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版西游 第三十四回︰當年八戒背悟空;如今悟能做媳婦。

作者 ︰ 瓜哥樊瓜子
。卻說唐僧師徒走出萬鳥國,忽然听見呼呼風聲,但見萬鳥國群鳥盡飛,齊聚上空,盤旋一陣,皆戀戀不舍地飛走了。獨鳳凰在上盤桓,只是這金鳳凰顯得金光暗淡、金氣晦澀。少頃,萬鳥國火光沖天,白龍見狀忙去施雨救火,然杯水車薪,悟空即去請來四海龍王共同施雨相救。時鳳凰飛到他們身邊,請其不必施救,言畢,投身火海之中,在火中沐浴遨游,翻滾舞蹈。塵埃污垢,**雜念被熊熊大火盡情燃燒洗滌。但見這金鳳凰,在大火的洗禮中,金氣逼人、金光耀眼。一只干干淨淨、純潔無瑕、高貴驚艷的金鳳凰在天空中高傲華麗地飛翔盤旋,繼而越飛越遠•••••

「洗盡鉛華,質自潔來還潔身;燃燒塵垢,心淨身純自清白!」唐僧在徒弟們嘖嘖稱奇聲中對他們說道。隨後帶領受益匪淺的徒弟們向已不復存在的萬鳥國拜了幾拜,繼續西行。

走了數日,來到一座縣城,名曰富來縣。進入城中,但見一牆上有一則征婚啟事;

甄秀麗,女,現年年齡保密。美女一枚,家財萬貫。欲尋一位真心伴侶。要求;身高不限,年齡不限,學歷不限,家庭狀況不限。只需一位出過家的,取過經的男士為伴,非誠勿擾!

眾人看了,徒弟們皆對唐僧說︰「師父,這是為你量身定做的。」再仔細一瞧,後面還附了一行小字;請相公師徒入住本縣最豪華的富來客棧天字號房,妾身已將此房租下。徒弟們看了,一個個興高采烈;住最豪華的客房,想想都舒服。

他們亟不可待地來到客棧,小二見了他們,臉色大變,說了一聲︰「客官稍等。」便匆匆離去。少時,只見掌櫃的帶了十多個凶神惡煞的打手出現在唐僧面前,直接問唐僧︰「你是何人?」唐僧合什施禮道︰「貧僧是從東土大唐前往西天拜佛求經的唐三藏。」掌櫃冷笑道︰「這麼說你是唐僧?」唐僧口念阿彌陀佛道︰「正是貧僧。」掌櫃又問︰「你和甄小姐是什麼關系?」唐僧道︰「貧僧與甄小姐有一面之緣,承蒙小姐厚愛,與貧僧租下貴店天字號客房,貧僧特來投宿。」掌櫃听了,忽然哈哈大笑,又戛然而止。對著唐僧小聲說︰「你說你是唐僧,唐僧可是甄秀麗的未婚夫,你卻說與她只有一面之緣。所以你這個冒牌貨就露出了馬腳。不過沒關系,目前為至,你已經是第七個冒牌貨了。前面六個基本成了殘疾,你今天就要面臨同樣的下場了。」說著陡然變臉,厲聲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冒充聖僧,來人,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打手們一擁而上,惡狠狠地揮拳便打。八戒沙僧護住唐僧,悟空擋在前面嘻嘻哈哈地說︰「如此待客,不好玩,不好玩。」一邊出手拒敵。只三拳兩腿,便把他們一個個打得躺在地上哭爹喊媽。掌櫃見狀想溜。悟空一把將他抓住,喝道︰「哪里逃!」掌櫃戰戰兢兢地說︰「你們,你們,你們這•••這•••這群•••強盜,想••••想•••要要••••要•干什麼?」

唐僧命悟空放了掌櫃。悟空將他推倒在地。唐僧將嚇得瑟瑟發抖的掌櫃扶起說︰「貧僧的確是從東土大唐前往西天拜佛求經的唐三藏,施主怎說是冒充的呢?」掌櫃見他生得溫文爾雅,慈眉善目。壯著膽子說︰「眾所周知,唐僧是甄小姐的未婚夫,你所言不實,必是冒充。前翻已有數批冒充唐僧師徒的人皆被趕走,且真唐僧已于一周前來到此地,正準備與甄小姐成親,你們還在不斷冒充,居心何在?」正在唐僧百口莫辯之際。一批捕快沖了進來問︰「誰在鬧事?」卻是店小二乘機報了官。掌櫃見來了救星。登時精氣神具佳。指唐僧道︰「就是這伙人冒充聖僧。」捕頭不由分說來拿唐僧。悟空擋在面前說︰「差大哥,有話好說。」捕頭一把將悟空掀開,悟空卻紋絲不動。他陡然火起,揮刀向悟空砍來,捕快們見頭兒動武,也跟著來打。結果弄了個和掌櫃打手們一樣的下場。

捕頭從地上哀叫著爬了起來,指悟空道︰「爾等冒充聖僧,還拒捕毆打官差,罪加一等。你們等著•••••」說著帶領部下要走,卻被撞了個滿懷。見一個長得讓老百姓必須提高警惕的男人站在面前,擋住去路。憨憨地傻笑著說︰「我能證明這才是有假包換的取經團隊。「捕頭吃了一嚇。一驚一乍地說︰」嚇死我了,你又是誰,從哪里冒出來的?」來人仍憨傻地笑著說︰「我是樊瓜子,取經團隊成員,唐僧五弟子,乃是一本關文度牒。」說著化作一小冊子在捕頭手上說︰「差官看好了,此關文只此一本,乃瓜哥真身,如來佛祖點化,無法復制,不能仿造。」捕頭看了,臉色驟變︰「這果然是獨一無二的西行關文。可••可••••」掌櫃也湊了過去,看了也驚訝不已。唐僧見他們一個個神色緊張。忙施禮問其故。捕頭將關文度牒還給唐僧並致歉,方叫掌櫃給他們講了一件事情。

一月前甄秀麗便到了這富來縣。並住進了這最豪華的富來客棧。租了幾間天字號房,留與唐僧到來時住,又著店家做了許多征婚啟事。並告知其唐僧師徒詳細的體貌特征。便于好生留意,盛情招待。

果然,沒兩天,便有四個和唐僧師徒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進入客棧。掌櫃熱情相迎,根據甄小姐描述仔細辨認。未及確認,唐僧便雙手合什,極有禮貌地問︰「掌櫃的,敢問甄小姐可是住在貴客棧?」掌櫃未及答話。但見甄小姐從樓上急急匆匆地沖了下來,用標準的四川話搶白說︰相公辛苦了,快上樓七(去)歇哈兒(休息一會)。妾身已備好了房圈(間)。」那唐僧心中竊喜,對她說︰「娘子周到,貧僧慚愧,無以為報,望娘子見諒。」說著大搖大擺地率徒弟們上了樓,心安理得地住進了天字號房。甄小姐更是欣喜若狂,喝了蜜似的去他們房間問候。

甄秀麗小心翼翼地對唐僧討好說︰「妾身認為這客棧還可以,服務也很巴適,不曉得相公滿意不?」唐僧迎合她,也用半生不熟的四川話說︰「巴適得很,安逸得板!娘子想得太周到了。貧僧從來沒有住過啷木(這麼)安逸的客棧!」說著,目不轉楮地盯著甄秀麗看。雖然甄小姐為他早已拋頭露面,置身江湖;還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滿臉通紅,難為情地低下了頭︰「相公看得人家不好意思!」唐僧直言不諱地說︰「娘子硬是百看不厭,如果不多看幾眼,心頭就不好過,驚風火扯的象貓抓到一般。」一席話說得甄秀麗心中麻酥酥的,試探著問︰「勿便(未必)相公還愛上奴家了唆?」唐僧道︰「必須的三,你對我巴心巴肝,我雜好意思辜負你嘛。」甄秀麗感動得熱淚盈眶︰「有相公這句話,秀麗就是死了也滿意了。」唐僧趁熱打鐵地說︰「為了愛,不存在,我都想好了;為了你,我管不了啷木多了。」甄秀麗睜大雙眼。她心里十分亂,尤其慌。又有些顫抖的興奮︰「你啥意思,是要和我成親嗎?說話可得負責任喲,你總不能放棄取經大業三,那可是你的理想,你的抱負,你的追求。」唐僧無可奈何地說︰「唉,我原本想取經回來方和你成親。可是我的心里除了你就是你還有你。等我取經回來,你都人老珠黃了,啷個(怎麼)對得起你對我的一片痴情三。所以,我想通了;取經,取個鏟鏟。人生短暫,我辜負天辜負地也不能辜負你三。現在只能辜負佛祖,取經這個事情,就讓悟空他們幾個娃兒去整。我還是還俗與你成親要緊!」一席話讓甄秀麗暈頭轉向。嘴里卻說︰「不得喲,鳳凰大仙啷木漂亮,身份地位又啷木高,你都不為所動,弄死不給人家成親,雜和我這個丑八怪成親。你不是喝(哄騙)我嗎?」

「啥鳳凰大仙喲。」唐僧有些莫名其妙。見甄小姐對他的異常反應產生異常。他反應神速,斬釘截鐵地說︰「漂亮地位算個鏟鏟,我愛的是你,你就是我的唯一,是我心中最美麗最完美的人,你佔據了我的整個心,改變了我的一切。只有你才有啷木大的魅力,讓我改變了人生觀,放棄了取經。」接著還俏皮地說︰「你是風兒我是沙,進入洞房生女圭女圭,生個女圭女圭笑哈哈,我當老黑二(父親)你當媽。」

幸福來得太忽然,甄秀麗拍打著唐僧︰「你這個死鬼,不要喝我喲!」便一頭扎進唐僧懷里。

「喝你是蝦子。」唐僧信誓旦旦地摟著美人,二人肆無忌憚地說著情話。視三個徒弟為空氣。那悟空多嘴。唐僧便趕他們去西天取經去了,就留下他和甄秀麗獨處。唐僧手腳開始不自覺地亂模亂動,並乘機要和秀麗親熱。甄秀麗矜持,一把推開他說︰「相公一向比那柳下惠還坐懷不亂,今兒怎麼如此猴急。妾身為相公守身如玉,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也不急于一時,妾身的身子,一定要在洞房花燭之夜獻給相公你。」唐僧自知失態,整了整衣衫,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卻又不失調侃地說︰「貧僧只是覺得娘子苦等了這麼多年,太委屈了,想讓娘子提前過年,補償補償娘子。」甄秀麗也嬌嗔地調侃著說︰「花言巧語,還不是做了這麼多年和尚,憋上了火,憋出痔瘡來了,想退火澆渴,奴家偏偏不給,讓你這饞鬼多受幾天煎熬。」唐僧听了想生氣,甄秀麗便道歉哄他,二人調了一番情。唐僧嘆息道︰「玩笑歸玩笑,貧僧心中慚愧,別人都買車買房,我這麼多年來只顧取經,沒有置備家產,如今說要成親。在這異國他鄉,你我皆舉目無親,無人可投靠,想要洞房花燭,談何容易……」甄秀麗听了︰「夫君勿憂,妾身有的是銀子。妾身說過這些銀子是我的嫁妝,都是相公你的。咱在這兒置一處房產,請鄉紳富賈們來見證我們的婚禮。日後在此做點買賣,生一堆女圭女圭,不就安逸了三。」•••••

于是,他們搬出了客棧,買了房子,如火如荼地正在操辦婚禮。其時還有來客棧冒充者,掌櫃皆將其趕走。不想要成親的唐僧是假冒的。如今甄小姐還蒙在鼓里,明日便要成親。情況緊急,悟空請大家不要聲張,師徒四人去拿那假冒唐僧。

悟空把唐僧打扮成一個商人模樣,兄弟三人化作隨從,裝了一擔石頭。悟空點石成金,把石頭化作金鏍子,銀錠子。來甄小姐購置的府第送賀禮。那假唐僧見三藏模樣,本有些狐疑,見那賀禮乃是滿擔金銀。便客客氣氣地將他們迎了進去。

是夜,悟空與八戒潛入甄小姐房間,小姐見了他們,吃了一嚇,悟空示意其不要作聲,告訴其來意並讓八戒留在甄小姐房間化作甄小姐模樣,甄小姐隨悟空去了唐僧房間。甄小姐見了唐僧,搞得暈頭轉向,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悟空便說︰「小姐莫亂,老孫自有辦法,少時那假唐僧必然會原形畢露。說著帶小姐悄悄去假唐僧房間看個究竟。

他們躡手躡腳地來到假唐僧房外。戳開窗戶紙一看,果見其和唐僧長得一模一樣,正在房間里心神不定地來回走動。只是他焦躁不安的神色和舉止卻與唐僧那高僧的風範和素質大相庭徑。只見他在屋里徘徊了一陣,便提著燈籠出門,徑直往甄小姐房間走去。唐僧,悟空與甄小姐三人悄悄尾隨其後,一探究竟。其時甄小姐房間還亮著燈,八戒正在里面偷吃小姐的零食。忽然那假唐僧輕扣房門,嗲聲叫道︰「親愛的娘子,貧僧看你來了。」八戒聞言慌了神,忙息了燈,鑽進小姐被窩躲了起來。那唐僧又溫柔地叫了兩聲。八戒裝著甄小姐的聲音說︰「妾身已經睡了,相公還是請回吧!」

「不嘛!」那假唐僧肉麻地說︰「人家想你,睡不著嘛。相思難熬,見不到你我會死的!」這般作嘔的言辭讓真三藏听了,不住地念阿彌陀。然八戒的作嘔指數毫不遜色。只听他說︰「人家也很想你,一想你就打瞌睡,不想你就睡不著,所以現在十分十分地想你,就非常非常地困。如今沒有辦法不想你,因此好想好想睡覺。你還是走吧,別打擾我睡覺,也就是別打擾我想你。」假唐僧厚著臉皮說︰「不行的,你還是讓我進來吧,見不到你我會死的。」八戒道︰「明天咱就成親了,也不急于一時,反正今晚見與不見你明天都會死的。」假唐僧听了臉色陡變,聲音陡變,警惕地問︰「你說什麼?」八戒急速反應︰「相公你急什麼嗎,妾身說明晚洞房花燭夜,妾身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假唐僧听了饑渴難熬,說一句︰「那就讓貧僧現在去死吧!」吹滅燈籠,扔在一邊,破門而入。叫聲︰「媳婦,我來啦!」模著黑,縱身鑽入甄小姐被窩。亟不可待地在八戒身上亂模。

八戒來不及變化,只得隨機應變。那假唐僧模來模去模到了八戒的胸,不停搓揉,八戒在床上移動避讓。假唐僧露了本色,獸性大發,連叫︰「媳婦,讓哥哥親一口。」一邊拿嘴亂舌忝。八戒不敢讓他觸到臉。設法拿**對著他。那假唐僧模著細膩,深信不疑,便在被窩里對準八戒的**一陣猛烈地亂啃。豈知八戒偷吃多了,放了一個長長的響屁,其臭無比。燻得那假唐僧翻身起床。捏緊鼻子,奪路而逃。留下一句︰「娘子早些歇息,貧僧先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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