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哥哥來自外星 紅樓之外林哥哥來自外星 第19章

作者 ︰ 捕快A

次日,便是皇子們被正式授講的日子。皇帝早就令人將崇文殿到處打理得窗明幾淨的,好叫皇子們听課。

這一日,林煜和徒奕瑞都起了個大早,用過早飯後便一起前往崇文殿,在外殿先給已經來了的幾位皇帝擇定的太師太傅們行禮,全了禮數之後才進去內殿,等著師傅們進來開課。

今日皇子們到的倒是齊全,除了還在吃女乃的十五皇子和被皇帝禁足的太子,其余的全到了。

埋頭書本的三皇子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副刻苦攻讀的架勢;昨日用尖酸口吻譏諷徒奕瑞的五皇子還是一臉冷誚,腦門上好像寫了「欠債還錢」幾個字,天生的討債相看著就讓人不爽;貌似溫文爾雅的七皇子搖著一柄紙扇學諸葛亮的派頭,無視現在已經是初冬需要拿暖爐的時節;另外還有幾個年紀小的。

經過昨天的落水事件,諸位皇子望向徒奕瑞的目光都帶了點意味,似畏懼,似譏諷,不一而足。徒奕瑞抿著嘴,面色淡然,施施然在他的指定位置坐下,又用眼神示意林煜在他旁邊落座,然後從容不迫地將一些筆墨用具擺放在幾案上,靜息等待著師傅們進來。

五皇子一貫與太子交好,屬于是馬屁精一類的,昨日的事雖然被皇帝刻意遮掩,其他人並不知道其中的經緯,但是,五皇子見小九進去後皇帝也不知道得了哪個耳報神的快報,忽如其來地趕了來,太子倒了大霉,小九卻沒事,反而被父皇後來遣醫送藥地關懷,便臆斷是小九搗鬼,心里又是代太子不平,又是為皇帝偏愛小九而肚里浸著一泡酸醋,總之橫看他不順眼豎看他不順眼。

五皇子冷笑一聲,忽然扭頭對後座的七皇子大聲說︰「 ,瞧瞧人家,硬是裝得跟沒事人似地!太子哥哥可是倒了血霉了!」

七皇子很油滑,只是笑,並不接嘴,將手里的扇子搖得「嘩嘩」作響,似乎要將五皇子心頭的那一把憤憤不平的火越扇越大。

五皇子那一把略略尖利的聲音像砂紙一般將人的耳膜磨得生疼︰「人家說,沒娘的孩子像把草。那是沒心機的傻孩子。你我認識的這一個可是心機高,還慣會裝可憐見兒的,每次他要是磕著踫著了或是落水里了,就絕對要叫家里的大人殺雞打狗地鬧騰,連帶著周圍的人都要倒血霉,不得了,了不得!」

七皇子用扇子掩著嘴,笑得肩膀聳動,說︰「可不是嗎?惹不起,還是躲遠點好。」

徒奕瑞充耳不聞一般,將裝書的袋子打開,拿了一本論語看了起來,眼楮只盯著書上的字。

林煜卻看見他藏著衣袖下的拳頭攥緊了,微微顫動著。

好吧,在其位謀其職,九皇子算是我的上級,這里稱主子,總不能看著他被人欺負吧?林煜的目光瞬間凝結成束。

徒奕珍見徒奕瑞沒有反駁,還以為自己的指桑罵槐很高明,正在自鳴得意,他那椅子腿兒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 嚓」一聲斷了,五皇子完全沒有防備,驚叫著想要抓住什麼好不跌倒,慌亂之下扯住了靠得他最近的七皇子的蟒袍的前襟,扯得一直在裝斯文淡定的七皇子脖子被勒得生疼,「嗷嗷」叫喚著和五皇子一起連人帶椅子地翻到,頭部撞上幾案的的一角,兩人都疼得「噯喲」作聲。

太子不在,三皇子就是這里最年長的哥哥,這時候他忙把書卷丟開,急忙趕過去扶兩個弟弟起來,問︰「摔疼沒有?」又罵隨行的侍讀書童之類的人︰「怎麼做事情的?自己坐得安穩,卻把主子們差點摔壞了?」

徒奕瑞冷眼看著,忽然扭頭向著林煜,眉梢一動,唇角微微翹起,顯出一對好看的梨渦來。

林煜也沖他笑笑,用口型表示︰「咎由自取。」

正亂著,太師就進來了,見這亂糟糟的一幕,氣得胡子上翹,又見五皇子徒奕珍似乎是里面領頭鬧騰的,心下有了計較,一會兒就故意考問他的學問,結果徒奕珍果然背得磕磕巴巴的,最後領了罰,回去之後用端正楷書抄寫論語全文一遍。估計今晚上沒人模仿他的筆跡代寫的話,這家伙得熬個通宵了。

關于皇子們的課業,林煜以前听光腦講有個什麼朝代皇帝生兒子生得多,就把兒子們弄來玩命地折騰,早上五點就要去上學,中午除了吃飯不休息,足足上夠十個小時,到下午三點才放學,隨便一篇啥四書五經的都要求讀夠一百二十遍,就算能倒背如流了還是得讀夠遍數,還要會釋義會闡述會抒發感想出口成章什麼的。然後,文的弄完了還要弄武的,下午就得被武術師傅弄去騎馬打靶摔跤什麼的。

而這里的皇朝對皇子們的課業要求簡直就是太寬容了,上午听師傅講一個半時辰,也就是三個小時的課,中午就各自回宮去用膳歇午覺,等歇了晌下午再去,往往是听一個時辰書畫音律之類的修養型的課程,如果有事,還可以請假不去。也有武的課程,就是幾名武師帶著做做五禽戲之類的體操類運動,對于林煜來說屬于完全不能過癮。

然後上五天課程可以歇息一天。

林煜便于歇息那一天的前日中午向徒奕瑞告假,說是要去探望一下京中的外祖母,這一次跟著皇帝南巡回來,還沒有拜訪過外祖家,連外祖母和兩位親舅舅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呢!

徒奕瑞當然沒二話地就答應了。

※※※※

賈府史老太君住的正房的堂屋里,正上演著一處骨肉相見的悲喜劇。

史老太君一頭銀發,滿臉褶子,摟著林煜一聲趕一聲地喊著「心肝兒肉。」

林煜不是不尊老愛幼,實在是一般的老年人身上往往有股子人上了歲數就特有的腐味兒,燻得他難受,便兩下子掙月兌了老太太的懷抱,笑著說︰「外祖母,我正風邪感冒著呢,別離得太近,過了病氣到您身上,就虧大發了。」

史老太君、即賈母,指著林煜笑得一臉慈愛,說︰「這孩子不光是模樣長得好,孝心也虔誠,怪不得你娘疼你,光是念叨著你,要我好好照看你。」

坐在賈母下首的幾個華服婦人也跟著賈母的聲氣發出了類似的贊嘆,總不外乎是「煜哥兒好齊整的模樣!」「煜哥兒好靈便的嘴!」「煜哥兒這通身的氣派,竟然不像是個外孫,倒像是個嫡親的孫兒,猛一眼看去,竟然有幾分國公爺往日的品格!」

說得賈母呵呵直笑,表情愉悅。

林煜注意到婦人之中有一位雖然也笑著,手上的動作卻暴露了她心口不一的內心,緊緊地扯著一方絹帕似乎要把帕子擰斷似的神經質的動作叫林煜目光一頓,再細細打量此人的容貌,四十多歲的樣子,保養得當的臉上皮膚松弛,顯得嘴角的法令紋很深。

外表慈善內在狠毒,即佛口蛇心的外在特征。

和外祖母廝見了之後,賈母就一一地指著下首坐著的幾位夫人給林煜介紹︰「這是你大舅母,這是你二舅母,這是你珠大嫂子,這是你璉二嫂子……」

林煜一一都作揖施禮。

隨即,林煜判斷出來剛才隨口褒揚了兩句話的是大舅母刑氏,而最後那一句很長很有水平的話則出自璉二嫂子,即被賈母換做「鳳丫頭」的婦人的嘴里。

刑氏三十多歲,容貌中上,望著林煜的目光還算溫和,據母親說,這一位是大舅舅續娶的後室,原是一個家道中落人家的長女,不知何故一直沒嫁出去,倒是堪配得大舅舅做個續弦,可惜進門幾年了都無所出,故而在賈府內地位頗為尷尬,說起來,她應該是賈府里僅次于賈母的女主人,而實際上呢,因為她娘家不硬,續弦的尷尬身份,又無一子半女傍身,在這府里說話遠遠不及她的弟媳,也就是剛才扯著帕子的那一位,金陵王氏。

璉二嫂子,即王熙鳳雖然是剛才這王氏的內佷女,關系親密,但是,她更願意奉承著賈府的實際掌權人賈母,剛才那褒揚的話說得賈母笑開了花,卻叫她自己的姑母王氏心中不樂。故而王氏自始自終沒開口說話,還有一位沒說話的是珠大嫂子,即死去的賈珠之妻李紈,她不說話也許是因為寡婦的身份不好太倜儻,這一點萬萬不能和王熙鳳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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