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不要臉 1818獸性大發

作者 ︰ 蘇末那

玉羨……是誰?

顧子焉的腦海里劃過一抹靈光,只覺得有一絲熟悉,卻抓不到什麼實質的記憶,順勢瞥了眼身側的人,被他面上的凝重神色吸引,正想開口詢問卻被身後的細微動靜打斷.不遠處死死抱著玉柱往上爬的小師弟,底下是一只露出yin/蕩表情的貓,勾著爪子沖著那菊花所在的方位不停的撓著。

「……」顧子焉默,你確定這生物是貓來的吧?

「師姐……救命……」傅安望著顧子焉無語凝噎,只能用口型無聲求救,也不知道為毛好好的這只貓就癲狂了,且對他的菊花展現出了狂熱的一面,這是腫麼回事!

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憐荀自然是知道自家貓兒是怎麼了,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藥香,還是出自她之手。烈性十足的欲孽,稍稍焚上一些,再忠貞的女子都能成為蕩/婦,而以艷娘的性子,怕是下了十足的分量,調/情之用。畢竟她的身子已經……

 當——

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片刻,傅安洋洋得意地避過了小灰的偷襲卻樂極生悲了,身子後傾的瞬間撞著了擺在高架上的瓷器,青瓷碎了一地。

一時間,靜止了一般。顧子焉率先感受到了一抹殺氣,神色一凜,在紅綾飛出的瞬間騰起了身子,硬生生接下那力勢洶猛的一擊,震退了幾步。反應過來的沈璃一把拉過了還在發愣的傅安,退遠了些,拔劍戒備地巡視四周。

憐荀下意識地想跑,卻看某只貓正扒在傅安的腰帶上,朝著那系著的扣子伸出了爪子,暗暗咬牙,卻沒辦法扔下它不管。

「我道是誰,原來是阿荀啊。」被顧子焉斬斷了一截的紅綾驀地收回,一抹艷紅身影緩緩步出了房間,倚著門框攏了攏身上的輕紗,勾起了一抹笑,使得眼梢處勾勒著嫣紅花蕊猶如有了生氣一般,搖曳風情。「還是阿荀懂我,你送的那些藥我用都用不完,倒是很缺男人來試驗試驗。」

憐荀眯起了眼笑,十分無害的模樣諂媚道,「呵呵,那就不打擾艷娘您享用了,請留步。」說著一手快速拎起了變得十分yin/蕩的小灰,一個箭步沖到了地道口。

紅綾翩飛,卷住了她的身子,輕輕一扯,憐荀轉了幾個圈兒便對上了艷娘別有深意的眼。「何必這麼急著走呢,這麼厚重的禮本宮也該好好謝謝你,真的不打算留在本宮身邊麼?」

突然曖昧起來的氛圍,傅安瞠圓了眸子,指著這一幕咽了咽口水低聲問沈璃道,「這種情況是在求愛麼?」

「……」沈璃一頓,頗為同情地瞥了一眼小師弟,有些話適合爛在肚子里這個道理你還是不懂啊!

兩道凌厲的視線一同落在傅安身上,一道饒有興味,一道殺氣甚重。傅安後知後覺地捂上了嘴巴團去了角落,那地兒因為潮濕而長出了一朵小蘑菇,「啊,是平菇啊,我是雞腿菇,以後一起生活要相互照應啊!」

「……」艷娘抽了抽嘴角,看向了憐荀,「你從哪兒挖來的極品蘑菇?」

「都是雞腿菇了,一定能滿足你!」憐荀哭笑不得道。

蹲在角落的蘑菇君顫了顫,弱弱開口道,「平菇兄對不住我騙了你,其實我是金針菇來的,大家都是菇,請不要搞歧視。」

被這麼一打岔,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一直伺機而動的顧子焉瞅準時機一劍劈向了艷娘,後者壓低了身子輕松閃過,勾起了一抹頗為玩味的笑意,「美人兒這麼迫不及待投懷送抱,本宮倒是喜歡,只是這劍有些凶險,不如換成鞭子如何?」

話音落,凌空一聲抽響,艷娘的手中登時多了一條軟鞭,勾勒著金色花紋,宛若靈蛇劃破空氣帶著嘶嘶聲響,莫名透著幾分陰狠。

沈璃下意識地又退了兩步,拿齊鈺擋在了身前,自顧嘀咕著,「師姐會被玩壞的!」

「誰玩誰還不一定。」顧子焉面色一沉,一手提劍再度襲向艷娘,一道破空刺響,反手在身後挽了個劍花,將那紅綾絞碎。隨即飛身迎上那靈活軟鞭,相踫之下竟發出震聾發聵的刺響,回蕩在空曠大堂內,更顯詭異。

艷娘嘴角的笑意漸漸收斂,察覺出她的招式,眯起雙眼,辨不清喜怒地問道。「你是衡山派的?」

听出她語調中暗含著的一絲輕蔑,顧子焉眸色一沉,劍勢忽的凌厲起來。招式一變,劍刃拖起一道長虹,挾著銳嘯之聲向艷娘襲去。光芒一閃,劍鋒已達對方咽喉。「今日殺了你這魔頭,也算是為武林除害了。」

仿若听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止不住的狂笑,艷娘眉梢處那抹嫣紅花蕊如綻放一般勾起一抹妖冶風情。笑聲戛然而止的瞬間,身姿飄移,竟挪開了一丈遠,驀地伏低了身子揮出手中的軟鞭,夾雜著尖銳的銀光掃向了顧子焉。

「小心。」趁二人打斗的空襠救出夏興安與宋晴容的季慎一回身就看到了如此驚險一幕,縱身一躍,想也未想地擋在了顧子焉身前,揮舞長劍,幾聲輕響,暗器跌落在地的脆響。

顧子焉心下一怔,卻是極快地反應過來加入了戰局,叮的一聲琴弦緊繃後的斷裂之聲響起,伴隨著暗器沒入身體的悶聲,顧子焉一聲輕哼,捂住了中了短箭的肩膀,鮮血急速暈染開來。眉頭緊蹙看向一旁袖手的幾人疾聲道,「還不過來幫忙。」

沈璃與傅安見她受傷,變了神色,二人配合著出劍襲向了艷娘,後者卻沒了打斗的意圖,輕松化解了二人的劍招後死死盯著季慎的臉,顫聲問道,「洛川?」

季慎的視線落在顧子焉被染紅了的衣服上,黯下了眸子,劍身呼嘯著轉了一周,徑直射向了帷幕後撫琴之人,鮮血瞬時濺在了帷幕上,那人重重落在古琴上發出錚的聲響。季慎回眸,周身的溫度降至極點,怒極反笑道,「真是不想髒了這把劍啊。」

最後一個字節落,手中的劍再度出手,急速旋轉著劃破長空散著寒氣逼至艷娘身前,而後者竟是連躲也未躲,生生受下了這一劍,仍是深情凝望著吶吶喚著洛川二字,連腰月復處劃開的傷口都不甚在意。

忽的一陣地動山搖,憐荀一驚,大喊一聲道,「不好,有人動了機關,這兒要塌了!」

顧子焉靠著沈璃,面上漸漸失去血色,肩口處的傷口泛起一抹黑色,顯然是中了毒,撐著身子虛弱道,「帶上人走。」

正欲補上一劍的季慎作罷,卻被艷娘拖住了身子,竟是不顧腰間被刺穿了的傷處直挺挺地靠向了季慎,眼神中多了一抹可怖的執拗,低聲道,「洛川,你與洛川究竟是什麼關系?」

季慎聞言溫和一笑,卻在下一瞬封住了她的穴,噙著一抹冷笑道,「他跟我說,最後悔的是那一次竟救了你,恨不能從未相識。」

「噗。」艷娘嘴角涌出一口鮮血,容顏扭曲,面上多了幾股黑氣起伏,猶如黑色蟲子蠕動,看著甚是駭人。

季慎在拿過玉佩的瞬間,拍掌推開了她,而那天心玦被利落收入了懷中。漠然轉身,似是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快步跟上了已經步入地道的顧子焉等人。

幾人重新出現在莊園內,只听轟隆一聲,腳下土地微微顫動,仿若塌下去了一些。在地宮里壓抑感散去,眾人松了一口氣。季慎面色凝重地看著顧子焉的傷口,二話不說提劍擱在了憐荀的脖子上,冷聲道。「憐荀姑娘好計謀,無論最後哪一方勝了對你來說都是少了一份威脅,按我說,你應該更希望我們都被留在地宮里好出口惡氣是麼?」

「呵呵,這位夫人說的哪里話,不是你們逼著我來救人的麼,現如今人也救了,大不了我再救一個就是,顧公子身上的毒不礙事。」憐荀覷著那泛著寒光的劍刃,轉了轉眼楮,急忙從腰間的袋子里取出一顆藥丸,「立馬就清!」

季慎不放過她臉上一絲表情,將信將疑道,「若是有半點差池,你那些東西便會化為灰燼。」

「……」拿捏人家死穴神馬的最討厭了!憐荀在心底默默吐槽,垂著的眼眸中劃過一抹精光,抬起頭卻是一副可憐模樣,弱弱道,「不過顧公子方才吸入了欲孽,怕會……」

「這個你不必擔心。」季慎就著水喂顧子焉服下藥丸,面不改色道。

憐荀點了點頭,心下了然,禽獸啊……

回醫館的途中,馬車搖晃,季慎一直抱著顧子焉生怕顛著,而顧子焉似乎是因為藥效的關系陷入了沉沉昏睡,這畫面看著委實美好,以至于其他人不忍打擾紛紛選擇步行。

馬車內,絲毫不受季慎低氣壓影響的憐荀百無聊賴地掰著手指頭,暗暗數著數兒。

「你那春/藥好不好用啊,怎麼她到現在還沒發作?」季慎終是忍不住問了。

「這個……看個人體質。」憐荀沒好氣地答道,心里還惦念著她那些寶貝,以及回去後讓那二缺伙計收拾包袱滾蛋!

「……」季慎默。

憐荀瞥了一眼,惡趣味道,「你師佷看著體質挺好的,或許……免疫呢?」

「那再加量吧。」季慎抿唇,毫無節操道。

「……」這位,您乃真禽獸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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