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石室里面同樣異常的陰暗,月清然一覺起來坐在床上伸了個攔腰,正要起身去看看窗戶外面的日頭,不想被一陣’吱吱’的聲音引去了注意力。
低頭順著聲音看去,月清然居然看見有一個乳白色的尾巴正不斷在的石牆的縫隙中掙扎,如果月清然要是沒看錯,這個東西貌似正在扭著**擠出石牆的縫隙。
好奇的走過去蹲在地上,月清然看著眼前這個毛茸茸的尾巴在自己的面前不斷拉長,半柱香的功夫,這條毛茸茸的尾巴像是被切掉了一樣的從石縫中掉了出來,月清然見這尾巴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伸出一根手指踫了踫掉在地上的白色尾巴,之間那小尾巴忽然纏在了月清然的食指上,然後盤在了月清然的手掌之間變換成了一個白色的毛球。
月清然看著手里的小東西,如果它不是有兩顆圓溜溜的黑色眼珠和長長的白色耳朵,她定會以為自己的手上現在托著的是一團毛線。
那小家伙睜著一對好似黑色寶石的眼楮看了看月清然,隨即圍著月清然的手掌上轉起了圈圈,月清然笑著模了模它的小腦袋,正研究著它能不能听懂別人說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襲來一陣強大的殺氣。
猛然全神戒備的回身,月清然豁然起身,因為就在她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
「不問問我是如何進來的麼?」男子見月清然只是戒備的看著自己,並不說話或者尖叫,當下笑了起來。
月清然被眼前男子的笑容笑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里很不舒服,因為這男人的嘴唇很薄,薄到幾乎和面目成了一層肌膚,再加上這男人的嘴型很長,幾乎是一般人的兩倍左右,這樣的一張嘴微微一笑,月清然很自然的想到了蛇精。
「都說月家的這位女子有著驚而不亂的性子,如今見到當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男子不緊不慢的坐在了石室里的石凳上,伸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樣子很是輕車熟路。
「你該不會是這石室里的蛇成精了吧?」月清然緊盯著面前的男子,她剛剛不說話是一直在想他是如何進來的,不過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答案,這石室的四周她每天都會模上三模,如果有什麼機關她早就找到了。
「哈哈哈哈——!」男子听完月清然的話呆愣了片刻,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想不到月家的女子性子也這般討喜。」
「如果你笑夠了,麻煩你告訴我你是如何進來的。」月清然說完,低頭研究起來自己手中的那個小毛團,反正她現在有的是時間隨便浪費。
「如果我說我是來取你性命的呢?」男子放下茶杯,勾著細長的媚眼看著月清然。
「如果你有那個本事,請便。」月清然無視男子的威脅,她現在被唐傲天封著的穴道已經被自己體內的靈識突破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她找不到石牆的機關,她此刻早就逃之夭夭了。
「素來听聞月家女子的血液純淨,如今看來到未必如此。」
「怎麼說?」
「因為我並未問道你血液里面的血香。」
「你只要聞就能知道?」月清然不自主的看了看男子精致的鼻子。
「當然。」男子點頭。
「好吧。」月清然不再繼續說話,因為她對于這個話題根本沒有任何的興趣。
男子見月清然不再說話,剛想著還要開口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月復間一陣劇烈的疼痛,擰眉抬起手臂咬破自己的手腕,將帶著鮮血的手腕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月清然驚了一下,不過隨後她又鎮定了下來,這男子行為舉止十分詭異,現在就是他在她的面前將一頭大象吞進去,月清然也覺得是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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