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街上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冷風吹樹葉的聲音,簌簌作響。『**言*情**』街道兩邊的高大建築在黑暗中變得仿佛猙獰起來,像一座圍城,將獵物牢牢地困住。
杜言言狂奔在回家的路上,不時回頭看是否有人追捕她。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身上的公主裙早已辨不出顏色。不知道跌了多少個跟頭,她才狼狽地跑回家里。匆忙地關上大門,杜言言倚靠在牆上氣喘吁吁。好不容易從那個惡魔那里逃出來,這會兒功夫,他應該又在滿世界的尋找她了吧。
杜言言沒有猜錯,此時的莫家大宅早已被一片陰霾籠罩。
高大的落地窗前,一個妖孽的男人正幽幽地品嘗著杯中的紅酒,身後是一地惶恐的黑衣人,東澤滿臉同情地看了看地上的保鏢們,他家少主越是冷靜,後果越是嚴重。
果然,事實證明,寧惹小人,毋惹莫少。剛在心中月復誹不已,男人薄涼又摻雜戲謔的聲音便響起︰「你們是揮刀自宮呢還是揮刀自宮呢?兩個選擇,二選一,不難吧?」
東澤嘴一抽,,,終于又看到了少主這妖孽的一面,可是天知道少主越是妖孽暴風雨來的會愈加地猛烈啊!
「少主,都是自家兄弟,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了他們這一次吧!」
「噢!這樣啊!「莫辛嘴角噙著嗜血的笑,」還真是叫我為難啊!這樣吧,我就勉為其難地放過你們這一次。」
眾人剛松了一口氣,莫辛又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那就抄一,,千遍《女戒》吧,要認真哦,我會隨時抽查的,嗯,東澤你出的這個主意真不錯,大家有意見麼?」
東澤心里暗叫不好,便見一道道幽怨的目光如炬地朝他射了過來,只得「哈、哈」地干笑了兩聲,心中兩道黃河在流淌啊!
少主,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呢?好兄弟原來就是趁我不注意在後面**兩刀啊!55~~
莫辛似看出他的想法,嘴角勾了勾,又狠狠地在他前面插了兩刀︰「那東澤你就做個表率吧,也不為難你,先抄兩千遍。『**言*情**』抄完直接交給我就好了。」
東澤似乎听到了自己吐血的聲音,少主不怒則已,一怒狠啊……
底下的人嘴一咧,努力憋笑,心里頓時平衡了,果然害人如害己啊,想著又都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東澤。
東澤有生之年終于體會到了什麼叫里外不是人!正要開口,莫辛的妖孽瞬間化為了冰冷︰「如果還有下一次,本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斷子絕孫。」(牙牙︰莫少好帥!果然有我的風格!莫少︰別拍馬屁。居然敢讓我的女人跑了,你想不想混了?牙牙︰這算什麼?你不知道,以後還會跟人跑呢!莫少︰…拉出去砍了!)
底下的人都收回了剛才的眼神,一臉恭敬地答到︰‘’是!少主!屬下一定不會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莫辛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夜色下的c城,邪魅地勾起了唇角,女人,你確定你能逃的掉麼?———————————————————————————————————————————————分割線——————一大早,莫小丫就被門外的敲門聲給震了起來︰「誰呀?‘’
穿著拖鞋睡衣開了門,揉了揉眼楮,高分貝頓時在整個樓層響起!’’杜言言,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給我滾進來!‘’
杜言言瑟縮了一體,邊換鞋邊小聲答到︰‘’這能怪我麼……還不都是你哥……‘’
「我哥?我哥又去找你了?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生什麼激動人心的事啊?‘’
杜言言看著好友一臉無限向往的神情,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不對勁了才找了這麼個做事無大腦的好友。心中糾結成了一坨,暗道,豈止啊,你哥差點沒把我殺了喂狗呢。
不過這些話她沒有說出來,不只是怕好友擔心,又想起那個男人的威脅,心下緊了緊,臉色恢復如常地嗨了一聲︰‘’沒什麼大事啦,你不要這麼激動ok?‘’
莫小丫一臉懷疑︰‘’是麼?我怎麼覺得其中有奸情啊!‘’說完嘿嘿笑了兩聲,‘’喂喂!從實招來啊!’‘,
有奸情?!有冤情才對啊!杜言言翻了翻白眼︰‘’就是沒什麼大事嘛!你想多了!‘’說完自顧自地從冰箱里拿了幾桶泡面泡了。
狼吞虎咽地吃了一桶又一桶,直到莫小丫都看不下去了,‘’你這是幾年沒吃飯了啊!慢一點!也不怕咽死你。到底生什麼事了啊?難道我哥虐待你了?不讓你吃飯?難道他打你了?!‘’說著就要來看杜言言的傷口。
‘’哎呀!沒有啦!‘’一爪子拍掉莫小丫的手,‘’先不說這個了,小丫,快給我準備下護照還有機票,我下午要去美國。‘’
‘’什麼?‘’莫小丫炸了毛一樣地跳了起來,‘’難道我哥逼你離開了?‘’
有時候,杜言言很佩服莫小丫的想象力,不過眼下不是佩服的時候,只能隨便編一個謊了︰‘’不是啦,教授派我去那里畫艾菲爾鐵塔,是真的,我打包票!‘’說著豎起指頭了誓。
莫小丫涼涼地回了句︰‘’艾菲爾鐵塔是法國的好麼?撒謊要有科學依據!‘’
‘額,是自由女神,我記錯了嘛,求求你了親,快點幫我準備吧!難道你舍不得我?‘’杜言言很無恥地用了激將法,她就知道莫小丫死鴨子嘴硬是不會承認的。
果然,莫小丫翻了個白眼︰‘哼,我巴不得你走呢!你等著,馬上就好!‘’
杜言言松了口氣,看莫小丫在那兒打電話,心里把莫辛詛咒了一千遍,要不是他,自己至于背井離鄉,搞得自己如此狼狽。
莫辛好像提了什麼……血浮珠?她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東東?听都沒听過就逼問她,真是莫名其妙!不過還好,去了美國後,就再也不用見那個恐怖的男人了,她就不信,那個男人的勢力能遍及到美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