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哦,劉三悻悻的望著趾高氣揚的牛奔,丫的這個老家伙就是那準了老子的死穴。巴不得我去ooxx,推月兌不得,劉三只好拱手道︰「那小將恭敬不如從命!這先鋒之戰就有末將定會不讓大帥失望!」
牛奔老臉一點,頷首道︰「這西安縣蘆葦遍地、湖波叢生,你要小心從事。自東向西攻入,讓馮浩將軍自西往東拼殺,本帥局中策應。派遣當地樓船士三千人供你驅使,莫要讓本帥失望。本帥等你的好消息!」
別了牛奔,劉三領著張海濤、霍去病、鐵柱等人回轉自己的大帳,計較著如何才能把這血蓮教從西安縣連鍋端了。
別人不知道,劉三倒是肚子里笑開了鍋。這西安縣境內有兩湖兩河,溝壑遍布,河流平緩,境內無大山,蘆葦叢生,確實是一些邪教出沒的地方。
兩湖分別為錦秋湖和馬踏湖,境內有齊桓公戲馬台。也是後世的桓台。齊桓公號稱在戲馬台點將,一夜之間萬馬奔騰,把點將台下方的濕地踏成一個淺水湖泊。當然這都是傳說,不足為信,但其境內地況復雜漁家舟曲頗多,這倒是真的。
大秦士卒都是從咸陽遠道而來,而去大部分都是騎兵和步兵,樓船士幾乎沒有。除了牛奔撥給自己的三千水兵,劉三幾無可用之人。
如此打仗,他倒是頭一回。
看了沙盤地形,劉三就撓開了頭皮,此湖泊四通八達,不只是有蘆葦而且還有些堅固耐攻的土石建築。賊首肯定已有防備。這三路大軍攻來,如此四通八達的地方,找都找不到人。倘若冒失的坐船急攻,一把火燒將起來,恐怕就落了邪教的陷阱。
霍去病指著沙盤道︰「北面有小清河阻擋,血蓮教可順流而下,可逃之夭夭。然地方樓船士已經在小清河埋伏,而馮浩將軍從西往東,加上三哥這一路,已經是三面埋伏了。惟有南面沒有動靜,三哥可兵分兩路。駐東這一路佯裝攻擊,而把主力放在南邊這一側,來個引蛇出洞,免得落了賊人的陷阱!」
劉三點點頭道︰「二弟說的不錯,但我軍畢竟是遠道而來,不識水性。可圍而不打,用心理去震懾他,讓他乖乖自己從蘆葦蕩中跑出來。免得我們有所傷亡!」
霍去病應和道︰「是啊,三哥,血蓮教听說在此地經營日久,深的民心,若是如此大動干戈,恐怕惹得當地民眾反感。還是小心為上!」
張海濤作為劉三的嫡系,當然是以他馬首是瞻,而鐵柱明顯的是單細胞動物,除了一身蠻力,毫無優勢可言。唯一教的上號的,就是未來的戰神,霍去病同志,劉三記得他還是馬上的英雄,難道他也能打水戰?
讓劉三無奈的是,霍去病此時正是個十七八的小p孩子,一心為國但畢竟年紀尚幼,所以眾人的目光統統的鎖定到劉三自己身上。
劉三呵呵一笑,道︰「讓他們折騰去吧。把大帥給我的三千樓船士布置在小清河北岸一千五百人,南岸一千五百人,這東邊我自己親自坐鎮。我們先養足了精神。然後再作打算。」
于是乎,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馮浩和牛奔打的熱火朝天,而劉三這邊卻毫無動靜。整個西安縣城巴掌大的地兒,東西縱橫不過幾十里。喊殺聲震天,劉三卻安坐大帳,除了和‘親兵’楊兮若做些愛做的事情之外,竟是一兵一卒也未曾發動。
到了第二天,張海濤沉不住氣了,跑來進帳道︰「殿下,牛大帥那邊來人詢問,說殿下為何還不曾進攻?」
劉三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打到什麼份上了?」
張海濤道︰「西安縣城西側,正和馮浩將軍處于膠著狀態,北面沒有余孽動向。倒是這南邊有傳令兵來報,說是發現了血蓮教的聖女!」
「聖女?」劉三眼前一亮,乖乖隆個東。這西安縣城打不打倒是次要,這聖女若真是小月,那小爺來這一遭也值得啊。想到這里,劉三精神抖擻,一條條命令傳達下去,有條不紊。其實,劉三這種心理戰術,在任何朝代都用過。滅血蓮教事是次要的。若真的把小月打傷了,那可真是大事了。
「馬上給我備馬,我要親自去南邊看看,這血蓮教的聖女是何方神聖。居然如此膽大妄為。朗朗乾坤,動搖我大秦的江山!」劉三一席話說的鏗鏘有力,做足了忠君愛國的模樣。
張海濤看到別人那邊打的熱火朝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今劉三吩咐,還不得馬上就去辦。沁陽帶來的三四千嘍對于張海濤來說,猶如臂使。
不一會兒功夫,士卒點卯完畢。
劉三大手一會,先鋒官大旗招展,浩浩蕩蕩朝西安縣城進發。望著熟悉的西安縣城,劉三心神早已飛到了前方,又是忐忑,又是期盼。那聖女是小月嗎?
憋了兩天,是該到了收網的時候了。如今被馮浩等人一陣猛攻海打,整個血蓮教成了驚弓之鳥,人心渙散。巴不得突圍而去。見劉三這邊沒有動靜,個個跳出縣城。狠狠的殺將過來。豈料如此的巧合,正和劉三的隊伍做了個正面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