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歌被北辰瑾死死扼住脖子,不能呼吸,意識漸漸的不清楚起來,她無力地拉扯著脖間的大手,卻使不上一絲力氣。
想要喊救命,可已經發不出聲來。
她要死了嗎,前世被一只鳥撞落懸崖,今世又被人活活掐死,而且死前還是中了春|藥,她這兩世怎麼這般悲哀啊。
不過,現在不是悲天憫人的時候,這時,她混沌的腦子閃出一個想法。
洛輕歌腦子一歪,手雙手滑落在地,整個人就好像死了一般。
見洛輕歌月兌了力,毫無知覺,北辰瑾這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臉色頓時大變,慌忙松開手,洛輕歌的身子想一灘爛泥巴軟在地上。
「死了?」他竟然把她給掐死了,北辰瑾這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洛輕歌死了不要緊,可她的身份特殊,若是被父皇知道是他掐死的,別說皇位做不成,只怕這條命也保不住了。
慌忙伸出食指在洛輕歌鼻上探了探,已經沒有了呼吸,北辰瑾頓時驚嚇的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他真的把她給掐死了。
洛輕歌得到空氣腦子便清醒了許多,只是她渾身熱的難受,想要裝死實在難,不過,幸好北辰瑾現在驚慌錯亂,才沒發現她的異常。
不管怎樣,總算喘了一口氣了,現在還要繼續裝下去,一直等著救兵過來。
………………
墨雲殤一路飛奔,直沖著皇宮而來,在他身側跟著一道金色的電光,看不清是何物體。
到了皇後的寢宮,直接走了進去。
「墨小王爺,皇後娘娘正在休息,您不能……」宮人想要擋住他的去路。
「滾開!」墨雲殤提著眼前的阻礙扔了出去,他雙眼通紅,臉色陰沉的可怕,其他宮人想過來阻攔,見到他這模樣,都心生畏懼,連連往後退。
這時,皇後由宮女攙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對著墨雲殤大喝道︰「墨雲殤你好大的膽子,這是本宮的寢殿,你擅闖後宮罪不容誅,來人,將他拿下。」
口氣冷冽,那里還有半絲病重的模樣。
墨雲殤手一伸,皇後的衣襟便被他捏在手里,頓時將一眾人嚇得大叫起來,一群官兵立即竄了進來。
「輕歌呢,輕歌呢,快點說!」墨雲殤額頭上的青筋暴露,眼中的紅光慢慢發出些紫色的光暈。
他頭也不回,直接朝後面打了一掌,那些剛進來的侍衛齊齊飛了出去。
饒是混跡後宮多年的皇後見到此種情況也嚇得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輕歌呢,快說,若是輕歌掉一根汗毛,我讓你們所有的人都給她陪葬。」清冷嗜血的聲音在宮殿內回蕩著,把殿內的眾人嚇得瑟瑟發抖。
見手里的皇後嚇得說不出話來,將她甩了出去,又抓住攙扶著皇後的宮女,「快說,把郡主弄哪去了。」
那宮女何時見過這種情況,嗜血的紫眸,冷如冰的聲音,渾身發顫指著暗室,「那,那里……」
墨雲殤抬頭看一眼暗室,然後,一把將宮女扔了出去,閃身過去。
朝著暗室的門便是一掌,「咚——」的一聲,石門被炸了個大窟窿。
這一聲巨響頓時將死灰般的北辰瑾驚醒,躺在地上的洛輕歌不由身子抖了抖,不過,也不敢睜開雙眼,依舊裝死。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由于大量的熱氣發出嘴唇都干裂出血,整個人暈暈乎乎的,若不是死撐著最後一絲力量,只怕她早就被熱|浪襲暈了過去。
北辰瑾木訥地說了一句,「她死了,不,不是我殺的。」
說完,神情有些錯亂。
墨雲殤走了進來,見洛輕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死活,又听到北辰瑾那一句‘她死了’,頓時整顆心都靜止了跳動,靈魂就好像被抽走一般,喉間梗塞不能呼吸。
「輕歌……」眼中紫色的眸光越發的亮起,臉上紫色的血管也慢慢現出,縱橫交錯布滿整張臉。
他背對著人群,眼中只有洛輕歌,若是眾人看到他這副模樣只怕早就嚇暈了過去。
終于走到洛輕歌跟前,伸出同樣血管交橫的手,將地上的人兒抱了起來,「輕歌,對不起,我來晚了。」
眼中一滴滴紫色的水珠流了出來,不知是淚水還是血水,滴到洛輕歌臉上,熱乎乎的。
還有一絲意識的洛輕歌听到墨雲殤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可周圍淡淡的梅花清香味卻熟悉無比,沒錯就是他。
睜了睜眼皮子由于閉合的太久,一時竟粘合在一起睜不開眼,又張了張干裂的嘴唇,想要說話,可是喉嚨已經被燒啞,只能發出些許氣流。
正是這微弱的氣流,把沉浸在悲痛中的墨雲殤驚醒,「輕歌,你你還活著。」
廢話,她只是中了春|藥和迷|藥,暫時還死不了,就是沒力氣說話,甚至眼楮也睜不開。
墨雲殤頓時欣喜若狂,「輕歌,輕歌你還活著。」連忙拿起她的手,果真還有脈搏,這一探才知道她中了什麼藥,臉上紫色的血管更加清晰,幾近崩裂。
連忙拿出一粒藥丸塞進洛輕歌嘴里,助她吃下去。
藥丸下肚,一道涼意順著口腔滑落下來,燥熱的口腔才稍稍得以緩解。
墨雲殤不敢遲疑半分,立即抱起洛輕歌飛掠一般沖了出去,眾人只看到一掠白影掠過,只留下輕微的風,都沒看清人到底是誰。
剛趕過來的雲狂見梅霜癱軟在地上,顯然是被人下了藥,連忙走了過去將其抱起來。
不過,這時有侍衛圍了過來。
韋林朝著侍衛打了一掌,逼退了他們幾步,「你們快走,我斷後。」
「好,你堅持住,我把梅霜救出來,再過來接你。」雲狂對著韋林點點頭,立即抱著梅霜飛了出去。
梅霜清冷的眸子掃看了一眼雲狂,說了三個字,「解毒丹。」
「什麼?」雲狂只顧著逃跑,一時沒听清楚。
「解毒丹,解我身上的迷|藥。」
「哦,看我都忘了。」雲狂連忙拿出一粒丹藥喂給梅霜,在她身後微微運氣助她快速吸收掉。
梅霜手腳剛能動彈,立即從雲狂懷里跳了出來,直接沖入正圍攻韋林的侍衛中,長劍揮動,招招致命。
見梅霜跑了,雲狂略有些遺憾,看了看自己的懷抱,不過,也不敢遲疑,他兄弟和自己喜歡的女人還在戰斗中,立即也加入打斗。
三人合力,明顯輕松了不少,很多時候侍衛根本無法近身。
「快,將這三個逆賊拿下。」從驚嚇中清醒過來的皇後,陰狠喊道。
那些侍衛自然想拿下,只是力不從心啊。
「待會兒,侍衛越來越多,我們先回去。」雲狂對著梅霜和韋林說道。
「好。」韋林抬手殺了一名侍衛,對著雲狂點了下頭。
「等一下。」梅霜冷幽的眸光射向站在宮門口的皇後,從地上撿起一把劍快速朝著皇後射去。
劍如一道亮光直直從皇後的耳垂中飛掠而過,鋒利的劍將她的耳垂割掉一塊,插入後面的宮門。
皇後頓時大驚失色,捂著耳朵大叫了幾聲,登時暈了過去。
「走。」梅霜冷睨了暈了過去的皇後,然後,縱身飛走。
敢對她的主子不利,找死!不殺她主要顧及到主子,如果殺了皇後只怕會給主子和墨小王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女人還是留給主子和墨小王爺慢慢收拾吧。
「梅霜,等等我。」雲狂連忙追了過去。
見他們一前一後的走了,韋林暗罵了一句,「重色輕友的家伙。」
長劍橫掃,頓時四五個侍衛始于他的劍下,韋林也不敢戀戰,立即朝著梅霜和雲狂飛走的方向飛去。
墨雲殤抱著落輕歌一路狂奔,「輕歌,你忍著點,很快就到家了。」手下還不停幫著落輕歌輸著氣。
「好熱……」嘶啞輕微的聲音從落輕歌干裂嘴中發出來。
她窩在墨雲殤懷里,開始扭動起來,小手也開始胡亂模著,只是眼楮依舊睜不開,「墨雲殤,我好難受,幫幫我。」
雖然腦子混亂,眼楮睜不開,可她知道如今抱著她的人是誰,灼熱的臉蹭著墨雲殤微涼的衣襟,只想從墨雲殤身上找尋解藥。
「乖,很快就到家了,到時我幫你驅毒。」墨雲殤好言安慰,心中滿是心疼,眼中的紫光忽亮忽暗,若不是他速度快,只怕路上的行人會當他是妖怪。
洛輕歌听到他這話,頓時氣惱不已,「可是我熱,我快不行了。」
為什麼要回家,隨便找個地方解決一下,不就行了,都沒看到她快爆|炸了嗎。
小手胡亂在墨雲殤身上模索著,隨後,找到一條縫隙鑽了進去,微涼細滑的胸膛讓她的灼熱的雙手好受了些。
想要死開,無奈力氣太小,只能將臉也湊了過去,希望能降降火。
由于她這個動作太過突然,險些讓墨雲殤從空中跌落下來。
低頭看著懷里的小女兒,有些無奈至極,「輕歌,馬上就到家了,你忍忍。」
磁性清幽的聲音傳入洛輕歌耳里,讓她體內的邪火燃燒的更旺了。
混蛋,你若是中了春|藥試試看,能不能忍得住,洛輕歌在心里狠狠鄙視了墨雲殤一把。
睜了睜雙眼,好不容易睜開雙眼,誰知,一個手帕從天而降蓋住了她的臉。
搞什麼鬼,干嘛用手帕蓋住她,還嫌她不夠熱,給她捂著。
墨雲殤看了一眼紫色血管暴露的手,眸光微閃,這個樣子還是不讓她看到的好,腳下提速,快速飛奔而去。
到了墨王府,直接進入紫痕竹院中,將她放在*上。
洛輕歌猜到接下來要做什麼了,本來就狂跳的心髒跳的越發的快,幾乎想要從她的口中蹦出來。
她今日就要告白少女之身了,唉,本來是要留給自己所愛之人,現在也沒辦法了。
不過,還好墨雲殤長相是她見過男人中最好看的一位,而且她對他的觸踫也不反感,拿他來解毒也沒覺得虧。
如此一想,心下便寬松了許多,可緊張之意依舊不去,臉上已經紅的出血,當然多半是由于藥物所致。
洛輕歌結結巴巴地說道︰「墨雲殤,你你一會兒輕點,我我怕痛。」
還好有個手帕蒙著,要不,還真有點放不開,听說第一次都會很痛,想著不由顫了顫,心里越發緊張了。
墨雲殤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稍緩和的臉上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坐在*邊,輕輕地將她的衣帶解開,慢慢將她身上的銀絲蠶衣剝下來。
洛輕歌咬著下唇,直直的躺在哪里,一動不敢動,雖然,渾身的燥熱早已讓她忍無可忍,可還是不敢化成餓狼,將墨雲殤撲倒吃了。
算了,還是他來吧,她只管躺著就好。
墨雲殤將解下來的銀絲蠶衣解下來,拿起放在鼻尖聞了聞,忍不住皺起眉頭,眼底一抹狠意滑出。
該死的,竟然敢給輕歌下這種烈藥!
手帕是絲綢做的,有些透薄,洛輕歌能從手帕下面看到一個影子。
見墨雲殤竟然拿起她的衣服聞,那動作真好,好羞人,要不要這麼惡心。
洛輕歌的小臉越發的熱了,連忙閉上眼,不敢直視。
沒想到一貫清冷的墨雲殤竟然會做出這種動作,實在是高看了他,無論再清高的男子,體內都住著一顆邪惡的心,看看眼前這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墨雲殤將手中衣服丟到地上,彎腰慢慢將頭低垂了下來。
正好洛輕歌睜了下眼,看到正慢慢朝她逼近的影子,握著*單的手猛的收緊,緊張不已。
噢天!他來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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