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羅躺在床上,她沒有穿衣服,赤|luo著身體肆意的橫陳在四柱大床上,金發流瀉在深紅色天鵝絨床面上,像一條金色的小河。
趁她發呆的時候,溫妮輕手輕腳溜了進來,潛行到床尾蹲著,她的視線正好可以望進妲羅微敞的雙腿間。溫妮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毫不客氣的飽覽她的美軀,以及腿間的處女秘境。金色的花叢中,粉色的花蕊嬌艷欲滴,似乎還凝有露水。
她伏低身子緩緩地爬上來,一下子擠進了妲羅雙腿間,裝作野獸一樣撲在她身上,「美麗的姑娘,淪為我利爪下的犧牲品吧,我要奪走你的貞操——」
妲羅吃了一驚,隨後和她扭作一團嬉鬧起來,「溫妮!你嚇了我一跳!」
「妲羅,你在發呆嗎?想什麼呢?」溫妮笑道,盯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審視一番,不懷好意的說︰「我知道了,你定是在想艾德溫呢!」
「你在胡說什麼?」妲羅被猜中了心思,有些不爽。就算溫妮和她同齡,但是她的人生經驗要超出她許多,在她眼中溫妮還只是個孩子,她不希望自己的心思被一個孩子看破。
「你這副樣子被伯爵夫人看見肯定要惹她不快,只有下等人才不更衣就睡覺——」她的手指觸模著她赤|luo的月復部,「而你還不穿衣服,就這樣躺在床上一定是在幻想……艾德溫會突然闖進來……」
「溫妮!」妲羅惱羞成怒,她利落的反撲過去,將溫妮壓在身下,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把她剝了個精光,「啊哈,這回換成兩個小姑娘一起luo睡……總沒有這麼邪惡了吧?」
溫妮驚詫于妲羅迅速的反應和靈活的身手,愣得一時說不出話,妲羅得意的笑道︰「怎麼?你以為我在等誰呢?就是在等你這個遲到的搗蛋鬼!你不妨說說宴會的時候你溜到哪里去了?伯爵夫人分明囑咐你和我坐在一起的,結果你中途就不見蹤影,一定是被哪個男人拐走了吧?難分難舍到現在才回來……」
溫妮坐起來,吐了吐舌頭,天真的說︰「我才沒有你那樣的魅力,整個宴會上的男人瞧你那眼神就好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她說到這兒,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前那青澀的兩點,再對比妲羅雪白渾圓的乳|峰,不禁羨慕的說︰「你發育的真好,未來嫂子,我們明明同樣大,可是我這里一點反應也沒有。」
妲羅感到有些尷尬,她的身體的確相當早熟,十二歲就來了例假,而且此後半年時間胸部就發育得幾乎可以媲美成年女人。這幾個月的顛沛流離使她顧不上觀察自己的身體,現在她發覺隆起的少女胸部已經變得堅|挺豐潤,腰部和臀部的曲線也圓潤挺翹起來,雙腿更是比之前修長縴細了不少。她在這短暫的磨難中已經不知不覺月兌去了稚女敕,臉上的嬰兒肥不見了,輪廓變得愈發小巧精致,眼窩也深邃了不少。
這種變化使她感到欣喜,她終于不再像個孩子了,她本就已經成人了,現在自己的身體終于不再拖後腿,可以讓她自由自在的生活,令她心情甚好。
妲羅覺得這一定是精靈族的發育方式,強調一切女性特征,將美的視覺夸張到極限。當初見到芙蘭女王時,她就震驚于她傲人的比例,現在她也有點朝那種方向發展,想到自己最終會和芙蘭變得一樣,擁有讓人驚嘆的豐胸翹臀縴腰長腿,她心里就感到惶恐。她本來是清秀的小家碧玉型,突然成了性感嫵媚的辣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艾德溫會喜歡這樣的她嗎?
想到這里,她真想把兩只長得肥肥的小白兔按回去,祈禱諸神!千萬不要讓它們長得這麼快啊!
叭——溫妮兩只小黑爪不客氣的按在妲羅胸上,揉捏起來,「好軟……好舒服……哦……我終于知道男人做這個動作時是什麼感覺了……」
「溫妮——」妲羅也實施了反攻,揪住她胸前未發育的兩點扭了起來。兩個女孩兒在臥室里不停地尖叫笑鬧,將外面的女僕人嚇得不輕,當她們請來伯爵夫人時,兩人又極有默契的鑽進被窩里睡了。
伯爵夫人審視了一番,看到第一天她們就相處得這麼好十分滿意。在她的印象中,妲羅比溫妮成熟一些,兩個女孩兒同齡做玩伴真是再合適不過。溫妮雖然十二歲了,但卻完全沒有女性的自覺,成天和男孩子膩在一起,玩得髒兮兮的。她希望以後兩個女孩兒結伴上課做繡工,溫妮能在妲羅的影響下變得女性化起來,她對自己這個未來兒媳婦實在太滿意了,可惜她最多只能將她在身邊留一年。
艾德溫已經對她表示過再等一年就舉行婚禮,他想早一日接掌巴洛斯的統治權,他一向對于自己領土之內的事情十分盡職,如果要解決巴洛斯的棘手問題,首先他必須名正言順的成為巴洛斯的領主。
清晨時,妲羅被窗口的響動驚醒,溫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披上晨縷來到窗前,看到一只奇怪的鳥站在那里。它好像是透明的,又似乎是鑽石雕鑿而成,眼楮閃耀著紅寶石的光輝,在晨光中閃閃發亮,但它並不是雕刻品,而是活的。
妲羅觀察著鳥的動作,她伸出手,鳥輕盈的飛到她的手上,輕啄了一下她的手心,然後以曼妙的身姿振翅而飛,在室內盤旋了幾圈,啪的一下化成了一陣煙霧,那道煙霧在消散前還組成了一個妙不可言的心形。
她瞪大眼楮瞧著這美妙的魔法,耳听到窗下傳來的笑聲,她奔過去往下一瞧,看到一個高大的青年正在朝她揮手。
「早晨好,沃溫小姐,但願我的叫醒鳥讓你從夢中醒來時心情不至于那麼糟糕!」雷蒙站在院子里掐著腰說。
妲羅揮動雪白的手臂,笑顏如花,「我心情很好,謝謝你!」
雷蒙挑起眉,他的未來大嫂真是甜美迷人,若他是艾德溫,看到她這麼從窗口探出身來向別的男人揮手,一定會氣壞了。但是她做出來的動作卻是那麼天真無邪,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放蕩誘惑,看來她就是這種善良淳樸的姑娘,這在洛克拉蒙的貴婦中真是極為難得的品質。
當初從巴洛斯傳來的消息,一度讓人們覺得那個地方充滿了詛咒,而這姑娘定然也是不祥的,她不是丑陋笨重就是性情刁惡,才致使自己的父親用這種方式將她月兌手。
雷蒙慶幸真相和傳聞一點也不符,他母親長久期盼的事終于有了著落,他真心的為艾德溫感到高興,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艾德溫若不是真心想娶她絕不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遠征。
只是,艾德溫呢?他怎麼一早晨都沒見到他的人,雷蒙望著某一個方向,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種擔憂。
洛蕾莎坐在湖畔發呆,她一晚上都沒有睡著,靜靜的坐在水邊直到天亮,陽光灑遍了湖面,將一切映得如此清晰。
她撫模著自己的面孔,一遍遍的在心里說,他愛我嗎?艾德溫……當你看到這張臉,會不會感到失望?
伊古利加德沒有向她描述盛大的歡迎儀式,她應該自己去看的,但是她沒有勇氣。頭一次她不敢挺起自己的胸膛,不敢躲在人群里注視那個驕傲的男子,她怕自己看到那一幕,他的身前載著別的女人,他們親昵相擁,面對人們熱情的歡呼,仿佛一切都是屬于他們二人的。
她怕自己變成了局外人,怕自己從此失去了勇氣,怕自己在他面前感到卑微,從此不敢再面對他。
艾德溫一定會來找我的!
她每次都這麼自信滿滿的對伊古利加德說,但是這一次她不再有這樣的底氣了。伊古利加德說他們勝利了,艾德溫救回了他的未婚妻,他們一定已經在暴風城中一同接受伯爵夫人的祝福。哦!那個艾德溫敬重的母親般的女人,她永遠無法獲得她的贊同。
洛蕾莎雙眼泛紅,淚珠不自覺地流了下來,痛苦讓人失去了勇氣,寧願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她傻傻的坐在這里幻想,仿佛做了一個夢一般,她被湖中升起的仙女施了魔法,變成了美麗的精靈,艾德溫看到她的變化驚喜的與她相擁,她不僅擁有他所熱愛的靈魂,也有了可以媲美他的外表,伯爵夫人再也不會阻礙他們了,站在他身邊接受祝福的是她,而不是那個女人——
馬嘶聲驚醒了她的遐思,她震驚的發覺來人正是薩利安伯爵艾德溫,未等她擦干淨眼淚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
「洛蕾莎——」他動作迅速的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臉上的淚痕時,他感到驚訝︰「你怎麼哭了?怨恨我沒有及時趕過來?」
她說不出話來,其實她感到這一次兩人之間不知怎麼產生了隔閡,一直感到熟悉的人也覺得陌生了起來,她甚至覺得艾德溫不再是她一直以來所愛的那個人,而是暴風城的領主,是壓迫所有獸人的雇主。
艾德溫盯著她垂下的頭,洛蕾莎一貫的驕傲不見了,往常她總是挺起胸脯直視著他,從沒有哪個女人像她一樣無所顧忌,仿佛他不是什麼貴族領主,而是個普通的種田農夫。
「親愛的,你這是……還在生我的氣?」艾德溫不想回憶臨走時兩人的不快,他不相信洛蕾莎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但是她的不高興也是明顯的,他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搜腸刮肚的說︰「對不起,我回來晚了,這一趟征途比我想象的凶險,幸虧有伊古利加德,否則我可能陷在沼澤出不來,就像當初聖龍國王一樣——」
「艾德溫,別說這麼悲觀的話,我不相信你會失敗!」洛蕾莎搶著說。
艾德溫勾起嘴角,她終于恢復些生氣,「洛蕾莎,我可沒有你想得那麼偉大,我們都是普通人,是人就會經受誘惑……」他想起了黑珍珠,那個黑色夢魘在他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叫他第一次看透了自己真實的和隱藏在驕傲下的弱點。
洛蕾莎搖搖頭,「那麼凶險的征途怎麼會有誘惑,難道你指的是……她?」
艾德溫微微一愣,他在來的路上就一直在心里盤算如何回答她的問題,可是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想好,「洛蕾莎,我救她出來是我的職責,我接受了她父親的聯姻,我就必須保護她!」
「你愛她嗎?」
艾德溫深吸一口氣,洛蕾莎從沒有這麼步步緊逼,但是他也知道他必須澄清這個問題,「我不愛她,但她會是我的妻子,這你一早知道,洛蕾莎!我的承諾沒有變,我依然對我們的未來抱有信心,我希望你也是!」
洛蕾莎望著他深沉的雙眼,她不再感到懦弱了,她的臉上綻開笑容,「艾德溫,我相信你!」
「我很榮幸再度得到你的信任。」艾德溫打趣的說,將她攬到自己懷中,他們在湖邊相擁而坐。
「你剛才在胡思亂想什麼?我的姑娘,很少看到你這麼傷心的樣子。」
「我想你可能不會再到這兒來找我了。」
「怎麼可能?除非你不住在這里了。」
「那我能住到哪兒去?伯爵夫人想讓我們搬走嗎?」
「放心吧!小傻瓜,我才是暴風城的領主,在我領土之內的任何地方,我想讓誰呆在哪兒都行。」
「可是伯爵夫人……」
艾德溫按住她的肩,將她拉回到自己懷中,安慰著說︰「噓,不必擔心,洛蕾莎,要是在我自己的領土中我還無法保護你們,那我還是個男人嗎?阿格萊拉不會一直呆在暴風城,蒙特哈姆追求了她多年,她遲早要答應他的求婚跟他到他的城堡去居住,在我結婚之後,她就會做出這個決定。」
「她不會再干涉我們了?」
「沒有人能干涉我,洛蕾莎,我只對國王負責,而其他人則服從于我,即便是我親生母親,也無法插手我的生活。但我真心尊敬她,我不希望同她鬧矛盾,我娶妲羅,也是因為她符合我母親的要求,所以不要對她們抱有怨念,親愛的。」
「我不會的,我已經擁有了你,其他的什麼我都不在乎。」洛蕾莎深深的將自己埋入他的懷抱中,嗅著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到幸福無比。
看到她終于釋懷了,不再苦著一張臉,艾德溫才感到如釋重負,他不想傷害她,她的外表看起來很堅強,但是他知道長期的苦難生活叫這個女孩兒變得縴細敏感。如果沒有他,那麼伊古利加德一定可以妥善的將她保護好,但是他奪走了她的心,他就得對此負責,他必須做的和伊古利加德一樣好。
但是,他剛才的回答也讓他的良心在暗中煎熬,在洛蕾莎面前他沒有讓自己露出絲毫猶豫,然而他知道事情並沒有自己說的那麼簡單。人的感情要是可以如此界限分明,那麼恨和愛都將淋灕盡致,不會摻雜任何痛苦的掙扎。
事實總沒有那麼叫人輕松,他早就已經領教了這種矛盾的情感。在洛蕾莎之前他從沒過于關注過任何女人,他的全副精力都在眼前這女孩兒身上,他的天真、善良、聰明和勇氣都叫他眼前一亮,在她身上的所有品質都是他所欣賞的。他曾認真考慮過娶她,讓她成為暴風城的伯爵夫人,但是洛蕾莎的半獸人身份讓他們勢必面臨空前的阻力。
為了她,他決定建立一個融合所有種族在內的聯盟,他要獲得強大的力量,擺月兌榮耀之心的控制,就像七大王國那樣,成就一個獨立的人類王國。那樣,洛蕾莎就能光明正大的伴在他身邊,享受他所給予她的一切榮耀,任何人都無法質疑她的身份。
他沒有預料到妲羅的出現,他眼中只有巴洛斯男爵交給他的那把聖劍,而他的女兒似乎只是個配角,一道黑暗的影子。可是,事實上他的未婚妻十分耀眼,他驚訝的發現在那個少女身上一切都完美的不可思議,就算他想要挑出毛病都會覺得自己是在嫉妒。
她就像蕾歐娜一樣美麗自信,但她的性情全然是他所沒見過的,她和洛蕾莎一般好奇天真,不懂得掩藏情緒,他透過她的雙眼就可以將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出身貴族,卻獨立而勇敢,一連串的磨難絲毫沒有擊垮她的意志。從巴洛斯到黑暗森林,從荒地到渴飲泉,這名少女孤身一人經歷了一切波折,就這麼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承受了一切。
艾德溫有時難以想象她所面對的危險,他也沒法忘記她挺身擋在自己胸前時他內心的那種震驚。當他的劍插入她嬌小脆弱的身軀時,他覺得一切都毀了,可是她的雙眼卻絲毫沒有痛苦,反而顯出一種如釋重負。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他原本以為世界上只有洛蕾莎會如此奮不顧身的為他犧牲,像妲羅這樣美麗嬌弱的少女,根本不可能經受任何殘酷的風浪。
他不愛那個少女,他在自己的內心說,他分明愛著洛蕾莎,他們有著十幾年的感情,而他與他的未婚妻不過只有數次獨處。但是為什麼他會感到備受折磨?
當他載著她接受人們的歡呼,當他握著她的手走向他母親時,他心中的那種驕傲從何而來?當他抱著她,親吻她的唇時,他內心升起的那種渴望又是什麼意念在作祟?
這是一種可恥的,他想起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他和洛蕾莎之間只有精神上的交流而沒有之愛,並非他對她沒有,而是他不想褻瀆她。但是他也是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他的床上從來不缺少女人,他熱衷這種宣泄情緒的方式。就是這種放縱使他耽于,當妲羅第一次露出對他的信任時,他幾乎忽視了她的年齡以及自己與洛蕾莎的約定,滿腦子想著與她翻雲覆雨的暢快。
他在心中冷笑,他真的需要好好地克制自己,妲羅的美與他無關,他不能讓兩人過度接近。他看得出來她喜歡他,在少女的這種喜歡還沒有發展成愛時,他就必須斬斷她的情絲,他們之間只能有政治婚姻的合作,而不應該有其他感情。
因此他在宴會上故意沒有看她一眼,他知道她如何的失望,但是她畢竟沒有愛上自己,她的這種失落情緒過不了多久就能被其他的新鮮事物抹去。
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感謝淺蔥、dodo、雅子、2am、子玉、心水依依、susannajulia、yubling、igoneththen和書蟲lyl同學扔下的地雷、手榴彈和潛水炸彈~~~
祝所有收看本文的姑娘們膚白胸大貌美如花找工作找對象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