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擔心了。」洛鳴驍說道,侍衛甲听了,依舊是用面癱臉回應他。不過,這樣都是好的了,侍衛甲根本就沒有看溫染一眼。
洛鳴驍想要扶額,這是後院即將起火的節奏麼?溫染和侍衛甲不共容什麼的,最蛋疼的人其實還是他吧。
不行,還是和睦些的好,不然以後相處時,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讓他怎麼辦?
額,洛鳴驍想得果然深遠。
「我們回房間去了,讓後廚中午做些好吃的。」洛鳴驍沒有費力去和侍衛甲解釋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相信以他的智商,完全是可以猜測出來的。他非常直接地把溫染領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這兩個人隔絕開來,省著會出什麼事情。他現在正處在和好的甜蜜里,不希望被一些不和諧的因素打破這種美好的感覺。
其實,這是初戀的感覺?似愛非愛,卻想要和對方在一起。
而溫染非常,非常有眼色,來了之後就沒有說話,只是在洛鳴驍身邊站著,也不直接面對侍衛甲。等到洛鳴驍說他們二人要回房間的時候,他有些興奮,不過還是平常臉色,並沒有顯露出來。
洛鳴驍似乎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型為里有何不妥,遂和溫染一同回到房間里去了。
雖說溫染來洛府很多次,不過都是在客廳書房等地方見面,未曾進入過臥室的。雖說洛鳴驍是男子,不像是女子般,香閨不可入,可是除了幾個親近的人之外,也沒有人進來過這里。
溫染進了洛鳴驍的房間,就開始不動聲色地打量起來。身為魔教教主,雖然他的房間裝飾並不是特別奢侈,卻也是不錯的,至少,比溫染的房間要好得多。
洛鳴驍進了房間,就隨便地坐了下來。他是沒有自己的領地不容侵犯的意識的,畢竟在他原來生活的地方,進個房間,甚至是女孩子的房間,也是非常平常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事對于溫染會有多大的沖擊。
「其實你可以過來陪我住的,我這里還熱鬧些,大家都不錯的。」洛鳴驍知道自溫媛出嫁之後,溫染那里就冷清多了。而且溫染家的下人哪有自家的歡樂,在這個世界上,做下人的,多是目不識丁,窮苦的人,很少有一個小廝便是飽讀詩書的情況出現。這少爺都未必是飽讀詩書,又怎能苛求小廝飽讀詩書?
可是他家的不一樣,這都是魔教的主力啊,雖然才學肯定不及溫染,卻也穩壓其他人。
洛鳴驍很是為溫染考慮,而溫染,也正好有此意。他還想著不知道怎麼和洛鳴驍說,洛鳴驍就主動提出來了,當真是雪中送炭。
「那好。」溫染坐在洛鳴驍身邊,突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動作。而洛鳴驍見溫染沒有主動做什麼親密的動作,他也就沒有,兩人便斷斷續續地說了些話,直到午飯時間。
雖然說侍衛甲依舊是看不上溫染,可是見到洛鳴驍已經放下了過去的事情,便沒有做什麼來為難他,只是,在听到洛鳴驍說溫染將會住在這里時,有些不悅。
「岳哥,不要不開心啦,溫公子對公子挺好的。」侍衛乙當然是看到了洛鳴驍和溫染間的甜蜜,若是單身人士來看,必定是閃瞎了眼。不過,既然洛鳴驍都接受了,他們便接受好了。
「嗯。」侍衛甲點點頭,就這樣吧。
雖說這邊還是有些不爽,洛鳴驍和溫染這里卻是十分的舒爽了。雖然說兩人的共同愛好並不多,但是偏偏就可以在一起呆一天兩天都不會膩。
「這個,我們一人一支好了。」洛鳴驍突然想起了當初他從老巢拿來的白玉簪子,便拿了出來。當時只是覺得這花紋漂亮,而且白玉十分細膩,便帶了回來,並沒有在意這是成對的。此時,卻正好一人一個,也可以做,定情信物。
「你幫我弄。」溫染非常不客氣地讓洛鳴驍將簪子給他插上,洛鳴驍倒也听話,就給他插上了。白玉和溫染十分相配,端的是溫潤如玉,不知是人更溫潤,還是玉更溫潤。
而溫染也給洛鳴驍插上了簪子,洛鳴驍容貌艷麗,配上淡雅的白色,也是別具一番風味。
「對了,溫染,這東西真的取不下來了嗎?」洛鳴驍突然看到了手腕上的鏈子,便向溫染問道。
「取不下來的。」溫染給洛鳴驍弄好了簪子,就看了看他的手腕,也是溫染眼尖,看到洛鳴驍手腕上的皮膚似乎並不是十分平滑,連忙抓住了仔細看。
洛鳴驍受了刺激,想要將手收回去,卻被溫染攔住了。
「這里,受過傷?怎麼都留疤了。」溫染看到他手腕上其實是細細的疤痕,皺著眉問道。當初給洛鳴驍戴上鏈子的時候,並沒有傷疤的啊。
「不小心弄的。」洛鳴驍知道這是听到溫染即將不行的時候自己握出來的,當時嚇了侍衛甲一跳,可是他心里想著的都是溫染,就根本沒有在意。況且這里的傷口只是多,卻並不深,沒有過多久就好了。只是,竟然是留了疤,還讓溫染看到了。
他不想溫染因為這事再傷心,就沒有將實情告訴他。
而溫染也並沒有猜出真正的原因,便只是心疼了下,就又去做別的事情去了。
入夜前,溫染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便到了洛府,開始常住。
開始的時候,侍衛甲還會特意躲避著溫染,免得自己的情緒控制不住,做出什麼讓大家都不爽的事情。後來就習慣了,只是每次見到了都不會說話,也不會看對方。
不過,這些溫染都是不大在乎,而洛鳴驍幾乎都看不到的。因為……在他面前的時候,大家都是非常和睦的。
這種風平浪靜的日子,持續了半個來月,然後,溫染從洛鳴驍的床上偶然找到了一個非常,非常了不得的東西。
話說,當時洛鳴驍離開京城,因為非常的著急,所以就沒有把那本春、宮帶走,等到他回來之後,也沒有想起來。所以,那本書就在洛鳴驍的被子底下躺了很久,直到某天溫染睡錯了位置,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硬硬的,才終于讓春、宮重見天日。
溫染非常快地將春、宮,看了一遍,暗嘆魔教的東西果然是精妙非常的,就算是這個,也比往日里見的要精妙的多。當下,他就選出了幾個姿勢,準備晚上來用。不過,這個時候的洛鳴驍並不在,也沒有意識到,他要慘了。
等到兩人晚上洗漱了,到床上的時候,溫染才將那書拿出來。
洛鳴驍看到那本書,就完全僵住了。
怎麼能忘記了這東西,這,真是罪過。
「我今天突然發現的,不知道是不是你放的,還是別人放在這里的。」溫染說道。
「是,是我的。」洛鳴驍的臉頓時漲紅,看著溫染手里的書,非常想要奪過來撕掉。可是他知道兩個人的武功差距,就沒有做無用功。
「鳴驍。」溫染輕笑著,低頭在洛鳴驍唇上啄了下,「我們今天就用這幾個姿勢吧,好嗎,應該會很舒服吧。」
雖說洛鳴驍在床上算是豪放派的,很多時候也非常主動,讓溫染更是愛他愛得要死。可是,這春、宮上面的姿勢有多破廉恥,他是清楚的,看著是很爽,可是真正放在自己身上,而且自己還是接受的那一方,就真的沒有那麼美好了。
可是,現在洛鳴驍就像是被老師捉著看小說的中學生一樣,根本就不敢反抗,只能順著溫染,用了破廉恥的動作……
洛鳴驍其實不是沒有爽到,可是,可是他還是覺得心里憋屈。所以弄完之後,就背過身去,不理溫染,自己睡了。
溫染知道他還是想不開,便輕輕地從身後環住他。
「鳴驍,你的腰好軟。」溫染在洛鳴驍耳邊吹了口氣,曖、昧地說道。
此時的洛鳴驍,只想要睡覺,再也不想要理他了。
二人就這麼睡了,而春、宮被放在了某個角落,暗戳戳地想著,下一次應該用什麼姿勢,話說洛鳴驍真的是什麼姿勢都玩兒的來啊,絕對是可造之材。
溫染的目標,當然是將所有的姿勢都試一遍,然後,再選舒服的用。
讓我們為反派點根蠟,嗯,不要告訴他。
這一覺依舊是睡得非常好,其實溫染和洛鳴驍並不是每夜都要做的,大多數的時間還是溫存下,然後好好睡覺。不過,不來是不來,來了之後,自然是要盡興的,每次結束的時候,洛鳴驍都感覺自己是死了一遭。
等到第二天醒過來,洛鳴驍終于想起來,他有重要的,要命的事情要和溫染說,明明是在溫染那里就想要和他說的,呃,竟然拖到了這個時候,真是太沒愛了。
「溫染。」就算是兩人的關系已經非常親密了,洛鳴驍還是直呼其名。他實在是受不了就叫一個字,膩膩歪歪的,太不男人了。
「嗯?」溫染也是剛剛睡醒,听到了他的話,看著洛鳴驍。
「有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說。」洛鳴驍道,「雖然我回來了,可我還是魔教教主,你還是屬于正派的,如果以後魔教和正派打起來了,你會站在哪一邊?」洛鳴驍沒有等溫染說什麼,就將心里的事情和溫染說出來了。
本來溫染是想要繼續堵住洛鳴驍的嘴的,可是早上醒過來本來人就會遲鈍些,加上洛鳴驍早有準備,就把他的話一字不漏地听了。
「我當然是站在你這邊,我不會和你站在對立面的。」溫染道,「而且,魔教並沒做什麼壞事,不是嗎?若是做了壞事,自然是人人得而誅之,可是現在武林正道,比魔教更加惡劣。」他平時不想去說,不代表他不明白。武林正道每日念叨著鏟除魔教,其實只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已。
「可是,你這樣會變成武林公敵的。」洛鳴驍听了溫染的話,心里很是熨帖,可是他不能不為溫染考慮。
「如果他們對你不利,大不了就和他們決裂。鳴驍,若是魔教真的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能會站在武林正派那邊,可是,如今魔教和武林正派只是稱謂罷了,誰才是真正禍害江湖的,大家都知道。」溫染一臉凝重,原來他還是想要讓武林正道真的成為武林正道的,可是現在,他絕對不會了。
「溫染。」洛鳴驍真的是沒有辦法挑出這個男人的不好,他埋在他懷里,蹭了蹭。
「鳴驍,我們離開京城吧,一起游山玩水,逍遙江湖,不要管這些事情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誰還記得那對簪子?話說我總是喜歡寫完一個東西就扔在那里,然後哪天再翻出來233
圖重見天日,為反派的腰點贊,可惜不能具體寫,真是不美好呢。
兩個人要離開京城了,暫時拋開一切的煩心事,逍遙自在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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