這麼長時間的不營業吧!」峻野腦袋微微側偏,然後望向鑫笙背後的輕淺,對著鑫笙說道。
「你這請我們母子幾人出場的方式,還真是有夠特別的,這里的損失怎麼算……」炎兒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
峻野听到炎兒的話,一貫嚴謹的眼眸里,瞬間閃過一縷果然傳言不假的光芒。
但是這一次他,他可不會就此輕易的認輸。
「你們對我所做的事,就算我把這里一把火給燒了,那都是應該的,如今我想找你們心平氣和的談談,你卻想要趁機勒索,逼急了我,小心這里怎麼變成灰燼的都不知道……」峻野嚴寒著雙眸望著只到他大腿處的炎兒威脅說道。
听到這話,母子四人的臉色頓時更加陰寒了起來。
「有種你就試試,如果這里變成了灰燼,我就讓你變成灰燼……」輕淺一字一句的冷笑著反擊到。
「現在是‘不舉’,要是你真的還要激怒我們的話,那麼,兩個月後,你就等著一天天的看著你那東西變成一灘膿水吧!」舞兒笑得一臉天真的模樣,對著峻野並把視線掃向峻野的胯間說道。
輕淺的威脅,峻野可以無視,因為就算是這個女人有再大的本事,也別想輕而易舉的能威脅到他草原可汗的本事。
炎兒那吃人一般的眼神,峻野還是可以無視,因為這個小家伙最多就算是一只還在成長的小狼崽子罷了,對于他這個一貫與狼為伍的草原男兒來說,算不得什麼。
墨兒那滿是陰沉寒意的警告眼神,他更是不會放在眼里,因為他是一個絕對的強者,根本就從不畏懼這樣的目光。
但是,峻野在听到舞兒的這一番話,心中頓時一緊。
他絲毫都不敢懷疑這個看似無害,可是,卻實則心狠手辣的小丫頭,這個專門喜歡鑽研各種怪癖毒藥,並以活人為實驗對象的毒醫狂人。
想他一個堂堂草原上的男子漢,整個草原上的首領,什麼樣的場景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敵人沒有遇上過,可他從來都沒有為之感到懼怕過,那怕在面對死亡的威脅之時,但是此刻他被這個小黃毛丫頭的視線緊緊的逼視著他的胯間部位,一張冷硬黝黑的臉龐,頓時不僅升起了絲絲紅暈。
不是因為他太弱,而是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過于另類了。
「好吧!這些銀子是補償給你們的,現在可以和你們好好的談一談了嗎?」峻野示意身旁的清一掏銀票。
當炎兒看著清一掏出來那一疊厚厚的銀票時,美麗的湛藍色眼眸里,精光四起。
「這兩張應該夠了吧!一張是剛才打破了酒局的賠償,一張是對你們無禮的道歉,還望手下。」峻野很是能屈能伸的對著輕淺們說道。
炎兒一把接過峻野遞過來的銀票,然後仔細的看起來上面的具體金額,一看兩張都是一千兩的面額,心中這才舒坦了一點。
「離然,這里就交給你了,今天給歌舞坊的客人打個對折,以彌補對他們的驚擾,至于折扣損失的部分,就算到這位金公子的頭上,兩刻鐘後,就把賬單拿來給金公子知道了嗎?」輕淺對著一旁的劉離然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劉離然很是同情的看著這個今天大出血的倒霉男人。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傻帽……」劉離然一邊想,一邊不時同情的望著峻野。
當輕淺帶著峻野一行人到包廂里面後,峻野讓一干下屬都在門外等候,獨自同輕淺母子幾人進了房間里,至于鑫笙,則是寸步不離的守候的輕淺們的身邊。
「把解藥給我,有什麼條件你們提就是。」峻野直接了當的望著對方的輕淺母子四人說道。
母子四人相互的對望一眼,然後各自開口紛紛的問道︰
「你說話算話嗎?」
「給了你解藥,你會從此不再追究我們了嗎?」
「行,只要你能保證不再追究,那我們就把解藥給你。」
除了舞兒沒有說話之外,輕淺和炎兒墨兒同時開口說道。
他們可不想在繼續招惹這個家伙了,能早一點打發走就讓峻野趕緊走,要是留下來,還真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個家伙渾身無不散發著強烈的威脅感,想到這個家伙,身份定然不凡,他們可不想好沒有從皓日的皇室的風暴中徹底的月兌離出來,又同這個草原上惡狼般的男人牽扯到一起。
該低調的時候低調,該高調的時候再高調。
峻野听到幾人贊同,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看來他恢復雄風有望了。
就在這時,一旁沉默了好一陣的舞兒,猛的爆出一句話,頓時把峻野剛剛才升起的喜悅之情,頓時殘酷的化成了一地的碎片。
「那個……關于你中毒的那種解藥,我這里還沒有解藥,那種毒性太厲害了,我自己現在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成功的把解藥研制出來……」舞兒輕飄飄的說道。
峻野此刻那種忽起忽落的落差,真是讓他這個沉穩的男人,在听到舞兒的話後也忍不住失聲驚叫了起來︰
「什麼?你怎麼會沒有把握研制出解藥,你連毒藥都弄出來了,怎麼會弄不好出解藥來?」
舞兒很是無辜的望著峻野,然後有點頹然的深深嘆了一口氣。
「你中的那種毒藥,藥效很不穩地,毒藥好制,解藥難弄啊!我也沒有辦法,都過去了整整三個月了,我也還沒有成功的弄出解藥來,我比你還要著急啊!這是我第一次用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弄出完全沒有副作用的解藥出來……」
峻野听到這話,視線直直的忘了舞兒很久很久,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看了許久,他始終都沒有發現,舞兒臉上有著一絲絲的謊言神情,難道她現在真的沒有解藥?那可怎麼辦……
「你騙我的吧?」
「我說的是實話,想必你也找過很多人給你看吧!這種毒變化多端,根據你每天中毒的實際情況才能制作解藥,解藥輕一分重一分都是不成的,這樣會留下後遺癥或者副作用。
你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要是這段時間里在沒有解藥的話,你那里可就要真的化成一灘膿水,最後讓你當個名副其實的太監了,這種毒藥,最開始幾個月是讓人‘不舉’然後就開始長些皰疹,又癢又痛,等你用手撓了之後,逐漸就會開始化膿,伴隨著膿水所流到的地方,那些地方便會快速的被感染,最後慢慢的,整個部位就全部會被感染到,最後就徹底的沒了……」舞兒對著峻野煩了個白眼,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說道。
峻野雙眼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一臉無辜的罪魁禍首,真是恨不得一把把她給掐死的心都有了。
「老子不管,既然是你弄出來毒藥,你就得想辦法給我解毒,要不然老子就讓你們給統統給我陪葬……」峻野氣得走向舞兒那邊,指著舞兒的鼻子大聲怒吼道。
舞兒絲毫都不想讓的猛的一拍桌,同樣怒狠狠的望著峻野對吼道︰
「本姑娘又沒有說不給你解毒,你凶個屁,只要你好好的配合我,總會想到辦法給你解除毒性的……」
一大一小就這麼隔著桌子,相互凶狠的望著彼此,就如同勇敢的小老虎和惡狼在對對視一般。
輕淺和舞兒的兩個哥哥,很是不明白,舞兒這上演的又是哪一出!
三人更是不知道,舞兒手上究竟有沒有解藥,若是有的話,她為什麼不拿出來,若是真的沒有的話,那這個男人留在這里,不是就太危險了嗎?
「只要你能盡快的弄出解藥來,有什麼要求,我奉陪……」峻野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舞兒听到峻野終于說出了心中她最希望的那句話,心里真是樂開了花,完美的藥人終于主動送上門來讓她試驗了……
但是一張小臉上卻絲毫都不顯,不得不佩服這個小丫頭的演技,那時越來越厲害了。
「行,那我就盡力而為。」
峻野腦袋湊向舞兒的身邊,眼中仿佛冰刃一般的望著舞兒,然後低聲一字一字的說道︰
「成功,活……失敗,死……」
舞兒一副有點怕怕的趕緊縮回了小腦袋,然後一副怕怕的模樣,用胖乎乎的小手拍了拍胸口的位置,好似為自己壓驚一般。
「成功,一定成功……」舞兒趕緊保證的說道。
輕淺以及舞兒的兩個哥哥,頓時不干的狠狠瞪著峻野。
「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才五歲的孩子,你羞不羞恥……」
「這才是‘英雄’,一個專門欺負婦人兒童的‘英雄’……」
「要是你再敢欺負我女兒,我和你沒完……」
峻野看著母子幾人凶巴巴的模樣,饒是一貫還算很有風度的他,此刻真是受不了的狠狠犯了一個白眼。
「惡人先告狀……」峻野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出了這五個字。
眼前這母子四人,雖然是婦人,更是兒童,可是,這可不是一般的婦人和兒童,而是幾個心狠手辣的大小魔頭啊!
誰見過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就能如此逆天,不禁能制作出這麼怪癖的毒藥,更是早熟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居然會制作出讓男人不舉的奇門毒藥,這算的上是無害的兒童嗎?
峻野在心中不住的如此想到,雖然心中有再多的抱怨,可是,他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再次激怒了這母子幾人,這幾人的心眼可小了,萬一得罪了他們,到頭來吃苦頭的,還不是他自己,這口氣,他只能選擇忍,一忍再忍……
這一局,峻野和輕淺母子四人的較量,輕淺們徹底的完勝峻野這個草原可汗。
誰讓峻野的命根子能不能保住,全在這幾個人的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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