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年一度的年會到了,各宮都開始整理行囊,年若詩隨蕭世軒一同坐進了馬車,蕭世軒還是一臉的冷漠,冷的似乎要把周邊的人凍成冰一般。
年若詩雙目緊閉,一陣陣眩暈快令她窒息。
蕭世軒不自覺的皺了眉,看她難受的樣子應該是不適應馬車的勞頓。
「停。」
他緩慢的扶著年若詩走下馬車,後面的隊伍都停了下來,年若詩靠著路旁一直干嘔。過了一會,呼吸了新鮮空氣的她似乎好多了。
「有病就找太醫,就不要來,浪費大家的時間,露出那種柔弱的樣子給誰看?」蕭世軒不屑的看了看她,心里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年若詩本感激的心徹底落下,她沒有多看他一眼便上了馬車,「勞煩王爺為我擔心了。」
秦湘听見了說話聲便下了車。
「既然姐姐身體有恙,那就由湘兒服侍王爺吧!」
秦湘裝出一副好心姿態,弱弱的不禁風霜,試不試向蕭世軒投向可憐的目光,年若詩不禁冷笑一聲,這戲演的可是真好,反正她還不願與他坐同一輛馬車,不如遂了他的願。
「王爺,秦湘妹妹既然想侍候您詩兒就不能和您做同一輛馬車了,再見!」年若詩不壞好氣的沖他說,心里卻美滋滋的。
「你……」蕭世軒指著她嬌小的背影,驚愕的說不出話。
她竟然敢忤逆我的意思,這丫頭是不想活了麼?
的確,她年若詩什麼時候在乎過「活著」二字。
蕭世軒一把摟過身旁面若桃花的可人兒公主抱的抱著秦湘,轉身進入馬車,隊伍開始前進。
對著面前可人兒的唇毫不留情的吻了下去,秦湘時不時用手輕劃著蕭世軒的胸膛來激起他,蕭世軒只覺身下燥熱,他粗魯的褪去秦湘的衣衫,幾抹春景露在外面,引人無限遐想,秦湘的臉上一片緋紅,只听得她一聲驚呼,蕭世軒進入了她的身體,引得秦湘叫著略帶風情的嬌吟,這一嬌吟更使蕭世軒難耐,來來回回不知要了她多少次。
「霜兒。」蕭世軒輕吻著秦湘,動作也開始變得輕柔。
秦湘眸子一狠,本暢快的神情全然消逝,只因這一聲霜兒。
「這麼久了,你還是沒有忘了她。」
蕭世軒停止了動作,提到她。就有一種會窒息的痛!他沒了剛才的熱情,轉念間變得冷酷。
「王爺,你別忘了,白霜是怎麼死的。」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霜兒倒下時的淒慘,我會讓年家付出代價!」
蕭世軒渾身散著冰冷,眼神凌厲。
秦湘在心里自嘲道,呵呵,這麼多年過去了,到頭來我還不如一個死人。
由于剛剛聲音弄得巨大,馬車外的人都知道里面在做什麼,每個人都羞紅了臉頰。
年若詩也听到了車內的動靜,臉上露出一絲嘲諷。「沒想到未到夜晚,這二人也可以干出這種齷齪之事,真是不知羞恥。」其實想想來,這些對她也是無礙的,當她在21世紀被未婚夫踐踏尊嚴的那一刻起,她就不相信真愛,在這里,只不過是做戲罷了,她真正向往的生活是自由平等的,無拘無束的,而那個人能給得起「一生一代一雙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