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冷不丁的問道「可知是哪家女子?」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听不出是因為好奇,還是真感興趣,讓人難以揣測其真正的用意。
「這…。」朝服男子臉色有些難看的回了一個單字,這了許久都沒有這出個所以然來,似乎這種打不出話來的情況是第一次發生那般,連朝服男子也有些難以預料。
紅衣男子鳳眼射出一道狠戾的精光,紅唇上似乎還遺留著一滴焦黑的液體,在那赤紅的菱唇上格外不協調的顯眼。嘴角里的似笑非笑的笑意不惑而媚。空氣中在紅衣男子菱唇張合之際,瞬間彌漫著濃濃的苦澀的藥香味,混合著紅衣男子身上那淡淡的木梨,充斥著兩人的鼻尖。
「恩。?」紅衣男子看見朝服男子這了許久都沒這出下文,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恩了一聲,只是高揚的語氣甚是霸道,有著難以抗拒的惑力,促使著朝服男子很快想要回答。或許又是因為紅衣男子低沉的嗓音卻又如暖風般醉人,讓他很難不回。
尋思過後的朝服男子才有些自責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尚且不知道這個答案。
紅衣男子看著搖頭的朝服男子,抬起的慵懶鳳眼有絲疑惑掠過,似乎對這個男子的回答很是驚訝。畢竟朝中的所有事是沒有他所不知的。如今竟然連他的第一得力手下,無所不知埋伏在皇帝身邊的心月復都不知道,這也就說明在冥王賜婚一事里定然會有其他文章。他的父皇才會藏的那麼深?想來是不可能的,那答案就只有一,那就是人物是還未物色好。又或者說他父皇的強大後盾,國師還沒有給他的父皇一個合心的答案。想到此紅衣男子的嘴角里的笑意深藏的嗤笑之意瞬間側露。顯然這個紅衣男子已經將皇帝的謀劃看的一干二淨,就如被剝了衣服一樣,沒有絲毫掩藏之處。
要是遠在皇宮的皇帝知道了自己一直冷落的自小病弱不堪的二皇子,也就是凌王爺有這麼驚人的洞察力,和隱藏的比他還深的勢力,甚至連朝中的大半勢力暗地里早已經導向這個兒子,不知會作何感想。
而此時這謀劃著自己的雄心大業的皇帝,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抱負將會被他從小冷落的兩個孩子受傷毀滅的一干二淨,當然這也就是後話了。
而這名妖孽般又帶著從骨子里散發的病態的紅衣男子就是當今鳳瀾國自小就病痛纏身的二皇子。自小也是被鳳瀾皇帝一直冷落著的皇子之一。那個心中只有統一天下包袱的皇帝,子女,女人在他眼里不過只是完成他的霸業的棋子罷了。又怎麼會盡為人夫為人父之責。也就是因為這種不近人情的雄心才會讓現在站在高處的他在不久之後跌落到了無比的深淵,只是此時的皇帝似乎是不可能和國師那樣早有預測。
任天下人也可能不會知道只是如此不堪的病皇子會有如此駭人的氣勢,甚至是會有改變鳳瀾的格局一天。
紅衣男子揮推了朝服男子後,從衣襟內取出一個五個圓形凹槽瓖嵌而成的圓盤,懸空在自己面前,空洞的鳳眼很是打量的呢喃著「神珠盤?」。
不明的語氣似乎對眼前的東西有些不滿,眼里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