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瀾的皇宮建築布局沿中軸線向東西兩側展開。與其他國家有些不同的是裝飾,紅牆黃瓦,畫棟雕梁,沒有過于繁華和金碧輝煌之色。
只是間間瓖嵌的殿宇樓台,高低錯落的瓖嵌著,倒有些壯觀雄偉之味。整組宮殿建築布局似乎很是謹嚴,秩序井然,寸磚片瓦皆透露著只有封建社會才具有的等級禮制,仿佛要將至高無上的帝王權威彰顯在世人眼前。彰顯自己的獨一無二。
進入宮殿的雪狼國王看著鳳瀾皇宮的布局,眼中流轉著似曾相識的漣漪,似乎對這種沒有過多繁華卻格外嚴肅的宮殿很是親切,似乎有種曾經來過那般有些莫名的熟悉。
只是轉眼間雪狼國王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緒,隨著一群前面領路一身粉色宮裝的宮女輾轉來到一處同樣磅礡的宮殿,四方羊角寶頂揮灑著蕭殺之意。
殿內的擺設卻和雪狼國皇宮有著相似的奢侈,除了少了藥材的靈氣外。
原本還有些欣賞的雪狼國王看著殿內的擺設,頓時興趣全無,仿佛見到什麼無聊的東西那般,好不掩飾眉梢處的厭惡。更多的是一種叫為失望的東西。
呆立在雪狼國王懷里的毛球「休」的一聲從他的懷里竄出,似乎對這種擺設的宮殿很是滿意,有些激動的在雪狼國王的周身纏繞了幾圈,眼中閃著祈求之色。
雪狼國王看此有些無奈的揮了揮手道「去吧」
聲落,小毛球想是听見天籟的聲音那般,啾啾了幾聲朝著殿內的上方,內閣,擺設架子,屏風邊框處,所有擺設只要有珠子的地方全被毛球以雷霆之勢一掃而空,許久後才再次轉回雪狼國王的懷里,撫模著略微膨脹的肚皮,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再看看原來還覺得氣勢磅礡的宮殿瞬間黯淡無比,所有瓖著珠子的地方全部只留下淒涼的凹槽後再也見不到珠子的身影了。
只是更加讓人震驚的莫過于小毛球如此嬌小的身子居然吞的小那麼多的珠子,而且肚皮只是微微的隆起,不得不讓人好奇毛球的真實身份。愛吃珠子的毛球定然不會是凡物吧。
而對比雪狼國王似乎很是淡定,任由著毛球的侵略擺設處的珠子的行為。只是看著懷里的毛球微微隆起的肚皮,有些無奈的扶額,似乎看見一只擁有無底洞的胃的東西。正在威脅著他的國庫,還好毛球懂得找其他國下手,不然自己肯能也要擔心自己是不是會有被它吃窮的一天。
小毛球似乎察覺到了雪狼國王的擔憂那般,投以一抹安心的眼神以表自己始終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決心,一致對外。雪狼國王迎著毛球的目光。順勢的收下,不禁的撫模著毛球的肚皮,神色不明的望向殿外。
而突然趕到殿外的黑衣勁裝男子听到里面的準許後,一進來就看見一片可以用狼藉來形容的殿內,而且敏銳的察覺到了狼藉之處都是少了圓珠之類的東西後。在看著雪狼國王話里一個吃飽喝足般的毛球正幸福的睡著後,才吐出一口濁氣。
似乎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直接跳過這種狼藉的現狀,很是恭敬的站在主上雪狼國王的面前,隨後拱拱手道「王,有何吩咐?」不卑不亢的語氣,一襲黑衣的男子察覺到雪狼國王有些心不在焉後,貿然的開口問道。
雪狼國王撫模著熟睡的毛球的毛發不緊不慢的說道「墨,可有神珠盤的消息?」雪狼國王風輕雲淡的問著像是在問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那般隨意,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件東西對自己的重要性。
只是如今的他心中被一種哀傷牽絆著,那種在意之色完全被掩蓋住,看不出在意的痕跡罷了。
被稱為墨的男子听聞後很是認真的拱拱手回稟道「王,墨已經得肯定神珠盤在二皇子手上,」墨很是嚴肅的回答道,只是一邊回答一邊卻似要極力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殺意,一面被眼前的男子察覺。
可是即便墨藏的再好,殺意就是殺意,雪狼國王眼中流轉的漣漪顯然已經知道了墨的動向。
「王,請將此事交給墨」墨突然單膝下跪,語氣里慢慢的懇求之意。似乎對這次任務很是勢在必得。
雪狼國王听聞不語,冷不丁的說出一句看似無關緊要的話「可知殺手的大忌?」
墨听聞身子明顯一顫,有些不解的抬頭望著主做上的雪狼國王,看著他不似玩笑的表情後,很是認真的回答道「墨知」他知道殺手的大忌即使感情用事,他知道他的王在警告他不要感情用事。只是一想到可以手刃那個令他記恨多年的男子,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恨意,以大局為重。否則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而此時雪狼國王懷里的毛球「唰」的睜開眼楮,撐起肥胖的身軀沖出雪狼國王的懷里,在四周很是認真的嗅了嗅,仿佛剛剛一瞬間他聞到了似曾相識的味道,牽引著他似得,雪狼國王看著在室內打轉一周的毛球似乎在找什麼東西似得「休」的一身消失在大殿。眼中除了不解之色再無其他,反應過來後回神仔細思考墨的問題。
隨後雪狼國王簡單的恩了一聲,略帶擔憂的點了點頭。示意墨可以執行這次任務。
得到肯定的墨很是感激的看了雪狼國王一眼,激動的神色好不掩飾心中的欣喜,隨後應聲下去。
大殿再次恢復了寂靜,這是此時沒有多動的毛球雪狼國王似乎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