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喪尸的能力太可怕,在這遍地喪尸的世界,幾乎無敵。(無彈窗閱讀)本以為那個中學生虎子是個奇葩,和眼前這個幕後黑手比起來,簡直是個笑話。這已經不是控制幾個喪尸的問題,而是一只永遠不死的喪尸軍隊。
看著眼前的情景,寒意在李春心里越來越濃,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走!等找到大姐吳曉靜,一家人走得遠遠的,避開這些可怕的喪尸。
當然,在李春心理並不覺得掌控喪尸就能橫行天下,人類掌握的現代化武器也不是擺設。但要想取得勝利,就得拿士兵的命來堆,其最終結果只能用慘烈來形容。如果再加上異能者、神選者,還有所謂的神賜之地,李春不寒而栗。他已經不想去猜測後面的真相,任何一方都不是目前的他能招惹的。
這時候,騎士驅使喪尸向路旁的建築物涌去。
被廢棄的幾棟建築物不高,只有三層,破破爛爛殘垣斷壁的農家小院。部隊劃軍事區後,區域內所有平民都遷出另行安置,遺下的樓房也未拆除,任其風吹雨打。
喪尸搖搖晃晃往樓房涌,立刻,里面傳出叫罵吶喊聲。柳哥那幫人實力也不容小覷,殺了出來,居然把沖進來的喪尸屠戮殆盡。喪尸數量眾多,察覺里面有人,堵住大門,不停地涌上,柳哥等人抵擋不住,只得退守樓房。
這時候,又有一群喪尸從黑暗中朝這邊奔來,其中一只喪尸身材異常高大,比普通喪尸高出一倍有余,揮舞著一根鋼管,喉嚨不停地發出沙啞的嘶叫。
李春隱身大樹上,居高臨下看著這一切,本以為柳哥等人必死無疑,誰知,傳來一聲爆炸聲,將小院後牆炸出一段缺口。趁此機會,柳哥等人沖出小院,向曠野狂奔逃走。喪尸在後緊追不舍,尸群瞬間將逃在後面的人淹沒。
李春心中一動,身形下落潛行,到了離騎士不遠處,催動神意向騎士探去。他想試一試騎士實力到底如何。
騎士感覺到李春的精神力,猛然拉馬向他藏身之處望來。一股血腥狂暴的精神力覺察到有人窺視,立刻追本溯源,瞬間沖到李春藏身之處。李春加強力量,磅礡的精神力仿佛一道懸河沖散對方的精神力,侵入對方體內,將其桎梏。
騎士一聲咆哮,掙月兌精神枷鎖,拍馬向李春沖來。李春立刻收劍氣息融入黑暗,仿佛沒有生命的草木一般。
騎士沖到近前,卻突然消失了目標的氣息,又是一陣咆哮,催動身上的陰煞死氣向四周蔓延。
借此機會,李春得以近距離觀察這位神秘的死亡騎士,帽兜下的一顆腦袋血肉枯竭,只剩下一層皮緊緊套住骷髏,一雙眼沒有了眼球,黑洞洞的兩個窟窿,沒有鼻子,白森森的牙露在外面,死氣在口鼻位置繚繞,座下黑馬已經完全喪尸化,變成了一頭凶獸。
幾分鐘後,騎士還是感覺不到李春的氣息,確定對方已經不在,才慢慢地走了。
李春等死亡騎士走遠,從角落現出身形。剛才雖然有點冒險,但證實了他的猜測,雖然方法和細節不太清楚,但對于李春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了。他成功地在喪尸馬身上留下一道精神烙印,只要他願意,在一定範圍內,隨時可以找到對方。
之所以在馬身上留下烙印,而不在騎士身上,是因為擔心被察覺到,畢竟一頭坐騎很容易被忽略掉,而騎士則不一樣。
精神力的踫撞,也算是小小地交手。探測已經完成,現在提升自己實力才是正道,李春擔心長時間不在,宿營地真的出事,轉身快速回到營地。
回到宿營地,李春才發現林雅蓉、張豪杰槍在手,子彈上膛,神情可以說緊張到了極點。其他的人也卷縮在大車後面,時刻準備拼命的樣子。
看見李春回來,眾人松了口氣。他們听到遠處傳來的爭斗聲音,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李春還不回來,他們馬上就要出去查看了。
李春這才想起,布置的陣法只能防止里面的聲音傳出,卻不能禁止外面的聲音傳入,還好回來得及時,差點誤事。眾人問起外面的狀況,李春簡要解釋一下,沒有細說。大家也沒有糾纏,看見李春平安,繃緊的神經松懈下來,倦意頓生,各自找地方休息去了。
為了保險,李春把陣法檢查了一遍,料想後半夜也出不了什麼ど蛾子,鑽進帳篷開始專心煉制靈符。
帳篷里面的拘靈陣將大量靈氣攝入,靈氣之濃郁,李春端坐其中,有仿佛回到修真門派的感覺。這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靈氣?李春不得其解。
原本只想煉制幾張靈符,既然有充足的靈氣,李春把長劍取了出來,準備煉制長劍收為己用。
這把長劍並非什麼好劍,放在任何修真門派,扔地上也沒有人撿,只能當作垃圾扔掉。不過此時不同往日,李春嘆了口氣,收起回憶感慨。
過去之心不可留,耽于過去,只會消磨道心,令人沉淪。
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
李春看過這個世界的書,深受啟發。我是春真人,也是李春!只不過從頭再來而已,修行路上自己優勢多多,怕個屁!
長劍里面藏著一絲靈動,絕對不是劍靈,應該是一只鳥的魂,被拘役其中。其實就連魂也不是完整的,只有一絲魂意在,被長劍上的一道符鎖住,所以在驅動長劍攻擊時,才會有異象發生。
估計當時制作者想把鳥魂完全拘役,但手法太濫,只留下了一絲魂意。就連這絲魂意,也因為長劍的多次驅使,而變得快要消散殆盡了。但李春還是從魂意上,感覺到一絲風的韻味。這只鳥不是普通的鳥,是一只帶著風屬性的異獸,估計是從神賜之地來的吧?
李春不想多猜測長劍的出處,神識浸透抹去劍上的拘役符,將那道魂意驅散。右手食指憑空畫出一個符號,屈指一彈,符號閃過一絲光亮,隱沒消失在劍脊。接著他又憑空畫出一個符號,與前一個略微不同,再度引入劍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