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花板,雙眼滿是迷蒙的空洞。『**言*情**』
「小妖精。」莫辛嘶吼著,自己男性的驕傲早已硬得快要爆炸了,瘋狂的欲念將他徹底包圍,狠命地撕咬著身下小女人的每一寸肌膚。
杜言言被他的動作弄疼了,這才喚回了一絲理智,不斷地掙扎,「放開我,混蛋,不要讓我恨你!」
莫辛听了這話突然就停止了動作,喘著粗氣直勾勾地盯著她,臉部因**沒有得到淤解而漲的通紅。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給我?」聲音暗啞低沉,仿佛野獸在痛苦地嘶吼。
杜言言被他的直接羞的紅了下臉頰,這男人,含蓄一點會死麼?
「最……最起碼,也要結婚之後吧?」話說出口她就後悔了,她又痴心妄想了,原來自己心底深處是希望莫辛娶自己的,而且還想和他百結連理,相親相愛一輩子,這都想的是些什麼啊……
沒想到,莫辛竟然沒有嗤笑她。半晌,他沉著臉從她身上翻身而下,開始穿衣服。
不知為什麼,杜言言竟然有點失落,雖然心里早就知道他答應和她結婚是不現實的,自己雖然明面上掛著的是杜家大小姐,實際上要多落魄有多落魄,曾經明里暗里的不知道受了後媽和妹妹的多少欺負,這次如果她的計劃失敗了,那將面臨著被趕出家門的危險,不過那不是她在乎的,她只是希望可以守住媽媽留下的最後一點財產而已。
況且像莫辛這樣有頭有臉的人,一般的女人又如何駕馭得了他?恐怕結婚之後,他就會不停地出去外面找樂子,然後不停地傳出緋聞,最後自己就會落得個空守閨房的下場,想想就打個寒戰,結婚?還是算了吧,想到那無限嚴重的後果,她就打起了退堂鼓。
「死女人,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走?」不知何時,莫辛已穿好了衣服,立在床邊瞪著她。
「啊?去哪?」這才停止想象,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
「到了你就知道了!」莫辛不給她拒絕的余地,從床上拉起她就走。
「等等……」杜言言趕緊攏了攏凌亂的衣衫,有些臉紅地道,「衣服破了。」
莫辛看著她眼神中帶點委屈的樣子,喉結不由得上下一滾動,邪惡地笑了一下,「那就別穿了。」
杜言言衣服攥得更緊了,生怕他會突然再撲上來強了她,「我不管,你賠我的衣服。」
那件衣服可是她打工時省吃省穿節省下來的錢買的最貴的一件,盡管已經在這次莫名的綁架中變得有些破破爛爛,但好歹還能穿,就那樣被莫辛這個粗魯的男人不留情面地撕碎了。
莫辛不由得失笑,她那樣子就好像自己是個窮光蛋,賠不起一件衣服的價錢一樣,這女人敢這樣鄙視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錢,其他什麼都沒剩下麼?
不過他現在在著急另一件事,沒功夫找她算賬。
「好,現在可以走了?」說完就焦灼地看向她,天知道他的老二還挺著不肯下來,他懷疑自己再憋著都會出現ed的癥狀。
杜言言听見他爽快的答應了,一下子高興起來,可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支支吾吾,「我……這……也沒法兒見人啊。」
是沒法兒見人了,自中間被撕開的衣服,紐扣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還吊著殘破的布條,若不是她用手攏著,胸前的春光早就外泄了。
莫辛皺了皺眉,不耐煩地嘟囔道︰「女人真是麻煩。」說著就把床單一把掀了下來,遞給她。
杜言言傻了,「干嘛?」
莫辛一臉看白痴的模樣,「把它圍上啊,難不成你想就這樣出去?」
杜言言更傻了,「這……是人圍的麼?」這床單是純白色,圍上還不得跟個白痴似的。
莫辛收回手,「那你還是不要圍了。」言外之意,就這麼衣衫襤褸地出去吧。
杜言言趕緊從他手里搶回來,這麼圍著……總比不穿的好。
心里有些懷疑,以莫辛這不三不四的性格,應該經常往家里帶女人的啊,怎麼會連件像樣的女人衣服都沒有。
其實她猜對了一半,莫辛的確經常往家帶女人,但往往都是那些女人自己多帶著一件衣服。莫辛大少爺的性格又怎麼會為她們做這種準備。
一路東張西望地到了目的地,杜言言自覺地下了車,是自己家,莫辛來這里是要鬧哪樣?看自己被罵麼?
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前幾天本來說好跟杜濂升簽合同的,結果自己不見了,他一定以為自己跑路了,回去一定沒好臉色看,她已經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不過莫辛陪著,他一定也不好作。
可是,杜言言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杜茵茵不是他的未婚妻麼?她現在跟著他進去,算什麼?
想著就甩開了莫辛拽著他的手,在計劃未成功前,她還不能先和杜濂升鬧僵。
莫辛不悅地又抓起她的手,這女人究竟是在別扭什麼?他都暫時放下了仇恨,她還有什麼不能釋懷的?
杜言言不知道的是,莫辛與杜濂升之間有著一筆很大的血債,本來他打算娶那個老頭子最心愛的女兒杜茵茵,再打垮杜家,最後親手折磨那個賤、人,可是,就在剛剛,他改變主意了。
讓人生不如死的方式有千百種,他何必為了仇恨毀掉自己的幸福?這樣豈不是對不起「報仇」二字?
仇,是一定要報的,也許將來杜言言會恨他傷害自己的親人,但是現在,他要掌握自己的幸福。
泛濫的桃花眼里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寵溺,他會讓杜言言徹徹底底地愛上他。
杜言言一路使出了渾身解數,就是掙不月兌莫辛的魔爪,只能任由他牽著。
是陳媽來開的門,見到她相安無事,又有莫辛在她身邊,陳媽是又開心又驚訝,對著她噓寒問暖的。
杜言言一一如實回答,包括自己的驚險遭遇,陳媽只是當她在編故事,她只顧著解釋了,沒注意到身邊男人的眉皺的愈來愈深。
說到那只騷包傲嬌的雞時,杜言言一下子就瞪大眼楮,天啊!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那只雞呢?該不會被吃了吧?
焦急地扭過頭,莫辛正用一副探究的眼神打量她,杜言言管不了那麼多,開口就問︰「莫先生,你有見過那只雞麼?紅色的,很騷包的雞,我睡著的前一刻還跟在我身邊的!」
莫辛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