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進城 69

作者 ︰ 峭崖仙人

小麗和阿香兩家人每家一千元;菲菲八百元;阿花五百元。小麗把這必錢全部交到女人手上,說是大家的一點心意,讓她務必收下。阿花到下後,很快就取到了思思和小孩的頭發,分別包好寫上名字,然後交給文哥。文哥看清楚後,順手把它放進隨身帶來的包里。

過了一會兒後,女人把主事的一位老頭帶到文哥和莊老板面前。听老頭說,這件事情只要不立碑就好辦。地是現成的,只要買口棺材,明天他就可以安排下葬。

文哥要老頭估計一下,如果不辦酒,得花多少錢。老人說,辦酒不辦酒都一樣,因為如果辦酒的話,來吃酒的人也得要送禮。一般用送的禮錢來付酒水是夠的。

莊老板走過來問老頭,三千元辦這件事夠不夠?老捋了一下胡須說,夠了。接下來莊老板讓人把女人找來,讓她把三千元交給老頭,才他統一去辦。女人呆呆地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把錢數給了老頭。

老頭,拿過錢後,說讓大家放心,一切由他去張羅,明天就可以下葬。

小麗說,事情辦完後,讓大伙先回到鄉里,說是在這鬼地方,看來吃頓晚飯都是問題。老頭說,女人長期不在這里住,她家老屋子里什麼也沒有,要吃飯只能到他家里去。小麗說,他們打算今晚去鄉里吃,讓老頭就不要客氣了,他要想安排,就安排那女人和孩子吧。

老頭也沒有過多挽留,就說是他和女人是親戚,她娘兒倆她會安排的。接著小麗氣呼呼地拉上幾位姐妹上了車,跟女人連招呼也不打,就讓大家上車後。

女人跑了過來,要大家留下來,到她二伯家吃飯。姐妹們沒有誰說話,都不想再跟女人嗦。

最後只有文哥說︰「你就不用客氣了,只要把事情安排好我們就放心了。」

接著文哥和莊老板的兩部車就上路了。從河邊村到花奇鄉里的這段路很不好走,坡度大,轉彎多,加上是晚上行車,天上沒有月光,全靠車燈來識別全方的障礙物,有時突然看見障礙物不得不急時剎車,讓車上的姐妹們一陣大呼小叫。

菲菲說,車速這樣慢了,還要搞急剎。文哥說,一切都是為了保證大家安全,讓大家能夠理解,到達花奇鄉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鐘,街上的多數小吃店都已關門,只有一家狗肉店還開著。車子在這家狗肉店停下後。莊老板叫了四斤狗肉,說是今天他和小麗請客,大家都餓了,一定得吃個人錢飽貨足。

文哥說,今天晚上恐怕是回不去了,一會兒還得找個地方住下來。菲菲說,她有個親戚家住這里,一會兒可帶大家去做。文哥說,菲菲親戚家也不可能住得下這麼多人。還是找個旅店吧。菲菲說,既然這樣,她就帶阿花去,正好他們有兩家人,可以去開兩個房間。阿花說,這個辦法好,今天晚上他們兩對夫妻還可親熱一番。小麗說,都這時候了,她們還要去想這些。

菲菲問阿花是不是也想找個人來親熱,要找的話她會在大街上去給她找個酒瘋子來。阿花說,她再怎麼賤也不可能賤到這個地步。小麗開說,我們的阿花現在也變得有品位了,有錢她才會賤,沒有錢她看都懶得看。菲菲說,阿花現在也是副主管了,每個用工資也提高了,現沒有原先那麼賤了。阿花說,菲菲說的是大實話,說到她心坎上去了。

狗肉火鍋端上來後,大家先開始吃飯。莊老板說,既然今天晚上不動車了,不如讓店家拿兩瓶酒上來。文哥表示贊同,阿香急了,拉了一下文哥讓他最好別喝,因為明天還要開車走很遠的路。

小麗也說,酒就不喝了,出門在外,出什麼問題不好。

菲菲說,她倆都想保護男人,但理由不充分,還是她替她們說吧。菲菲說,最主要的理由是擔心兩位先生喝多了做不成事。但話也說回來,她謝菲菲今天也不讓兩位先生喝,喝多了就算能做那種事也不好。阿花問,有什麼不好的?

菲菲接著說,你不懂,你還看不出來嗎?他們兩家都正處于播種期,如果喝了酒後,正好播下種子,那得到的後代一定會有智力問題。這話一出口,兩對夫婦心里都有些不安。想不到菲菲還懂得這麼多,這是他們沒有料到的。不管菲菲說的是真是假,寧可信其有,決不信其無。文哥和莊老板心里都開始有些擔憂。于是喝酒之事再也無人敢提了。

吃完飯後,莊老板把帳結了,大家就去找旅店,找了幾家都不滿意,最後終于在一家叫花都的鄉村旅店住了下來。小麗說,這家旅店雖說不大,但看上去衛生條件還不錯。文哥對莊老板說,吃飯他請客,住店就由他來請。于是大家細仔看了幾間包間,最後訂了兩間。訂下後,菲菲和阿香向大家告別。

菲菲說,他們明天可以睡過懶覺,她和阿香九點以後再到這里來集中。

菲菲和阿花走後,小麗說,剛吃了飯就去睡不太好,要大家到街上去走一走。阿香說,這里不能跟城里比,一到晚上,到處都是黑燈瞎火的,狗又多,還是不走的好。莊老板說,阿香太膽小了,有兩位男人在身邊,她還怕什麼?于是,四人只得順著大街走了一趟。

花奇鄉就一條主街,大約一公里長,街道上還沒有安上路燈。只有每家每戶的燈光把街照亮。夜晚的街道很清靜,行人稀少,商店多數已關門。只能听到四處的狗叫聲,和阿香說的情景差不多。

大家走了一會兒後,沒多少興趣再走下去,只得重新回到旅店。房間里沒有洗澡設備,也沒有電視。小麗和阿香都想洗澡,但也沒有辦法,只好忍著;電視也沒有看,大家都覺得很難熬。小麗只好到門外買了一付撲克。讓大家一起來打撲克。而阿香只會打「大壓小」,于是大家只得跟著將就她打,一直打到十一點後,才各自回房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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