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不要臉 1717活春/宮

作者 ︰ 蘇末那

一座廢棄的莊園,年久失修,長滿了的荒草。有人影晃動,出現在了莊園內,枯枝被扯動的嘩啦細響讓人驚了一跳。

傅安連忙挪開了腳,小聲沖著前頭的人呲牙道,「帶我們來這兒做什麼,師姐怎麼可能會在這兒,你可別想糊弄我們!」

憐荀的視線滑向了他,撇了撇嘴沒有搭理。緩緩步上爬滿蒼苔的白石階,一伸手就推開了那道暗紅色的木制大門。

一聲沉悶的吱呀過後,入目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牆壁上的微弱燭火似乎有被風隨時吹熄的可能,忽明忽暗的通向地底深處。

「人應該就在下面。」憐荀面無表情地說道,一襲黑衣似乎是恨不得連臉都給包起來。

顧子焉蹙了蹙眉,直覺一股陰郁氣息撲面,下意識地看向了季慎,在看到後者也是一臉凝重的時候,心中不由一沉。

「艷娘喜好美人,尤其是病美人,估計是夏公子與宋姑娘體質柔弱恰好吸引了那人。」憐荀抿著唇角,死死盯著那過道頓了頓繼續說道,「現在這時候是艷娘與她男寵雙修的時候,我的*香約莫能撐半個時辰,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全部在外頭的馬車上,把人救出後我們就走。」

察覺她語調里的一絲緊張,顧子焉多看了她一眼,對于艷娘這號人物是聞所未聞,看妙手那模樣似乎在那人手上吃過虧,不好對付的預感。

「你們安心去吧,我就在外頭接應你們。」齊鈺站在最末,見他們要進去突然開了口道。

沈璃頓住了腳步,蹙眉看著他,「你不是這麼膽小吧?」

齊鈺聞言作嬌羞狀,一甩錦帕道,「生的美本不是過錯,奈何世人垂涎,紅顏多薄命,我這麼柔弱若是被那女/yin/魔瞧見了,豈非清白不保,難以重見天日。」

「……」沈璃打個寒顫,瞅著那朵白蓮花忍不住磨牙霍霍。「說人話。」

「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下去的!」齊鈺斬釘截鐵道。

季慎有些不耐地回過頭,說了一句,「你要是救了夏興安,那些金銀珠寶會對你以身相許的。」

齊鈺倏地亮起了眸子,一扯衣裙,擺出了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救死扶傷本就是俠義之士的本分,你……庸俗!」

「……」眾人听著這耳熟的話默默轉身不再搭理,唯有顧子焉多看了他一眼,看著他身側嘴里念叨著肥羊的沈璃,抽了抽嘴角,暗忖道就本質上而言,這兩人極其相似的無恥?

憐荀遞給每人一顆黑色丸子,看著眾人服下後,將團在肩頭的小灰捧到了地上,低聲說了句什麼。只見小灰的身形猶如一道灰色閃電,一閃而逝,極其靈活的身姿堪比那狩獵的豹子還要迅猛,讓人驚詫。

不過一會兒的光景,小灰便回到了憐荀腳邊,親昵地蹭了蹭她的裙角,後者浮起一抹夸贊的笑意,順手扯下了傅安衣擺上的一片布料,手法靈活地給小灰系了個漂亮的結。小灰伸出爪子模了模,沖著呆滯中的傅安低低喵嗚了一聲,顯得十分高興。

「唔,小灰是母的,春天到了,我想應該是發/情期到了。」憐荀似是剛想起來道,眼底掠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甬道里驀然響起咚的一聲輕響,憐荀斂去了嬉鬧神色,一招手,示意眾人跟上。跟在她後頭的傅安咬著下唇,分不清是被一只貓給調戲了,還是被它主人一塊兒調戲的,表情是說不出來的憋屈。

憐荀走在最前頭,靈活地避開了那些機關暗器,一小段的漆黑過後是讓人睜不開眼的明亮堂皇。裝飾著白色大理石龍像的供頂上,懸吊著六盞沉重的鎦金朱雀銅燭台,每盞燭台上同時點燃著十二支羊脂白燭。明媚的燭光,照亮了浮繪無數的乳白色雪花石膏大廳。繡滿金色合歡花的巨大帷幕下,八個衣著華美的男女扭曲著奇特而詭異的舞姿躺倒在暗紅色的條紋瑪瑙地板上,精致而沒有生氣。

帷幕後樂聲依然流淌,顧子焉窺探了一眼,是名模樣清秀的少年輕撫著琴弦,蒙著眼楮的白布滲著殷紅血跡,琴弦上亦是血跡斑斑,而他卻仿若毫無知覺一般繼續彈奏著。

「前些日子侍奉艷娘的時候惹了不痛快,就成了這副模樣。」憐荀低聲解惑道,語調中含著一絲惋惜,「若說閻皇乃是魔教至尊武林公敵,那在他之前,所有正義之士都想鏟除的魔頭便是艷娘,可惜的是那些打著正義旗號的正義之士模樣長得好的淪為男寵,供雙修之用;長得差的……那下場不說也罷。再加上此人心思細膩陰狠,功夫難測,惹不起的人物。只是不知後來為何隱退江湖,守著厲城這一小小的地方過起了隱居山林的日子。」

「你對這里似乎很熟悉?」顧子焉問出了方才便想問的,直直看著她道。

「當時年少,好奇心重了些。」憐荀勾起了嘴角,泛起一抹自嘲,若非自己還有點用處,恐怕也是一堆白骨了。

知道她不想多說,顧子焉也不再多問,小心留意著四周的情況,與季慎二人朝著更里面的地方尋了過去。憐荀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張了張口最終沒有制止,眼底掠過一抹復雜光芒,而正搜尋中的幾人沒有察覺她的異樣。

有一股暗香浮動,季慎有所察覺,蹙了蹙眉卻是沒有提醒身邊的女子。顧子焉屏息靠近了傳出笑聲的房間,輕紗柔曼隨風飄搖,竟是敞著門的。紅燭搖曳,屋內幾丈寬的大床上紅色帷幔散著,身著喜服的身影若隱若現。只見女子一抬手便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而後一把扭過男人尖細的下巴,對著那唇吻了下去。幾聲細碎嚶嚀,似是欲拒還迎,難分難舍之時,一只手又探到了那貌美男子玉的腰處,幾下便將大紅的喜服解了開來。

顧子焉有一瞬的傻眼,隨即反應過來他們是在做什麼臉上騰起一片紅雲。一側眸,便看到季慎似笑非笑的眼,驀地抿了下唇角,似乎是不想被看扁似地繼續看向了那處。而屋子里,女子的手慢悠悠地撫過他一寸一寸的肌膚,將那個剛剛想軟下來的玉/睫重新握在手中搓/揉著,沒幾下那女敕芽便又挺立了起來。見床上的男人又開始動/情,紅衣女子的嘴邊泛起一絲冷笑,拿過床頭的紅絲線仔細地纏在男人開始充血的分/身根/部,邊纏邊慢慢拉緊,然後便打了個結系緊。

「你……你想干什麼?!」那名男寵又驚又怕,可是身子卻被她弄得喘/息連連,漸漸泛了紅,感覺自己最私/密之處被她玩于手中,男人羞怒交加,可身子卻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酥/麻的感覺,小/月復一陣發熱,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

「真賤,這就受不住了?」艷娘輕哼了一聲,笑得邪魅之極,「這才剛開始呢……」她的一只手慢慢爬上男人白膩的胸,指尖輕刮那兩點嫣紅,另一只手卻在他的分/身上輕揉慢捻。

「不……不要……啊……」男子的身子扭動著,巨大的快感夾雜著被輕薄的羞恥感一起折磨著他,汗濕的白皙面頰上有幾絲青絲沾在上面,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因為被絲線緊勒著,所以盡管男人的分/身越漲越大,可卻沒有辦法最終噴/射出來,只是顫抖著一下下的搖晃。最開始的時候還能咬住嘴唇小聲呻/吟,可是當艷娘月兌下了衣服將他的玉/睫納入了自己的下/身時,終于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啊!!!不要……你……嗯……」男人白膩的身子染上了情/欲的粉紅,不停地痙/攣著,隨著艷娘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挺/動著身子,希望得到更多。

一時間,呻/吟聲和身體相撞發出極其yin/亂的聲音,室內充滿了曖/昧的氣息。在欲/望與怒火里,兩個人都沉迷不已。

顧子焉自她拿出紅線起就僵住了身子,久久不能回神,脖頸處傳來的溫熱驚得她差些叫了出來。不禁抬頭,瞬間和季慎的視線對上,直覺這人的目光比往常更加溫潤,還多了一絲道不清的東西,在發暗的光線下頓時有些曖昧,她心底一顫,不自在地別過了頭。

季慎盯著她發紅的耳垂,又笑了笑,愈發靠近了些。卻听到里頭傳出一聲冷喝,「看清楚了麼?」

「……」顧子焉驀地一頓,下意識地小退了一步恰好抵上了季慎的胸膛,听著後者加快了的心跳愈發緊張了起來。

「還是不肯說這天心玦是哪兒來的麼?」艷娘罩著一襲紅色輕紗從床上起了身,居高臨下地望著團在角落的少年。身後的男寵發出一聲不滿的嚶嚀,赤/luo著的身體擺出了撩人姿勢,艷娘臉上的表情轉為不耐,神情一冷隨手一揮,只見那人的眉心處多了一點朱紅不斷滲出了血跡,直直倒在了床上。

外頭的顧子焉與季慎一道松了口氣,稍稍側了些身子便看到了蜷縮在床邊蒼白著一張臉的少年,不是夏興安是誰?

季慎的目光倏地落在了艷娘手中持著的那塊玉佩上,深沉的眸子里浮起一抹精光。

「娘……爹……快來救安兒啊。」夏興安已經被嚇壞了的模樣,身子止不住的輕顫,小聲抽泣著,「我不知道,嗚嗚……不知道……」

艷娘凝視著夏興安的臉,有一絲晃神,伸手緩緩撫上了他的臉頰,慢慢落在了他的脖頸處,開始微微用力,嘴角的笑意染上一抹狠戾,譏諷道,「居然是個傻子,玉羨啊玉羨你可曾有想過你的孩子會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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