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犬夜叉和殺生丸一起的日子,似乎不是那麼的無趣,動不動就能看到犬夜叉找事挑釁殺生丸卻被殺生丸冷嘲熱諷的場景,這些日子下來,其余六人早已習慣,並且看的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犬夜叉,那是我的忍者食物耶!」氣急敗壞的七寶跳到犬夜叉頭上大罵不已,眼楮卻是直勾勾地盯著犬夜叉手中的泡面。
「嘛,算了算了,七寶,我還有喔。」戈薇從包里又拿出了一杯泡面,在手中晃了晃。
成功地把七寶從犬夜叉的頭上引了下來,戈薇無奈地道︰「犬夜叉,你好歹也要讓讓七寶嘛!」
「我可是很關照小動物的。」扒拉著手中的泡面,犬夜叉頭也不抬地道。
「……坐下。」雖說她不忍心浪費這一杯泡面,但她還是忍不住握著拳皺著眉憋出了兩個字。
真是不忍直視啊……
汐洺扶了扶額頭,決定忽視這些妖氣沖天的人們,轉頭看向一旁十分高貴並且不屑與這群低檔次的生物坐在一起的貴公子,他一個人坐在一邊,身旁依舊是這輩子都跟定了他的邪見。
走到他旁邊坐下,邪見默默地退到一邊,他真的不想再看他的兩個主上秀恩愛了,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實在見不得這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贊嘆了一下邪見走的是時候,果然僕人就是懂自己的意思,她可不想跟殺生丸獨處的時候被別人圍觀著。
「妖力還沒有恢復嗎?」殺生丸首先開口。
還真是沒有情調呢。
「誒,是啊。」無奈的聳了聳肩,汐洺道。
這段時間她的夢一直徘徊在那堆尸骸和陌生卻又熟悉的黑衣男子之間,卻得不到絲毫的進展。她的預感是,她的夢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是未來,還是過去。
其實做個平凡人也挺好,普通人的世界遠比妖怪們互相廝殺的世界要好得多。但說實話,兩者有什麼區別呢?
無論是誰,人,妖怪,或是不被證明存在的仙人,死後都只是一具尸體罷了。
「是奈落搞的鬼嗎?」他問。
「不,好像並不是……」這也是一種預感,她用心地感受自己身體內的每一處角落,還是無法感受到曾經在自己體內流竄的滔天的妖力。
憑他奈落,還是無法封印她的力量的,搞不好會被反噬,奈落可沒這麼不自量力,他只會做自己有把握的事。
「如果我是個人類,你殺生丸會愛我嗎?」不知怎麼嘴里突然蹦出了這句話。但她依舊轉頭期待著他的答案。
只是他沒有回話。
良久,汐洺轉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
答案是什麼,她心中應該已經很清楚了吧。
猛烈的風突然刮起,樹枝被搖得嘩嘩作響,地上的塵土被揚得漫天飛舞。
「呀咧呀咧,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啊……」
伴隨著這陣風出現的是一名手持扇子的女子,她靜靜地浮在半空中俯視著地面上的眾人。
她赤紅色的裙擺在風中搖動,支撐著她浮在空中的是一片巨大的羽毛,火紅色的雙瞳正饒有興趣地盯著汐洺。
「生面孔呢,讓我想想,你就是奈落說的人……」她頓了頓,道,「汐洺?」
「正是。」看來對方是來找自己的。
「搞不懂呢,明明一點妖力都沒有,奈落卻還把你視為心月復大患。」搖了搖頭,她從空中落下,「我可是來取你性命的喲。」
果然是來找自己麻煩的,汐洺嘆了口氣,失去了妖力還真是麻煩。
「神樂是嗎。」殺生丸卻早已將手按到了自己的佩劍上,「和奈落一樣惡心的氣味。」
「殺生丸大人,多日不見了啊。」神樂笑著道,面前那個銀發男子前不久看上去很不爽地沖到了奈落的老巢與奈落一番惡戰,差點將奈落斃命,可惜還是被他逃了。
奈落逃跑?看來殺生丸的實力不容小覬啊,神樂在一旁觀察了許久,得出這個結論。
她可是很期望面前這個人能夠幫助她殺死奈落並奪回她的心髒的呢。
「我跟你可沒有那麼熟。」劍刃泛起寒光,他的話語依舊和往常一樣冷漠。
「我的目標不是你,殺生丸大人。」她笑道,降落在地上,「看來奈落給我分配了一個艱難的任務呢,殺死汐洺得挑別的時間了耶。」
「隨時恭候。」汐洺倒是一點都不緊張。
「帶給你一個好消息吧,玲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出色的除妖師,這一切可都是奈落的功勞,她再也不用擔心被妖怪追趕或是欺負了。」然而神樂的話卻讓她震撼。
玲成為除妖師?她的腦子還沒有分析得過來,就听到神樂又丟出一個重磅炸彈︰
「當時被你彈開的四魂之玉碎片,瓖在玲的額頭中央可好看了。」
「畜生……」她卻只能低聲罵著,失去妖力的她什麼都做不了,要是時間再推前,光憑剛剛那幾番話她就忍不住沖動想要殺了神樂。
「那麼再見吧,改天我會來拜訪的。」語言恭敬,可語氣嘲諷。她扯下發上簪著的白色羽毛,丟在了空中化為巨大的羽毛像剛剛見面那樣支撐著神樂浮在空中。
可以說,如果殺生丸不在的話,她是必死無疑,看來以後的生活得很多姿多彩了。
「殺生丸,玲她……」
不用她多說,殺生丸便懂得了她的意思道︰「以後會救她出來的。」
「那樣便好。」听到這個回答,她放心了很多,殺生丸承諾她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的。
「汐洺,你以後得小心了,奈落盯上你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戈薇走過來說。
因為殺生丸在這邊,所以眾人暫時避免了一場與神樂的戰斗,也讓眾人暗自里松了一口氣,誰沒事想打架呢!
「真是搞不懂……」低下頭笑了笑,她道︰「我這沒有一絲妖力的軀體,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奈落在意的呢?」
「小心為上。」一旁的彌勒提醒道。
「恩,會的。」
突然想起五十年前,自己曾經丟下桔梗而一個人去尋找自己的身世,結果身世沒有找到反而失去了桔梗。
自己的身世,她到現在都說不出來,唯一的線索便是那重復循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