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但對于一些人來說確是有些煩惱的,一些人喜歡事業,一些人崇拜愛情。不同的選擇,關系著他們不同的人生軌跡。
周若然和月正在湘江畔享受著初戀的甜蜜,互相依偎著。
當然其他的人也有著別的事情。
一輛南下的列車
「哥哥,這一次看來你是在必得啊,天祥會館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落到你手里的。」少女懷里抱著小狐狸,坐在列車包廂里面的床上翹著腿。手里還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在看著什麼,很專注的樣子。
「那你希望落到誰手里?周家大少?,他是一定會去的,給你道聲喜,這麼朝思暮想,你又可以見到他了。」男子坐在床窗邊看著外面流動的畫面。頭腦里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他們正是趙家兄妹趙琴音和趙穹宇。
「不要把我說的和他有什麼一樣,我希望啊,當然是哥哥你拿到了,這樣我們可以以此為踏板發展南邊的勢力了。」趙琴音放下平板,模著狐狸的毛,揉著它的頭。
「嗯,所以這次我是有備而來的。」趙穹宇攥了攥拳頭,他的確是有備而來,之前就和一些南市的大人物有過交往了。並且已經稍微知道了些內幕。
趙琴音低著頭,想著‘我是希望你能拿到,可是不能小看他啊,劍走偏鋒的人可能有更大的影響力。哥哥啊,你的道路太過剛直了。耍的手段看似玄妙,其實也過于膚淺了。’
南市的中心廣場
有兩個人在遙望著那棟金碧輝煌,南市最豪華的建築物,天翔!
「這個城市也不錯啊,上次和你比試的那個小女孩也是住在這里吧,回來帶我去認識認識她。如果能夠讓她加入我們就再好不過了。」一個女人打著哈欠,慵懶著看著天上飛著的孔明燈。
「嗯,抽空是要去看看,她是有些神秘,也很強大。但她的心性如果和我們見的一樣沒有隱藏的話,那麼不適合。五姐,我們來這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的。」少女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她是萱萱。
「嗯,就是那天翔會館嗎?我只是沒想到你推掉其他任務回來這里參與競爭,怎麼想發展商業了嗎?」女人本來也是有任務的,擔心這邊會有什麼事也就跟了過來。
「沒,只是拿回應該拿回的東西,天翔會館曾經是周家的,未來也要是。」萱萱站在市中心,死死的盯著遠方還在閃爍著霓虹燈的天香會館。
「執著的妹妹,正好上次追捕的那些外國人也來到了這里,想必我也有事情做了。」
京城張家
一個中年人正在對著一個太師椅上的老人恭恭敬敬的匯報著情況。
「老爺,趙家的人已經出發了,並且很多其他方面的人都開始有所行動了。」管家模樣的人在一個老爺子面前恭敬的做著匯報的工作。
「哦,這一次就交給年輕人好了,鷹兒是市長,但是沒有權利去主導形式的發展,他在南市還沒有扎穩,看似位高,實則是一個空職,那麼……」張老爺子話還沒說完,有一個人就走了進來。
這個人走的是那種很隨意樣子,穿著也是一幅花哨的襯衫。一副浪蕩子弟的樣子。
「交給我來吧」一個少年出現在了老爺子面前。
「你回來了?怎麼有去南市的想法了」老爺子側過頭看著他。
「不能叫去南市的想法,我已經在那待過一陣了,該見的人見過了,不該見的人也見過了。」少年直接坐在老爺身旁的紅木椅子上,喝著泡好的茶,還贊嘆著「爺爺的茶,總是會讓人神清氣爽。」
「淨扯著沒用的」老人雖然表情很嚴肅,但是心里對這個孫子還是極為滿意的。「你究竟站在哪一方呢?前一陣听說你和趙家穹宇走的很近,聯親的想法也是你提出來的,不過你小時候和李家老二和王家的老三拜過把子,他們是靠周家起家,近來也一直在調查周家真相,這次他們也會派人去,那麼你是準備站在那一邊?總會有所選擇的,最吃虧的就是在中間不站隊的」
少年看著茶杯之中蕩漾著波瀾的茶水,微微的笑了笑︰「呵呵,誰知道呢?」
湘江橋下
兩個坐在沙灘上數星星看月亮的人
「若然想什麼呢?」月看周若然有一種深思的樣子,她沒看見過周若然有過這種表情。
「在想回去給你做元宵」周若然側過頭笑呵呵的看著她。
「嘻嘻,那你還在想什麼,你可騙不了我。」月完全不相信那種表情是在思考這種事情。
「我在想南市是不是要熱鬧起來了。」周若然看著天空。
這種熱鬧不是像現在節日的熱鬧同種興致。
月也明白,她小事糊涂,大事還是挺精明。「熱鬧也不是一件壞事,你總需要去做一些事情,這是你必須走的路線,也是軌跡,現在是時候了。」
周若然回憶了一下,這個假期他們是遇上了不少事情,他也成熟了許多,無論是古墓中的曹睿,還是千萬年的姜湘雪,古時候的強者他都面對過,又何須過分執著這些如今。
「嗯,輪回都經歷過了,剩下的只有軌跡了,月,只要有你陪著我,我就不會失敗,是時候要讓一些人記得曾經京城有過一個最強的家族了,也讓他們記住周家,周若然的名字。」
一個空曠的大廳里面,幾個穿著華麗的人圍在一個桌子上探討著什麼。
「當當當」門外一陣響聲。
「進來」一個具有威嚴的聲音傳出。
一個人穿著正裝的人走了進來「老板,自從你發出轉手會館的消息,各方面已經有了動靜了,估計十天之後的招待會會有很多人。」
「嗯,意料之內」坐在最中間的中年人點了點頭,「很多人都在懷疑我的動機,但這個決定也是決議通過了的,外界都在各自猜測,我是不是遇上了資金問題,或是內部分裂,在坐的各位,你們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罷,還是希望你們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把自己手頭的事情做好了,這樣你們絕不會有任何的損失,感謝。」
這是天翔會館正在開的會議大廳,天翔會館的所有人自從听說了這一決定也讓一些下屬惴惴不安,還好工資和待遇方面沒有什麼異常顯現,這一次的會議第一是安穩下屬的心,順便靠他們將其做法更加神秘化,第二也是給外界做了一個樣子。
「阿彪,安排下去,我要去見一個人。」中年人說完就站起身來,和剛剛敲門進來的人一同離去了。
「父親……明明不關你的事,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呢?」就在門外有一個偷偷听著會議的女孩,她論年齡的話,比周若然還要小一點。
夜深了,喧鬧開始逐漸的消失,因為人流的稀少,坐在江邊也開始有了涼意,周若然二人也戴著月色,回去了,這一夜,有人可以睡的安穩,有人卻要去思索很多。
第二天,人們都從熱鬧中月兌離了出來,要工作的也開始工作了,生活也步入了正軌,周若然的假期已經過去了一半多了,在很充實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的太快了。
在路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啊」周若然打了個哈欠,昨天玩的太瘋狂,也很盡興,導致精疲力盡,今天他一大早起來,沒有吵醒月,獨自來到了天翔會館的附近,做一些無用功卻又必須做的勘察與調查。
他是恨不得立即就去做些成果出來,可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沒權沒勢,也沒有足夠的人脈,如果在大庭廣眾大言不慚的說出他的想法,估計大家都要笑掉大牙了。
「沒有勢力之前要先去借勢啊,借誰的勢呢?找雪盈?他父親是市長,有點控制大局的能力,不行,她心地太善良了,商業方面她可能會面對多方為難的地步。」周若然搖了搖頭,「哎呀」他抓了抓頭「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呢,總會有方法可行的。」
第一步總是最難的,正所謂萬事開頭難,周若然真的不知道該從哪方面下手,他對商業方面不是很了解,這次硬要去插一手,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想直接進去,不過估計所有保衛人員都會去攔著他,在天翔會館這個敏感時期,保衛工作做的更加全面周到。
‘去闖闖吧,現在的功夫有些成熟了,可以試著去躲避那些攝像頭,找個管事的偷偷問個清楚試試’萬事講究對癥下藥,先去了解個究竟,看看是不是需要金錢還是有其他的隱情,周若然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這是一種違法亂紀的行為,但他沒有罪惡感,他一不是去無緣無故的偷竊,二不是去刺探什麼機密。正是有心為善,善而不賞;無心為惡,惡而不罰。
在即將百家爭鳴的南市,一個人先行了第一步。