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個美美的回籠覺,杜言言整裝待。一身酒紅色的抹胸長裙襯得她肌膚女敕白,光彩照人。
一腳踢醒還在呼呼大睡的懶豬莫小丫。後者完全不知道怎麼了,哇地一聲叫了出來,還以一副防狼的架勢從沙上彈了起來,雙手交叉在胸前︰‘’誰襲擊我?」
杜言言笑得前俯後仰,緩過氣來後,看著莫小丫跳腳的神情,趕緊拉起莫小丫的手把一個多啦a夢玩偶交給她︰「給你,我的心事都會向它訴說,我不在呢,你就把它當成我吧!不許蹂躪它哦!‘’
莫小丫表情變得很奇怪︰「干嘛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你要去很長時間麼?‘’
呃,,,回不回得來還說不定呢……
嘴上卻是另一番說辭︰「怎麼會?不要想我噢親愛的。」
杜言言臨走還不忘惡心一把,其實她是想活躍氣氛了啦……
‘’走嘍!‘’安檢處,杜言言向遠處的莫小丫大力地揮著手,兩人眼中都有離別的情緒在醞釀。
見莫小丫點了點頭,杜言言剛要轉身,卻見周圍的人都捂著嘴驚叫著。扭頭一看,霎時嚇得花容失色,,,
是莫辛,那騷包的駕駛一看就是他,此刻,他正被一群花朵簇擁著向這邊走來,每走一步,杜言言的心就要被割一下……
那個男人竟然追到這里來了!!!
杜言言反應過來就要開跑,卻還是晚了一步,瞬間跌入了一個佔有欲十足的懷抱。
莫辛湊近她僵硬的身軀,在周圍女孩的尖叫聲中,在她耳邊用不大卻使附近的人足以听清的聲音開口道,「老婆,你不乖哦,怎麼可以鬧點小矛盾就離家出走?我會著急的。」
杜言言在他懷中完全石化掉了,誰來告訴她現在是神馬情況,她哪來的老公???
還沒來得及開口,莫辛又在她耳邊低沉地說了一句︰‘’女人,你有種,敢在我眼皮底下逃跑!回家再跟你慢慢算這筆賬。‘’說著竟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無視一邊著急地在人群中一跳一跳的莫小丫,莫辛淡淡地睥了一眼人群,抱著她走向機場外的勞斯萊斯。
杜言言一路上小胳膊小腿不怕死地挑戰著莫辛的底線。
等走到車前時,莫大少的臉已經如鍋底一般黑了。
動作粗魯地將這死女人丟在後座上,莫辛身子向杜言言壓了過去,「你倒是挺有能耐啊!跑啊?!怎麼不跑了!」
杜言言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帥臉,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看著他快要吃人的表情,快速低下頭嘀咕了一句,「要不是你死皮賴臉地跟了過來,我這會兒不是早都跑沒影了麼。」
聲音雖蚊子般大小,卻還是被耳尖的莫辛給听到了。
死皮賴臉?很好!
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比女人還漂亮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骸。強迫與那雙勾人的琥珀色眸子對上,杜言言甚至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風雨欲來,臉不由自主地就紅了……怎麼能不紅呢?這可是她曾經暗戀五年的人啊!
初中時代的小女生大多都很青澀,不過那是個渴望戀愛的年齡。每個人懷著對戀愛的美好憧憬,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秘密,一步步向有好感的男生們靠近。
初二時,她喜歡上了莫辛。
這注定了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暗戀。甚至他的眼神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過。她看著環繞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心里像打翻了醋醬瓶一樣辨不出滋味。有時她會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思緒瞬間飄到了很遠的地方……
那是跟電影一樣老套的情節啊!
初一的時候,她被幾個小混混圍在角落里無奈絕望的時候,莫辛逆著光而來,給了她絕望中的希望。她想,就是那時候,她喜歡上了他嘴角邪肆的笑吧。
只可惜造化弄人,在她已經放棄對他的喜歡時,他又像皮膏藥一樣地纏住了她。
注意到眼前女人的失神,莫辛嘴角的弧度愈地殘忍了,「在我面前也敢心不在焉?說!血浮珠在哪兒?」
杜言言豁出去了,「我怎麼知道那是什麼狗屁東西!姓莫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個男人,就別總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長的像個女人似的,就不能繼承點女人的優良傳統?」
前面的司機冷汗唰的一下全冒了出來,這個女人真是「勇敢」!然而勇敢在莫辛這里是要付出代價的。
莫辛怒極反笑,要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長的像女人。上一個說他長的像女人的人去哪兒了呢?哦!對了,變成了卡比的食物,俗稱,「盤中餐」,所以自那以後,他不想見到的人,全部被丟去喂狗了。
那她呢?她會成為特殊的人,還是和以前那些人相同的待遇,莫辛現自己好像有些為難了呢!
「看來我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事不能只看表面!」既然不舍得,那就用其他方式來償還吧!
說著在她愣怔的時候,扣住她的後腦勺,暴怒地噙住她的唇,以不容抗拒的姿態撬開了她的貝齒,輾轉廝磨著。
杜言言的腦袋一下子轟的一聲,瞳孔猛然間放大。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被強吻了!!!
意識到這點,杜言言立刻手腳並用地在莫辛懷里不住地踢打。然而後者卻渾然不覺地繼續侵犯著她的領地。
「晤~」莫辛你這個王八蛋快放開我!!!杜言言用眼神不住地對抗著壓在她身上的混蛋。
然而她的怒火卻華麗麗的被無視了。她的味道太過甜美生澀,以至于莫辛捧著她的頭吻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對她的束縛。
杜言言腦袋暈乎乎的,第一次接吻的她已經快要窒息了。此時正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莫辛的**早已被身下這個青澀的丫頭勾起,欲求不滿地盯著她呼吸的動作。隨時準備再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沒錯!是沒有硝煙,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