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澤怒極反笑,抓著那小護士的手就是不放,「你不是獸醫麼?反正你都當我是大猩猩了,那說清楚再走啊!」
「說什麼?」小護士掙扎著,「你有話說就是了,干嘛抓著我的手不放?」
東澤放開她,似笑非笑,「說!我的身體特征是什麼?」
他就是要故意逗她,他就不信一小姑娘能那麼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在東澤眼里,像這樣的小姑娘就應該是柔情似水的。『**言*情**』
然而他又想錯了,人家小護士極為淡定地雙眼瞄向了他的襠部,幾秒後,抬頭重新審視他,目光堅定而自信,「你那玩意兒嘛,在沒有勃∼起的情況下11厘米,直徑4厘米,勃∼起時18厘米,而且它現在正處于蠢蠢欲動的狀態,是13厘米。」
然後,她抬頭,禍世一笑,「你想上我?」
東澤已經徹底呆掉,處于將要吐血的狀態,他暗罵自己的小兄弟不爭氣,這種時候,居然愈加的亢奮,赫然撐起一個小帳篷。
蕎子洛嘴巴張成「o」型,順著小姑娘的話也往東澤的襠部描去,瞬間一副了然的樣子。
東澤氣急,索性干脆點承認,「算你狠!老∼子就是想上你怎的!」
「不錯,」小護士沖他豎起大拇指,下一秒就往他襠部踹去,「去死吧!大!yin!賊!」
一擊便中,小護士見成功偷襲,快速跑路,只有東澤還在原地捂著自己的那里直抽冷氣,蕎子洛也在一旁憋笑。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態地做出各種夸張的表情,實在是那個小姑娘太彪悍了,居然只是瞄了一眼那里,就一眼看出了東澤的尺寸。
最不可思議的是,東澤似乎對那個小姑娘有意思啊!
「還不快滾進來?」一聲怒吼聲傳來,東澤灰溜溜地快步進了病房,蕎子洛釋然地一笑,模模鼻子也跟在了後面。
一進病房,東澤就被滿屋子的濃情蜜意給驚嚇到了,莫辛正在給病床上的杜言言削隻果,而杜言言這貨居然盯著莫辛傻笑!
操!他的世界觀要顛覆了麼?
他家少主竟然會給別人削隻果,而那個母老虎居然露出這樣一副溫柔可愛的笑容,真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啊!
可是,看起來,杜言言好像很正常啊。
「喂!小妞,讓爺看看你咋了?」東澤嬉皮笑臉地靠近杜言言,想調戲她一下,看看她會不會像以前一樣暴跳如雷。
……
不到一分鐘,東澤夾著尾巴出來了,他渾身顫抖著,戰栗著,嚇得直搖頭,「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媽呀!簡直就是由母老虎晉級為母夜叉了!」
此時的東澤毫無形象可言,臉上是幾道明顯的抓痕,襯衫的衣袖被撕成了一條胳膊,領帶被當成皮筋扎了一個小辮子,他現在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淒慘!
1分鐘前。
東澤剛說完那句話,杜言言就停止了傻笑,看了他幾秒,忽然眼楮里放射出狼的光芒,揮舞著爪子就一只手拎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麻利地將他的領帶扯下,揪著他的頭扎了小辮子後,因為他的反抗,奸笑著亮出鋒利的爪子,獰笑著在他俊朗的臉蛋兒上留下了抓痕,又因為拉扯他回來力大無窮地撕掉了一只袖子。
做完這一切後,她拍拍手,繼續扭頭,沖著莫辛傻笑ing……
然而,莫辛和蕎子洛以及受害人東澤,已經徹底傻掉了。
許久後,病房里傳來了哭天搶地的叫喊聲,東澤一臉不活了的樣子,在那兒捶胸頓足。
莫辛由一開始的驚呆緩過來,逐漸彎起嘴角,他的老婆就是犀利,果真不是一般人,連抑郁癥都爆的這麼給力。
蕎子洛也在那兒努力憋笑,唯有杜言言在那兒傻笑,好像剛才什麼事情也沒生一樣。
「少主……」東澤哭喪著臉,「你得替我做主啊!嫂子欺負人你不能不管啊!……」
然而莫辛卻好笑地裝作沒听到他的話,繼續削隻果,東澤又把目光投向蕎子洛,蕎子洛早就一副不關他的事的樣子,抓起桌子上的花兒陶醉般地聞了聞。
東澤「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氣得眉毛像毛毛蟲一般抖啊抖,伸出爪子就朝杜言言撲去,「死丫頭!我跟你拼了!」
然而還沒到跟前,莫辛就一個隻果塞住了他的嘴巴,還拉著他的手,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吃隻果。」
「唔唔唔!唔唔!」東澤嘴被填滿,手又被拉著,只能出這樣的叫聲。
莫辛卻邪氣地勾起一抹笑,「你說什麼?噢∼你說你要出去啊?那就出去吧。」說著,就從他**上踹了一腳,直接送到門口外面。
「嗚∼」東澤黝黑的面容上留下兩行清淚,他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歷,先後被兩個女人欺負哇!
而病房里卻終于傳來一陣爆笑聲,東澤憋屈地轉過身想進去數落他們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卻一眼就瞄見剛才那小姑娘雄氣赳赳地朝這邊走來。
好啊!還敢回來!
東澤怒氣沖沖地迎了上去,心想,一定要討回這筆債。
「吵什麼吵啊!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沒看到別的病人需要休息麼!」
小護士迎面就是劈頭蓋臉地一頓數落,東澤面子上掛不住了,黑著臉就嚷嚷,「娘的!你大爺我就愛吵,你想怎麼著?剛才的賬還沒跟你算,你還敢回來!」
「剛才的賬?我欠你什麼賬了?」
「你居然不承認!」東澤捏著拳頭,「你剛剛敢說大爺我長得像猩猩,還敢踩我,現在怎麼就沒膽兒承認了!」
他生來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哪里長得像猩猩了!靠!
誰知小護士又鄙視地掃了一眼他的臉,「老男人一個!不過你也別桑心,想想馬雲也不算多英俊?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只是,你長成這樣也就罷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說是吧?」
切,說不過她還在那兒硬抗,她是誰?好歹也參加了幾屆辯論賽,今天就讓眼前這個大猩猩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老男人……」東澤平時的能言善辯在此時都失去了效果,索性一橫眉,「媽、的!大爺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是老男人!」
說著就一個瀟灑的公主抱,將小護士牢牢地困在懷里,大步流星地朝電梯走去。
幾個醫生護士早就看熱鬧地竊笑起來,圍在一起指著他們的背影大肆討論,他們院科有名的小野貓,今天怕是栽了跟頭啊!
「靠!你放我下來!」
「我還在上班!」
「日你娘滴!再不放,信不信老娘閹了你!!!」
東澤卻不被她所威脅,鐵了心地要將眼前的小姑娘搞定!
他長這麼大,除了少主和那個該死的臭丫頭,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那個臭丫頭就算了,看在她是他未來嫂子的份上,就姑且原諒她,可是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小女人,有什麼膽兒來跟他叫囂!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出了醫院左拐,就有一家酒店,他會讓她在床上對他服服貼貼的!
……
「辛,我們明天就去百慕大了,言兒她怎麼辦?」
沒想到在眼下出現這種情況,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子夜的事拖不得了,實在不行,就他和東澤兩個人去就行了。
「把她帶上。」莫辛揉了揉眉心,樣子是說不出的疲憊。
這幾天,他的身體好像已經出現了異變,他一直偷瞞著東澤他們,自己硬撐著,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這幾個月了。
「要不,你別去了?那里實在太危險,萬一帶著她出事怎麼辦?」
「不行,我一定要去。」莫辛削完隻果,遞給傻看著他的杜言言,眼里溢滿柔情,「放心,會沒事的。」
這句話像是對蕎子洛說的,又像是對杜言言說的,或者,是對他自己說的……
蕎子洛不再出聲反對,因為他知道,莫辛決定的事情,無人能改變。
他就像一個神,在任何時候都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人無條件地相信他。
「寶貝,我們回家可好?」莫辛揉著她的,輕聲詢問道。
杜言言也不回答,就那樣看著他傻笑,目光純淨地像水晶。
「子洛,你看有什麼辦法可以盡快治好她麼?」
蕎子洛無奈地搖頭,「只有慢慢地調理,或者,再有什麼事刺激她一次,否則……」
刺激她?
莫辛為她扣好衣服的扣子,冰塊般說出一字一句,「我不想她再受到什麼刺激了,尤其是不能再見那個老狐狸。」
蕎子洛知道他說的老狐狸是誰,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于是問道,「怎麼回事?」
「回去的路上再說吧,你先去辦出院手續,言兒她一離開我就鬧,所以我沒辦法去,一直等你們來。」
蕎子洛一笑,「看來你們倆愛的果真深,都這樣了她還這麼依賴你。」
然而他的笑卻又無比的落寂,因為他愛的人,現在還生死未卜。
莫辛看出來了,拍拍他的肩,安慰地說,「你放心,她沒事的,派進去的兄弟說,她目前只是被關押著,三餐能保證。」
蕎子洛點點頭,轉身去辦出院手續。
……
酒店里,東澤拿著剛辦的房卡,一腳踹開總統套房的門,將臂彎里的小護士狠狠地摔在了超大size的床∼上。
(親們,今天才補上,非常地不好意思。
爸爸媽媽要離婚,吵了一天,打了一天,我得拉架,也沒什麼心思寫,所以今天才補上,望各位尊敬的讀者們可以諒解,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