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終于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杜言言叮嚀一聲,睜開了迷離的雙眼,立刻被一雙淬了**的眸子給嚇呆了。『**言*情**』
「啊!」尖叫。
莫辛以唇來封住她的尖叫,抱住她抵死纏綿,杜言言猛地推開他,七手八腳地滾下了床單,鑽入了床底。
莫辛琥珀色的眼眸**未消,看見這女人靈活地像條魚兒一樣鑽進床底,耐著性子蹲下來,現她正準備朝床的另一端逃亡,撅著**爬得歡快。
杜言言拼命地爬,本來不算太干淨的地板也被她用身子擦干淨了,灰頭土臉的,再配上她還未恢復原狀的爆炸頭,以及賊溜溜的大眼楮,渾身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靈氣勁兒。
莫辛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腳,薄唇緊抿著,不怒自威,吐出薄涼的字眼,「出來。」
杜言言使勁拽住床腿,她才不會出去,出去就會被吃掉。
莫辛仍能感到自己的緊繃,他今天說什麼也要把這只小白兔制得服服貼貼的,讓她知道她是誰的人。
隱忍著怒氣,冷笑著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唇角,「出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否則老-子今天就上了你!」
「咳咳……」杜言言被嗆到了,這男人耍流氓都耍的這麼性感!
咽了口唾沫,咬牙道,「你就算得到我的**,可是你卻得不到我的心。」
莫辛听到後差點沒失笑出聲,這是幾十年前的經典語句了?這女人小說看多了吧!
冷冷地勾了勾唇角,眼里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听好了女人,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我的,如果你今後敢出牆,我就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如果你敢再次消失,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只能乖乖地呆在我身邊,你大可以試試我的話的真實性。」
杜言言停止了掙扎,不可思議地睜大眼楮,這個男人瘋了吧!折磨她?打斷她的腿?他是虐待狂麼?
莫辛趁著她愣神的功夫,一拉,將她拖了出來。
渾身上下髒兮兮的杜言言,睜著圓溜溜的大眼楮無辜地看著他,像個小孩子。
莫辛壓抑住心中的悸動,皺眉,兩手一拎就把她扔到了浴室。
「哎呦。」**好痛。
杜言言坐在浴缸里瞪他,「你干什麼?」
「幫我的女人洗澡。」莫辛眼皮都不抬一下,說得理所應當。
杜言言紅了臉,「你出去,我自己會洗。」
她是大方,是沒心沒肺,可也不至于到讓一個男人,而且是帥到爆的男人為她洗澡吧,雖然她全身早都被他看光了……
莫辛不說話,嘴角掛著痞痞的笑,盯得杜言言心里直毛。
「你最好現在就做好準備,一會兒本少主就寵幸你,別急。」
杜言言差點兒沒跳起來,寵幸?不行,她還是現在跑吧,總比被人上了的強!
莫辛伸手就打開了蓬蓬頭,杜言言瞬間被淋了個透,冷得一哆嗦,剛站起來就被嚇得重新跌坐了下來。
莫辛俊臉上蕩起了一抹邪氣的壞笑,「我讓你先冷靜冷靜,省的等下**焚身,還求著我幫你滅火。」
囧∼她的靈力怎麼還不揮它的作用?電視劇動畫片里什麼的,不是在關鍵時刻,人物都能被逼出潛能麼?她這個冒牌仙女算是白當了。
抬頭瞪了一眼笑得張狂的某人,沒好氣地說,「我怕某人還翹都翹不起來呢!」
嬸可忍,叔不可忍!
莫辛身為男性的尊嚴,被挑釁了,他身體微微一僵,危險地眯起了雙眼,「翹不翹的起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就動作緩慢優地一顆一顆地解掉襯衫領口的銀紐扣,一步步逼近縮在浴缸里的小女人。
「你……你要干什麼?」杜言言驚恐地後退。
莫辛如同一頭豹師,動作緩慢卻步步為營,已經把杜言言視為了彀中之物,手一揚,襯衫飄落在地,露出了精壯的八塊月復肌。
哇!身材真的好棒!杜言言兩眼放射出精光,這無恥的家伙竟然對她使美男計,不知道她禁不住誘惑的麼?
「你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莫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她跟前,褲襠開得低低的,**著上身。
杜言言忍著為他提高褲子的沖動,大膽地撫上他的胸前,逐漸來到他的腰部,柔滑細女敕的小手刺激得莫辛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把這丫頭就地正法了。
「女人,別亂模,你在玩火,小心**。」莫辛的眼楮滲著妖異的紅,血絲布滿眼楮,欲-望燃燒著,制住她的白女敕柔軟的小手,眼楮里嗖嗖得飆出兩抹火焰兒,唇邊泛著邪笑,這丫頭,什麼時候比他還要心急了?
還以為她開竅了,剛放下心來,腰上傳來的痛感就讓他忍不住痛吟出聲,這個死女人,腰間的軟肉是他最脆弱的地方,稍稍用力就能疼上半天,更何況她還用了狠勁兒扭。
「哈哈!臭男人,讓你佔我便宜!活該,早知道你會這麼痛,我就應該再用力一點,哼!」
莫辛不再說話,直接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憤怒,霸道的封住那雙豐潤的紅唇,他的舌長驅直入闖進她的口中,狂烈的席卷,粗魯的佔有。她既然如此地不知好歹,他豈能放掉她?
充滿掠奪的吻教人害怕又無助,杜言言僵著身子,掙扎的想逃離,可是柔軟的身軀怎麼也敵不過強悍的蠻力,她于是慌張的捶打,她這次是真的怕了,忍不住哀聲求饒。
莫辛哪里顧得了這些,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晚了」,就扯開了她的外衣,接著是她的抹胸,他的手一把擄獲她雪白的渾圓,恣意的搓揉,撩撥著渾圓的飽滿。
杜言言沒幾下就被撫得渾身軟,頭昏腦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