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不要臉 1111醉酒之後

作者 ︰ 蘇末那

齊府某處,一棟獨立的房屋立于繁華修竹之間,頗為清幽的感覺.忽然從屋子里傳出幾聲讓人心癢難耐的呻/吟,蹲在雕窗下听牆角的沈璃捂著小心肝,顫巍巍說道,「酒後亂/性神馬的真乃禽獸本色啊!」

「……」一道蹲著的傅安蹙著眉頭,十分純良道,「師姐現在羊入虎口,我們……真的見死不救?」

沈璃拍了拍師弟的肩,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湊到他耳邊,聲音里夾雜著一絲幸災樂禍道,「依我的經驗來說,師叔今晚很可能看得到吃不到,長夜漫漫欲/火難耐什麼的最是*了。」

屋子里的季慎倏地收了手,躺在床上的人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嘟囔著繼續,然後將身子愈發湊近了他,一股淡淡酒香縈繞。

季慎眯起了眸子,俊美的臉龐在燭火的映襯下一片深沉,菲薄的唇角驀地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淺笑,俯身低語道,「我去看看外頭的動靜,一會兒再回來幫你按。」

顧子焉唔了一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身上被揉捏過的地方一片酥/麻,忍不住一聲喟嘆。

門在一瞬被拉開,而門外的人還在嘀咕著直到感覺到脖頸處嗖嗖的涼意,沈璃才驀然回頭,對上季慎似笑非笑的視線,止不住抖了抖身子,模著口袋掏出一根發帶,隨機應變道,「師叔,我給你送道具來的。」

季慎仍是不作聲,斜倚著門框,噙著抹笑意味深長地看著那兩只。衣服被壓著下滑了一些,鎖骨處露出明顯的一點殷紅。

沈璃驀地瞠圓了眸子,直勾勾地瞅著那處,很是識相地保證道,「明早我們會提醒師姐吃了要負責的……」

「這師姐的嘴……是菱形的?」傅安小盆友指著那處,詫異問道。

「……」沈璃一見師叔面色不對,立馬拽過小師弟,嘿嘿訕笑了兩聲道,「那就不打擾師叔休息了,呵呵,發帶是好物,師叔再會!」

說著就扯著傅安沒影了。

季慎看著被強塞到手中的發帶,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女子縴細的手腕,眼底浮起一抹幽光。

顧子焉在一瞬直覺地嗅到了危險,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戒備的姿勢。「師叔?」看到是季慎,面上滑過一抹詫異,吶吶地喚了一聲。

後者把玩著手中的發帶,斂下了眸子,忽明忽暗的燭火映襯下讓人看不清楚表情。倒了杯茶走到了顧子焉面前,遞到她手中,說道。「醒醒酒。」

顧子焉睜著清明的眸子,順從接過,唇在杯子邊輕輕的一踫,沾了水之後更顯瑩潤,季慎忽然覺得一陣口干舌燥。一時靜默,空氣中似是有暗潮涌動,顧子焉垂下了眼瞼,驀地抬起眸直直看著他十分突兀地開了口,「師叔,你喜歡我麼?」

季慎一驚,握著發帶的手一緊,沒料到會是如此直白的開場,緩緩走到了床前,似是要看透她此刻的真實想法一般直勾勾地望著。

沒有得到回應的顧子焉蹙了蹙眉,驀地伸手搭上了季慎的肩,縴細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低聲呢喃道,「師叔你的心跳得好快。」

季慎咽了咽口水,只覺得眼前這人此刻還端著的正直表情有些可愛,而那雙手已經開始向下探索,驀然想起沈璃臨走前交給他發帶時意味不明的笑意,有些了悟。

師佷,原來你醉了,是這般模樣?

顧子焉正在模索的爪子被忽然抓住,蹙眉表示不滿,卻對上季慎幽深的眸子,不自覺流露出一抹憨厚笑意,「師叔,別緊張,我就是看看。」

「……」季慎只覺得心上被小貓爪子撓了一下,竄起一股酥麻。視線觸及右手纏著的紅色發帶,勾起了笑意,將那只不安分的爪子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卻又怕勒著她並未系得很緊。

顧子焉眨巴著眼看著他的動作,看到那條發帶時晶亮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興奮的光芒,稍縱即逝。歪著頭看向季慎,「原來師叔也喜歡玩這個游戲麼?」

游戲?季慎有一瞬的錯覺,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麼?卻在季慎停頓地一瞬,顧子焉十分靈活地掙月兌了發帶,捏在了手中,噙著一絲玩味,眼中閃過一抹邪惡光芒,在後者反應過來之時將他的手綁在了床柱上,系上了死結。

局勢顛倒。

季慎斂去初時的訝異,閑適地倚著床頭側身看著她,唇角含笑,「師佷喜歡在上面?」

顧子焉沒有回答,這麼一綁倒是方便了她上下其手,而季慎想著這是師佷第一次主動便也任由她去。縴長食指勾著外袍的邊緣稍稍用力,一扯便滑了下來,被她順手扔在了地上,猛地一下跨坐在了他的上方,調笑似地打量著露出些許的精壯身子,那暴露在空氣中兩顆茱萸,微微顫栗著挺/立。

「師佷,再不收手,真的要出事了。」季慎暗啞的嗓音里微微的帶了點喘/息,察覺到在身上游走的柔荑,只覺得是在考驗自己的意志,隨時都有化身為狼的可能。

嘶拉一聲,伴隨著他警告的話語在房間內響起,地上的那件外袍上多了一件褲子,季慎的眼眸隨之加深,暗暗咬牙道,「師佷,你……」

話還未說完,就看著顧子焉一手圈住了他家威武霸氣的老二,十分好奇地撥弄了會兒,問道,「這就是師父說的凶器?」

季慎一口氣沒喘過來,差點憋死在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壓抑多年的*經不起半點挑逗,尤其在那人無意識的作為下,漲得發疼。

「怎麼會疼呢?」顧子焉揪著比了比,讓季慎猛地抽了一口冷氣,只听她說道,「怎麼長得跟小師弟的不一樣,是腫了麼?」

顧子焉一看季慎額上開始冒汗,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弄疼了他,連忙放輕了力道,似是安撫般輕輕揉了幾下。擔憂道,「師叔,你沒事吧?」

「我……沒……事……」季慎身子一顫,硬是忍下了想要釋放的沖動,拽緊被單的十指,因用力收緊而泛著白,眼底洶涌著駭人的情/潮,卻未加制止,似是期待著她的下一步。

大約半柱香的時辰後……一道淒厲慘叫回蕩在夜深人靜的齊府,仿若生命所不能承受之痛。

不遠處的涼亭下,趴在石桌上的沈璃立馬驚醒,戳了戳睡眼惺忪一臉迷茫的傅安,勾起一抹猥瑣的笑道,「成了,我們回去睡吧。」

「不看好戲了?」傅安打了個呵欠,想到她之前說的問道。

「事實證明師叔果真是個禽獸。」那條發帶還真用上了,沈璃咂巴了下嘴,搖頭晃腦地說道,顯然是為有人感同身受而幸災樂禍。「想當年師姐頭一回喝醉,是我扛著回的房,結果師姐不安生,我就順手拿了條發帶將她那不安分的手給綁在了床頭,結果綁松了……我被師姐綁在床頭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整整折磨了一夜……」

說著停頓了一下,揚起一抹同情的表情,斷定道,「師叔應當比我更悲慘才是。」

師姐的求知欲在醉酒後被膨脹數倍,能讓師姐好奇的不多,比如師父的凶器論……

「唔。」傅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皺了皺眉問出了心中的疑慮,「師姐,那是先有雞呢還是先有蛋?」

「……」沈璃一巴掌直接拍暈了他,撿起地上的節操悠哉回了房。

而東廂的客房內,熱氣氤氳,只有一人低低地喘息聲。

「師佷,別擼了,要擼壞了。」季慎的聲音里染上一絲絕望,顧子焉仍坐在他身上,一手扣住了他那只未被束綁的手,老二在寒冷空氣中抖了抖。

「這東西怎麼是凶器,不疼啊?」顧子焉發出第一百五十遍的疑問。

「……」我疼,我真的疼,季慎淚目。

「師叔,它怎麼好像更腫了?」

「……」

長夜漫漫,欲/火焚身的某人暗暗立誓,總有讓你疼的一天!

月影橫斜,有一抹黑影極快掠過院子,閃入了還亮著燭火的書房。燭火拉長了來人的身影,映在窗上格外顯眼,正翻閱書籍的齊太傅驀地抬眸看向他,面上倒沒有一絲詫異。

「小世子別來無恙。」撥了撥油燈里的芯子,讓屋子更亮堂了些,齊太傅這才悠悠開了口,仿若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一別數年,看到齊太傅安好小王也就放心了。想當初小王與小皇叔為了一件西洋玩意兒爭執不下,若非太傅調停,恐怕要讓家族蒙難。說來慚愧,竟一直沒有找到親自道謝的機會。」夏興安漫不經心走到桌子前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清冷的語調難得地透著一抹熱絡。

一身漆黑的袍子,金絲線勾勒的邊緣,衣袂處繡著極為精致的繁復花紋,身形修長俊逸,似乎是介于男人與少年之間,但又帶著明顯的危險氣息。

齊太傅暗中打量著他,莫名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這少年比之年幼時還要陰郁了幾分,更是讓人難以捉模。「世子言重了,老夫分內之事何須掛在心上。現如今老夫已辭了官,還能在臨終之前見上世子一面,已是心滿意足了。」

听懂了他言下之意的夏興安勾起了唇角,垂眸斂去墨瞳中的光芒,低笑著開了口,「齊三小姐美名遠播,曾听小皇叔說尋個適當的時候要接三小姐入宮。老太傅這輩子的榮華還未享盡,怎可說這等泄氣話。」

齊太傅握筆的手一頓,一點墨黑迅速地在宣紙上暈染開去,成了污點,面上的表情閃過一抹惶恐。

夏興安斂去了嘴角的笑意,倏地黯下了表情,有些猶豫道,「小王深知太傅心性,必然不願女兒入那是非之地,便也有心想幫太傅一把。搶在皇叔之前表了心意,定了親,兩年後再來迎娶,到時任憑太傅作主。」

這話已是暗示地相當明顯,齊太傅擱下了筆沉吟片刻,看向了暗影下的人開了口,「若世子願意迎娶小女,乃是齊府榮光,日後若有用得著老夫的地方,但說無妨。」

「小王只想要這府上一件東西。」夏興安聞言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淡笑,逐字道,「天心玦。」

齊太傅驀地怔住,,雙眸中綻出一抹驚駭,半晌後才找回了聲音,陡然蒼老了幾分,黯然道,「那是阿羨最後留的東西……罷了罷了,也免得素英睹物思人。」

連這最後一點,都留不住了。阿羨,你可有後悔當初跟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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